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奇道:“這是什麼門派?“
宋魯道:“傅姑娘問對人了,若是其它人,可能連這門派的名字都未首聽過。“
寇徐兩人好奇心大起,留神傾聽。
“這家門派叫做正慈航靜齋,而且和氏璧很有可能就在她們手中。”
聽到這句話之後,船上的衆人盡皆面色大變,不是因爲和氏璧的下落,而是因爲說話之人並非是在場的任何一人,他們循聲望去,不知道何時一人落在船頭,剛纔的話似乎就是他所說。
傅君婥整個人頓時警惕萬分,手搭在劍柄之上,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宋魯低聲在宋師道耳邊道:“高手,小心。”
雖然這個人就那樣平平無奇的站在船頭,但是對方能夠這樣消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足以證明對方實力非凡。更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和自家兄長宋缺的感覺差不多。
宋閥閥主天刀宋缺實力強悍,有天下第一刀之稱,天刀八訣即便是三大宗師也是忌憚非常,不敢輕易與之交手。
宋魯雖然未自己的感覺有些可笑,此人年紀輕輕怎麼可能和兄長比肩,但是一貫沉穩慎重的他,自然不會輕視任何人。
聽到自家叔父的話,宋師道也是心中暗暗一驚,面上不漏聲色,對着船頭那人拱手道:“遠來是客,既然兄臺來了,不妨坐下喝一杯。”
一旁的寇仲也插嘴道:“是啊,來講一講那勞什子和氏璧真的在那什麼慈航靜齋。”
“素聞宋閥少主宋師道熱情好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既然如此,那麼某就叨擾了。”蘇白開口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白,上船之後正好聽到對方說起慈航靜齋,便不由插話。
“在下蘇白,見過宋公子、宋先生,多謝兩位款待。”蘇白坐下之後開口。
聽到蘇白的名字,一旁的傅君婥還有寇仲徐子陵並沒有什麼反應,宋魯和宋師道頓時明白了他的身份。
宋師道對着蘇白拱手道:“原來是武狀元當面,師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一旁的寇仲悄悄對着徐子陵問道:“這武狀元,聽起來似乎很威風。”
徐子陵也是點點頭,頗有些好奇的看着蘇白。
“宋公子客氣了,不過是僥倖罷了。”蘇白擺擺手道。
寇仲又插話道:“這位武狀元,不知道你剛纔說的那個慈航靜齋有多厲害,還有那和氏璧真的在她們手中嗎?”
蘇白笑了笑:“不若讓宋公子來將。”
一旁的宋師道卻也不推辭,直接道:“這家派叫慈航靜齋,數百年來在玄門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但知道靜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關這家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們雖因和氏璧一事對靜齋明查暗訪,仍是所知不多,只知齊內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據說道門第一高手“散真人“寧道奇曾摸上靜齊,找主持論武,豈知靜齋主持任他觀看鎮齋寶笈(慈航劍典),寧奇道尚未看畢,便吐血受傷,知難而退,此事知者沒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並未流傳。“
他說完之後,看向蘇白問道:“蘇兄,不知道師道說的可對?”
“差不多都是對的。”蘇白點點頭,然後又搖頭說道:“那《慈航劍典》是奇書不假,但是若是要說天下三大高手之一的寧道奇看完之後吐血受傷而退,蘇某卻是不信的。”
“此話怎講。”衆人都有些好奇。
“那慈航靜齋的現任齋主名叫梵清惠,年輕時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引得無數年輕才俊追求,而那寧道奇正是其一。在蘇某看來,所謂觀劍典吐血而退,不過是寧道奇配合梵清惠做的一場戲,虛張聲勢,避免一些人的覬覦罷了。”蘇白笑着說出來一段武林八卦,然後又拋出了一個重大消息:“根據蘇某得知,《慈航劍典》雖然是頂級的功法,但是除了初祖地尼之外,再也無人能夠練就劍典的最高層次劍心通明,梵清惠數十年苦修,可是還是無法窺視劍心通明那一層境界。”
當然關於宋缺和梵清惠的那一段關係,蘇白並未說出來,不管宋師道知曉不知曉這其中的隱秘,對子言父,總是太過於無理,平白的得罪人。
“這其中還有這般的隱秘。”宋師道等人暗自沉吟,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隱秘。
寇仲一拍徐子陵肩頭,嘆道:“這纔是真正的秘籍呢!“
衆人中,當然只有傳徐兩人才明白他的意思。
宋魯嘆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愈知得多,便愈自覺渺小,再不敢恃強橫行了。“
徐子陵心悅誠服道,“宋大爺纔是真正的人物。“
他在揚州慣了稱人作大爺,自然而然就這麼叫了。
宋魯笑道:“兩位兄弟根骨佳絕,若早上幾年碰上你們,宋某必不肯放過。“
寇徐兩人同時色變,一顆心直往下沉。
娘己是這麼說,宋魯也是這樣說,看來這一生都休想成爲高手了。
“話非絕對。”蘇白卻是突然開口道。
此話一出,卻見寇徐兩人面色一喜,有些期待的看着蘇白。
“這普天之下相傳有四大奇書,每一本都是直通天人至道的絕頂功法,任何人得到其中一本,都有機會成爲絕頂高手。”蘇白對着衆人開口道。
“四大奇書?”
“不錯!”蘇白開口解釋道:“四大奇書之首的功法叫做《戰神圖錄》,相傳是來自上古時代的道家至高無上的武功玄學,作者不詳,藏於地底「戰神殿」。「戰神殿」周圍的環境自成一界,有魔龍守護,有外界沒有的奇花異草,大殿廣闊無邊,殿頂刻滿了周天星斗,「戰神殿」還能自行移動,從而改變位置,直到有機緣的人出現。”
“既然這《戰神圖錄》如此神秘,得到也十分的苦難了。”寇仲有些氣餒的搖頭道,然後問道:“那其餘幾本奇書呢?”
他十分好奇,這關乎着自己兄弟是否能夠練武,哪怕是難得,總比連希望都沒有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