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族內部,易斯慶一衆人正焦急的在議事廳裡面,他們的臉上盡是凝重之‘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他們都沒有離開聖靈族,但在外面卻布有眼線,負責收集大陸的最新情報。
根據回來的那些成員反應,炎族他們又有新的動作了,並且還是朝着極樂崖那邊而去。
而根據他們最新得來的消息,易辰當初前去閉關的時候,正是朝着極樂崖那邊的方向而去。
“大家都說一說,現在應該怎麼辦?”易斯慶‘摸’着太陽‘穴’,盡是緊張,也感到很頭疼。
“能夠百分百確定,易辰就在極樂崖嗎?”這麼多人當中,鬼谷是最爲鎮定的幾位之一。
“可以百分百確定,我已經找神算子前輩算過了,就在極樂崖。”易斯慶道。
“這可就大大的不妙。”鬼谷的眉頭一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素手無策的樣子。
“要不現在就通知五族,讓他們一起出手?”易斯慶聲音中帶着疲憊,道。
他也已經上了年紀,身體日漸蒼老,加上天府事情繁重,讓他疲憊不堪。
本來還打算,做完手上的事情之後,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眼線在來報,易辰可能會遇到危險,立刻讓他的神經緊繃起來。
從小到大,不管易辰做什麼事情,都不用他這位阿爺來‘操’心。
每每想到易辰的時候,易斯慶都是滿臉的幸福和驕傲。
可更多的還是愧疚,易家能有如今比較穩定的狀態,能夠保全己身繼續生存下去,多益於易辰。
倘若不是他的話,恐怕易斯慶他們早已經過上了顛沛流離的日子。
而擁有這一切,易辰所付出的東西,不是常人所能體會得到。
易家在大陸上沒有絲毫的名氣,也沒有什麼底蘊給易辰,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在外面打拼。
在這個過程中,易家總是充當着負累的角‘色’,雖然易辰無怨無悔,可易斯慶卻是很慚愧,也感到非常的心疼。
易辰雖然沒說,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他在外打拼的時候,所經歷的事情到底有多麼的兇險,總是在跟死神打‘交’道。/
因此,易斯慶很多時候都感覺對不起他,很想爲他做一些事情。
可他終究還是老了,天賦也不足以跟那些年輕人比,修爲提升不上去,也只能做一些內部的事情,盡最大的可能爲他解決身後的事情,更多的他也幫不上忙。
現在聽說自己的遭到神蹟那些勢力的圍困,他立刻便緊張起來,召集了所有人前來開會。
他很清楚,根據天府現在的實力,過去也不過是陪葬品,因此想到了五族。
“在這樣的環境下,叫上五族,也無濟於事。”鬼穀道。
“鬼谷前輩說得沒錯,神蹟跟炎族他們那邊全部出動的話,光是三位神王,五族便吃不消,就算能將少主救出來,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蒼狼道。
這讓易斯慶感到非常的頭疼,道:“難道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辰兒身陷困境?”
蒼狼他們同時皺起眉頭,此時他們都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無力感,用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句話來形容最適合不過。
可這又能怎麼樣呢?誰讓他們沒有足夠強的實力,要不然的話就不用在這裡擔心和沮喪,直接衝到戰場上去不就好了。
蒼狼一咬牙,似乎做了非常重要的決定,站起身來,道:“你們大家都不用去,我一個人去。”
議事廳衆人的目光都看向蒼狼,對他做出的決定感到很意外,但卻都能理解。
眼睜睜的看着易辰在外冒險救不了,這讓他們都感到非常的自責,要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的遺憾。
因此,他們都有着跟蒼狼同樣的想法,一個人前去,就算自己死了,天府殺了他一個人,也能夠繼續維持運轉下去。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也就不用遭受內心的自責,帶着遺憾苟活下半生。
“蒼狼,你留在天府,讓我去。”又有身影站起身來,正是修羅。
當年他可是恨透了易家人,尤其是易宏,兩人可是死對頭。
後來因爲易辰的出現,又不喜歡易辰,有好幾次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彼此的關係,也算是不鬧不相識,這麼多年來,修羅真正瞭解了易辰之後,也算是泯滅了心中的討厭,皆是視對方爲忘年至‘交’。
因而在聽到易辰有危險的時候,他也跟所有人一樣緊張,選擇一個人過去幫忙。
這樣一來,蒼狼可就不幹了,易辰可是他的少主,他覺得理應由他去纔對。
修羅也是那種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肯讓步的人,尤其是他覺得,這是一件對的事情。
兩人當下便開始爭執起來,一度讓議事廳的氣氛變得非常緊張,也是擼起袖子摩拳擦掌,準備要到外面打一場。
“行了,大家都不用爭了。”鬼谷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即便是一擺手,議事廳又安靜了下來。
鬼谷他的是一位準神強者,是天府當中的話語權,是除了易辰之外最大的,對他的話,可不敢不聽。
畢竟天府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而不是一個靠排輩,靠資歷的地方。
所謂無規矩便不成方圓,在這些條條款款方面,易斯慶他們倒是做得非常的不錯。
“你們就算去了也幫不上忙,況且,易辰知道的話,也不希望你們去送死。”鬼穀道。
易斯慶點了點頭,的確如鬼谷所說的一樣,這也是易斯慶最爲心疼易辰的地方,不管是什麼事情,總是一個人默默的扛着。
“不知道鬼谷前輩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易斯慶看着他,道。
“聖靈宮主跟我一起前去極樂崖那邊查探一下,確定易辰在那邊之後,我們再自行打算。”鬼穀道。
“沒問題,什麼時候出發?”聖靈宮主站起身來,道。
“時間緊迫,現在就走。”鬼穀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瑤奚也站起身來,她全程都沒有說話,滿臉的擔憂。
其實她也不用說什麼,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她所有人當中,最擔心易辰的幾個人之一。
“瑤奚聖‘女’,你還是留在天府吧,這裡需要有人照應着,那邊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鬼穀道。
他們並不是不想讓瑤奚去,而是,瑤奚受到了個人情緒的影響,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來。
這也不得不感慨,不管個人的修爲有多強,心‘性’已經修煉到何種地步,面對親人面臨危險的時候,反應都是一樣的,都會‘亂’了分寸。
“兒媳‘婦’,鬼谷前輩他們說得有理,你就留下來吧。”易斯慶道。
瑤奚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太好,心中儘管擔憂,也只能作罷,道:“易辰便靠你們了,有機會,麻煩你們將他安全帶回來。”
“我們一定盡力。”鬼谷兩人點頭,而後同時起身,離開議事廳後,便是騰空而起,快速朝極樂崖所在的方向飛去。
已經沒有多餘的事情可以討論,易斯慶擺了擺手,便讓所有人都散去。
既然都幫不上忙,聚集在一起的話,只會影響到彼此,讓人更加的緊張。
瑤奚有些失神的在天府裡行走,她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空‘蕩’‘蕩’的,甚至有一種想要立刻動身的衝動。
可是,她剋制住了,在這種狀態出去,非但幫不上易辰,還有可能因此而害了他。
那可是她的親骨‘肉’,她瑤奚怎麼可能不擔心。
分別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相認,卻因世事無常而不能生活在一起,也實在是一種遺憾。
倘若這不是一個動‘蕩’的年代,亦或是,不是生活在一起充滿了紛爭的世界。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世外桃源的地方,過着簡簡單單的日子,沒有轟轟烈烈的生活,平平淡淡,那樣是不是會更加的快樂。
這可誰又知道呢,每一種生活都有不同的煩惱,幻想出來的生活纔是美好的。
“在想什麼呢?”一道聲音在瑤奚的身後響起。
她轉身看去,發現來人是易魁,當即嘆了口氣,道:“你不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
“擔心又有什麼用。”易魁搖了搖頭,道:“咱們能幫上忙嗎?”
瑤奚搖了搖頭,易魁又說道:“這不就得了,又幫不上忙,擔心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這麼寬心?”瑤奚微微一笑,道。
“因爲已經習慣了。”易魁也是笑了起來,道:“那小子,早早就在闖‘蕩’,我這做父親的,一天到晚在家裡提心吊膽,天天念想愛着,導致我都有些自暴自棄,後來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瑤奚詢問道。
“那小子非但往我所想的壞方向發展,修煉的道路反而越來越順暢,惹的敵人越多,修煉的速度也就越快,過得越來越好,所以你要知道,我們的兒子是那種只有在逆境中,才能生活得更好的人。”易魁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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