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家母這麼一說,蒙家家主與城主自然是樂意,這次三大勢力都對至尊血晶勢在必得,都認爲自己能得到血晶,自是不想到時候有誰耍賴,當下便點頭同意,讓他們彼此分派出去守護血晶的人一起將血晶拿出來。
不久之後,三位老者來到這裡,他們取出一個古樸的銅盒,其上加了層層封印,需要三大勢力之主各解一道封印方纔能夠打開。蒙家與厲家的家主以及城主走上前去,相繼出手解開了銅盒的封印。
這一刻,數十萬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銅盒之上,所有人都要一睹血晶到底是怎樣的寶貝。銅盒上的封印解開了,三個老者一起出手將盒子打開,一縷血紅的光芒立時就透射了出來,刺得人眼睛生痛,不少的人在第一時間便將眼睛給眯了起來。
銅盒徹底打開,一塊只有嬰兒拳頭大的血色晶體出現在人們的眼中,這血色的晶體呈橢圓型,看起來有些像是一顆心形的寶石,又像是一顆凝聚的血淚。
至尊血晶上綻放萬道血光,璀璨而刺目,其上散發出一股人們難以理解的氣息,通體血紅,沒有一絲雜色。以常人的眼力除了覺得它好看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珍貴之處。
蕭凡的目光緊緊盯着至尊血晶,破妄之眼下看到了血晶中有莫名的紋絡在交織,可是這種紋絡卻沒有絲毫殺力,像是一種沉寂的需要人去控制的力量。
“至尊血晶,終於見到傳說中的至尊血晶了,不愧是絕世仙料,其形狀如一滴凝聚的血淚,難道真是的蒼天之淚嗎?”聖心的聲音在蕭凡的腦海中響起,充滿了激動與震驚。
“蒼天之淚?”蕭凡驚愕,心中問道:“聖老你所指爲何?難道天還會掉淚不成?”
“這只是一個傳說,出了真正的無敵至尊,恐怕沒有人能肯定至尊血晶是不是蒼天掉下的眼淚。傳說在天地初初形成之後,萬界荒蕪,後來各種生物出現,那時候的生存條件異常惡劣,蒼天大道有感,自九天未知處滴落下了幾滴血色的淚水,凝聚成了血晶。”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傳說?以我看來,蒼天不過就是宇宙大道的代名詞,本身只有規則沒有生命,如何會流淚,這太難以理解了。”這樣的事情讓蕭凡難以想象,更是無法理解,他不相信蒼天是一個生命,所謂天不過就是宇宙規則的代稱罷了。
“這個傳說真實與否並不能確定,不過聽說宇宙間還有一種絕世仙料名爲綠淚仙晶,它也是無盡久遠時自天穹未知處散落下的淚水結晶。由此推斷,或許在那時候有兩個至高的生靈在某種情況下流下了眼淚,化成了這等能煉製無敵至尊器的絕世仙料。”
蕭凡震驚莫名,又是一種眼淚結晶,又是一種絕世仙料,若這些傳說都是真的,那麼當初流下眼淚的人是誰?眼淚凝聚而成的晶體便可成爲絕世仙料,那麼流下眼淚的人是何其恐怖?
“啊!那就是血晶啊,可是除了好看,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就這就是三大勢力勢在必得的血晶麼?原來是這個樣子,像是凝固的眼淚一般!”
人們不由得驚歎,可是卻看不出血晶的特別之處,但所有人都知道,這血晶肯定是至寶,否則三大勢力不會如此看重,都想要得到它。
“血晶在此,今日有數十萬人作證,我們三大勢力中的年輕王者誰能在這次的比鬥中獲得第一,那麼那個勢力就能得到血晶的最終歸屬權,其餘的兩大勢力不可抵賴!”厲雙江說道,他有着絕對的信心,認爲自己的兒子們一定能力壓蒙家與城主府的年輕王者,到時候至尊血晶就會歸他厲家所有。
“那是當然!”蒙家的家主有些激動,他覺得這次血晶的歸屬權非他蒙家莫屬,道:“這麼多人都聽着,都看着,誰能抵賴?”
“既然如此,那麼也不要耽誤時間了,現在就開始比鬥吧,我們三大勢力的年輕王者可以自由上臺,挑戰任何三大勢力中任何一個勢力的年輕王者!”城主府壓制激動的心情,洪聲說道。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的心情也隨之變得緊張。比鬥就要開始了,這一屆的大比註定要成爲數年千最爲激烈的一次,因爲關乎到了珍貴的血晶歸屬權,三大勢力的年輕王者們肯定會窮盡一切手段,而且在激戰的時候再也不會存在什麼點到即止的心思,必定是生死搏殺。
“我先來!”厲家的厲天一自亭中走出,單手揹負在身後,一身白衣無風自動,他的神態很輕傲,一步就踏入了鬥臺之上。他立身於鬥臺中央,掃視蒙家與城主府的年輕王者們,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蕭凡的身上,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道:“蕭凡!那一日在花月軒內,你狂妄囂張,自以爲是,想必應該有些手段。今日在這鬥臺之上,你可敢與我一戰,當着衆人的面,我厲天一必定鎮壓得你絲毫不能動彈,讓你知道自己只不過就是一隻井底之蛙!”
人們愕然,想不到厲天一上了鬥臺,第一個就找上蕭凡,直接對他發出挑戰。人們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蕭凡,卻看到蕭凡很平靜,他坐在亭內,眸光波瀾不驚,動都未動一下,似乎沒有迎戰的打算。
蕭凡的這樣的反應讓人們不解,有些人甚至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蕭凡好像不打算迎戰,難道他害怕厲天一麼?”
“若連厲天一都害怕,那就更不用說厲曄與厲格圖了,他們可是比厲天一更強!”
“難道我們是高看蕭凡了麼?曾經他雖然敢滅掉布司府,但布司府中始終只是城主府屬下的一個勢力,並沒有太過強大的人。如今有厲家的年輕王者發出挑戰,蕭凡自知不敵,擔心敗後會被羞辱,便不敢應戰了!”
“這……以蕭凡以往的表現,他似乎很霸道,如今厲天一當着所有人的面挑戰他,他應該不會不應戰纔是,這樣不是讓人笑話他麼?”
人們議論紛紛,各自說着自己的看法,花魅聽到這些話心中有怒氣,而蕭凡卻很淡定,坐在那裡始終未動,根本沒有前去迎戰的意思。如厲天一這般小嘍囉,他根本就沒有動手的興趣。
“蕭凡!”厲天一冷喝,微眯着眼睛,冷光綻放,道:“怎麼?花月軒中不是很狂的嗎?現在怎麼像一隻縮頭烏龜一般,連上鬥臺的勇氣都沒有了?你這樣的人也配成爲年輕王者?簡直給年輕王者這四個字抹黑,你若敢上臺迎戰,我厲天一單手便能鎮壓你,哈哈哈!”
“譁!”
人們沸騰了,厲天一這般挑釁,這般強勢,而蕭凡卻依舊沒有半點反應,這讓人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認爲蕭凡真的是自知不是對手,不敢上去迎戰。
“嘿,蕭凡,別人點名道姓要你去迎戰,而你卻坐在這裡不動,難不成你真的怕了嗎?”拓跋家的年輕王者說道。他的話語剛落,秦家的年輕王者便接過了話題,冷哂道:“有人貪生怕死,知道不是厲天一的對手,所以便只好做縮頭烏龜了,以前就聽人說你只會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現在看來傳聞果真不假,哈哈哈!”
城主的臉色也不好看,厲天一言明要挑戰蕭凡,而蕭凡卻坐着不動,這不是讓他城主府被別人看笑話嗎?
“蕭凡,你爲何不應戰?”城主終於是忍不住了,有些不悅地說道。蕭凡看了城主一眼,目光很淡定,道:“厲天一這種角色,我不屑出手,還是讓給他們吧。”
蕭凡一邊說着一邊看向秦家與拓跋家的年輕王者。此話一出,秦家與拓跋家的年輕王者變色,厲家的人也變色,想不到蕭凡竟然會這樣說。
“哈哈哈!”厲天一仰天狂笑,眼神異常冰冷,bi視着蕭凡喝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不屑與我動手麼?你若敢上臺,本公子一腳踩死你這個狂妄自大的東西。”
蕭凡沒有迴應,只是冷漠地看了厲天一一眼,這時候秦家與拓跋家的年輕王者卻是臉色陰沉,他們齊齊盯着蕭凡,秦家的年輕王者眼中殺意閃爍,道:“你貪生怕死,實力低微,不出手也罷,以免連累了城主府被人看輕,我來迎戰他!”
秦家的年輕王者自亭中走出,鬥臺上的厲天一卻吼道:“蕭凡,你給本公子滾上來受辱!!”
他這一聲喝吼,以雄厚的真氣震出,聲波滾滾,震得四方都在搖顫,許多的人身形趔趄,雙耳溢血,一臉驚恐。由於此時比鬥還未真正開始,所以鬥臺四角的陣臺並未激活,否則聲波之力也不會傳出這麼遠。
厲天一無比想要當着數十萬人的面羞辱蕭凡,可是蕭凡卻不應戰,而是另一個年輕王者飛上了擂臺,這讓他心中很不舒服,狂吼出聲來發泄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