一睜開眼南宮凡就看見凌澈寸步不離的守着自己,而凌澈也已經堅持不住閉目養神起來,可能怕自己中途出什麼事情,凌澈睡的並不安穩!
“小澈!“南宮凡起身叫道!
“師父!”凌澈聽見南宮凡的聲音,一個激靈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南宮凡那張蒼白的臉不由得就心疼起來,那一掌師父肯定很痛!
“爲師已經沒事,你也回去休息吧!”想必凌澈爲了照顧自己,自己幾天未醒,她也幾天未休息!
“我不累,師父你沒事就好,師父發生什麼事了嘛?我聽花熊說……!”
不等凌澈說完,南宮凡點點頭:“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你也下山去吧!”
“師父你不要我了嘛?”爲什麼師父要趕自己走!
“你永遠都是師父的徒弟,不必胡思亂想,只是現在荊棘塔已經岌岌可危,我以無力在護住荊棘塔,你也隨白雲弟子一起下山去尋找雪瀟劍!”南宮凡居然向凌澈解釋着!
“那師父你的傷?”凌澈有些不放心!
“師父已無大礙,你傷了黑木,近幾日他不會在來找北宗的麻煩,你放心去吧!”果然凌澈體力的力量不容小覷,那日還多得凌澈不然北宗定會毀在黑木的手上!明明體內的力量被命脈給封住了,爲什麼還會爆發!
“師父!”凌澈小心的叫道!
“去吧!北宗弟子應該也出發了,爲師等你們好消息!”
“那師父你好好養傷,我定會帶回雪瀟劍給你的!對了……”凌澈說完拿出琴冢放在南宮凡的面前!
“琴冢,你去過迷霧森林?”南宮凡難以置信的看着凌澈,他當然知道琴冢是誰的仙器,最後又落到了誰的手上,沒想到最終被凌澈從賭咒之神手中搶回來了,她一個凡人之軀不僅逃出了迷霧森林,還帶走了琴冢,難道她體內的命脈真的壓制不了妖氣了嘛!
凌澈點點頭:“師父的琴絃已斷,我不經意間得到了琴冢,我又不會彈琴,就讓這把琴代替我照顧師父吧!它很通靈性的,沒有我這麼笨,它也不會惹師父不高興!”
南宮凡接過琴道:“爲師就先替你保管幾日,你放心去吧!”
“是師父!”師父接過琴就說明師父已經不在生自己的氣了!隨後凌澈帶着門口的田甄和花熊御劍離開!
南宮凡看着凌澈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作何打算,難道隨着年齡的增長凌澈體內的東西也會增長,就算找到雪瀟劍震住了荊棘塔,凌澈又是一個大患,現在的他已經對凌澈下不去手,他怕自己和這個徒兒相處的越久,自己會越發的心軟,只能打發凌澈離開,他不知道凌澈在山下會遇到什麼危險,只要凌澈不死在自己的手中,死在誰的手中他都可以接受!
與其自己親手結束凌澈的生命拿出命脈保護荊棘塔,這樣一了百了,爲何還要耗去一半修爲去鎮塔,大張旗鼓的去尋找雪瀟劍,還差點丟了性命,反正凌澈遲早都是要死的,爲什麼就不能是自己結束她的生命呢!
南宮凡一時間心亂如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該怎麼做了!甚至他都不確定他真的可以眼睜睜的看着凌澈死於他人之手,如果可以,那天他有爲什麼還要從黑木手中救出凌澈,想來想去還是因爲捨不得自己的這個徒兒,不管自己是出自於什麼原因收她爲徒,她都是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徒弟!
於是他就寧願自己這麼傷痕累累的把凌澈推入那險惡的人間,就算自己想保住她也無能爲力,從今日起一切都看凌澈的造化了!
“教主!”蛇精小心翼翼的叫着,看來黑木受傷不輕,不然不會放棄唾手可得的北宗,帶着他們狼狽的回來!
“查的怎麼樣了?”黑木緩緩睜開眼,要不是那女孩修爲太淺,恐怕自己早已命喪黃泉!
“屬下查過了,那丫頭只是一個小小的白雲弟子,不過卻拜在了南宮凡的門下!此時她已經隨着白雲弟子一起下山尋找雪瀟劍!”能把黑木傷成這樣說明還是學到了南宮凡幾分,南宮凡的一個弟子尚且如此,如果南宮凡不是爲了荊棘塔耗去一半修爲,那南宮凡的修爲可想而知,難怪幾百年前可以和剩言夕相抗衡的就只有南宮凡一人!
“如今南宮凡已傷,務必帶她到聖教,我倒要看看南宮凡教出的徒弟如何能呼風喚雨!”黑木咬牙切齒的說着,要不是自己太過大意,沒把那丫頭放在眼裡,自己也不至於受這麼大的傷!
“是……是!”這個教主分明就是叫他們去送死嘛,他自己都不是拿丫頭的對手,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對手!但是教主之命又不能違抗,只能硬着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