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讓自己消失吧。”
“蓴兒怎的如此狠心無情,真是傷了爲師的心,爲師對你不好嗎?”
唐玉川忽然抱住她,剛剛上過藥的傷口立刻滲出血跡來,舒蓴被嚇了一跳,剛想推開他卻發現被他死死抱住。
“別鬧了,傷口裂開了。”
“我,我在你心裡,一點重量都沒有嗎?”
“不是,你別鬧了。”6
“蓴兒你是不是討厭極了我?”
“沒有我沒討厭你。”
舒蓴看着自己的衣服都被血液染紅,眼神越發心疼起來,可是他就像發瘋一般,緊緊的摟着自己。
“別折磨自己,師傅我沒有討厭你,我只是隨口說的。”
“親我。”
“什麼?”
“親我。”
被這樣逼着舒蓴有些不忍,看着他全身都是血,脣貼在了他的脣上,帶着一絲憂傷,任由他掠奪。
“對不起。”
“對不起?又是對不起,呵呵呵呵,我就只值一句對不起。”
“知道我不忍心,就逼我吻你,無恥你就是個魂淡、流氓。”
“我錯了,你說什麼都對。”
“你不要亂動了!”舒蓴眼裡閃過慍怒,扣着他的肩膀按在牀上。
唐玉川第一次看她如此怒不可遏,頓時不敢亂動了,他可不想真的讓她生自己的氣,一臉溫柔的看着她。
“不要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再也不可以用自己來逼我,你這樣只會讓我看低你,你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知道了。”
“……”
“傷口好痛,蓴兒親親。”
“用這種藉口,以爲我是三歲孩子嘛?”
“真的好痛啊!”
“哼,你活該誰讓你作死。”
“咳咳咳咳。”
“你,你輕點咳嗽,剛給你包紮好,不要又把傷口震開了。”
“我要抱抱,蓴兒。”
“不行!碰到傷口怎麼辦?你,這種傷痕,應該是魔獸所傷吧?”
“恩,對了,爲師還給你帶了禮物,看看喜歡嗎?”
唐玉川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玉盒,通體雪白一看就不是凡品,舒蓴接過玉盒一股寒冰之氣融入自身。
“冰屬性法寶?這是一個簪子嗎?”通體冰藍色,上面雕刻了一朵蓮花,地方符合自己的氣質。
“恩,喜歡嗎?”
“喜歡,師傅幫我帶上吧?”
把簪子遞給他,舒蓴輕輕靠在他的肩膀,爲了方便他帶上。
“冰川之心,只有常年下雪冰山匯聚的洛川纔有,師傅去洛川了?”
“恩。”
“師傅去那裡做什麼?”
“我說是爲你,你信嗎?”
“師傅說我就信。”
“爲師,有事去洛川的。”
“何事?是爲了魔族之事嗎?”
“是也不是。”
“……”
“師傅,我該回去了。”
“不許走,我都受傷了,你都不照顧我嗎?”
“不要太過分!”
“哪裡過分了?人家都受傷了,晚上行動不方便。”
“好想打人阿!”
“我可是病號你不要這樣。”
“算了算了,我睡隔壁你有事叫我。”
“爲師想喝水。”
“傷口好疼你別走。”
“蓴蓴~”
“哎呀,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走了,睡在你旁邊,滿意了嗎?”
“好。”
舒蓴受不了他,褪去衣衫外套,從他腳邊爬到他身邊。
“蓴蓴。”
“又怎麼了?”
“我冷。”
“現在還冷嗎?”
“你抱着我!”
“不要得寸進尺。”
“我還是個病人,你不要這麼兇嘛!”
舒蓴從背後抱住他,手環住他的腰,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熱,哪裡有一點冷意呀!不過這樣抱着他真溫暖阿!
“蓴蓴你睡着了嗎?”
“睡着了。”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
“是我嗎?”
“不是。”
“我哪裡不好了?”
被她說的唐玉川心都涼了半截,這丫頭嘴可真狠啊!就騙了她幾次,居然就如此說他,當真是可惡。
“那我以後改,蓴蓴可以喜歡我嗎?”
“好睏啊!不想聊了。”
“蓴蓴明天見。”
舒蓴很快就睡着了,睡的無比安心,甜美可愛的小臉貼着他的後背,唐玉川把她輕輕抱起來,攬在自己懷裡。
不知從何時起,他習慣了有她的存在,可是這個小傢伙,卻一直往正羽那裡跑。
“貪心的小傢伙,那個正羽不是個好人阿!”
“別鬧,癢。”
“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
“喜不喜歡我?”
“喜歡。”
“我是誰?”
“師傅。”
唐玉川無比激動的表情,他就知道丫頭是喜歡自己的,低頭吻上她的脣,無比輕柔生怕弄醒了她。
轉天舒蓴醒來,唐玉川一臉戲謔的看着自己。
“一大早就發騷。”
“蓴蓴昨晚你說夢話了?”
“說了什麼?”
“說愛我,讓我不要離開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什麼責,我們又沒什麼。”
“你這樣說是想讓我做點什麼嘛?”
“沒有,你幹嘛!走開。”
近在咫尺的俊臉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好看,就在她看着這張臉發呆的時候,唐玉川已經壓了上來。
“你敢強來,我就讓你永遠看不到我。”
“你把爲師想成什麼人了?爲師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罷了。”
唐玉川微微一笑,讓人看不出情緒。
“直到你答應之前,我都不會把你怎麼樣。”
舒蓴實在受不了這樣隨時準備放電,非要把她電傻才滿意的師傅,拿起衣服穿好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師傅的房間。
看着她狼狽的樣子唐玉川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去,舒蓴也很少和其它人來往,每天只是來找晴寧給她溫養靈脈,兩個人一起修煉。
沒有唐玉川的日子,感覺無比開心,沒有被壓迫的感覺真好。
可是她的心裡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想他。
“想他幹什麼?修爲這麼高不會出事的。”
“可是他上次出去就受傷了。”
“不不不,他上次是不小心才被魔獸偷襲。”
“可是那也是很危險的。”
“纔不危險只是皮肉傷罷了。”
“可是……我擔心。”
“是啊!我也擔心,擔心他啊!”
舒蓴不想承認,在他出去半個月還沒歸來的時候,她徹底的待不下去了,她心裡總感覺很不踏實,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問清楚了師傅的去向,舒蓴安排好了晴寧就立刻離開了地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