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幹嘛要打自己啊?”小白菜不明白藥藥的動作,不由的皺眉,“小姐你本來就不聰明,再打下去,就會笨死的,”她粉認真的說着,一張臉也是成了包子。
跟着一個笨小姐的小白菜,真可憐。
藥藥瞪了小白菜一眼。
“本小姐聰明着呢,”而小白菜只是翻白眼,“用個輕功都能掉到水裡去, 能聰明纔怪。”
藥藥的臉黑了起來,這顆小白菜的膽子也太大了。她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小姐啊,你去什麼地方?”小白菜連忙的跟了上去。
“我去看看小白菜長好了,去澆些水,”藥藥回頭,斜那顆白菜。
“小姐,小白菜不用澆水的,我喝水的,”小白菜苦起臉,這小姐不會想澆她吧。
“小姐說的是田裡長的小白菜,你以後改變名叫大白菜算了,”藥藥將手背在身後,腳步變的極爲的輕緩,很快就已經不見了人影了。
“小姐,大白菜多難聽的,”她追着藥藥的背影,也是跑了過去,不過,卻又是突然停下腳步,將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面,奇怪的,小姐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好的。
又是一夜的夜色朦朧,月光灑下一片銀白色的光澤,不時,在一坐小屋裡面傳來一聲聲雞叫的聲音,一個人影快速的閃了過去,然後燈亮了起來,在一個籠子裡面關着的是一隻有着雪白顏色的。雞。可是,又是不像雞,因爲它身上的毛要長很多,也要白了很多,甚至都是白的一塵不染,像是雪花一樣的毛軟軟的,白白的。
藥藥蹲在地上,邪氣萬份的笑了出來。
“咕……咕……”
“咕……”難籠子裡雞不時的傳來嘶心裂廢的聲音,然後雞毛滿天飛。
月光下的銀光輕微的暗了一下,擋去了半邊月光,似乎也是不願意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小寶貝,過來吃東西了,”白軒打了一下哈欠,手裡還拿着一個小碗,裡面是他剁碎了的菜葉,他走進了小屋裡面,這一早爬起來,就怕他的寶貝給餓到了,這都養了幾年了,最多再長半年時間,拿回家給老爹燉了。
他將碗放下,眼睛還是眯了起來,奇怪了,昨天晚上這一晚都沒有睡着,心裡總是像有着什麼疙瘩一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晚上,這不,只睡了幾個時辰,到了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小寶貝,快吃,多一些,吃的胖胖的。”
他的頭不時向下點着,眼睛也是眯了起來。
只是這半天了,怎麼沒有聽到他寶貝的叫聲,第天到吃飯時候,它都可以吵死人了,怎麼了,今天怪怪的。
他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在看到面前一切時,猛然的愣在了那裡。
“啊……”小屋裡面傳來一聲極大的尖叫聲,似乎連房頂都是被震了一下,還加着幾聲可憐的雞叫聲。
藥藥將一個籃子放在了鳳青凌的面前,然後跑在他的面前,雙手放在他的腿上。
“師傅,幫藥藥把彈花彈一彈吧。”她笑的眼兒眯眯的,露出雪白的八顆牙齒,而籃子裡面果然的像是棉花一類的東西,白的刺眼,比雪都要白了。
鳳青音輕挑了一下眉毛、然後拿過了一塊白布放在上面,再將手放在上面,將內力運在指間,只感覺到籃子不斷的晃動着,而他的臉色如常。
幾分鐘手後,鳳青音擡起後,拿過了一邊的白絹擦了一下手指,好了。他淡淡的說着,自己高深的內力被用來給她彈棉花,他也沒有什麼多說的。
不說,不問,只要跟着做就行了。
“謝謝師傅,”藥藥笑開心極了,她抱起了藍子,打開一看,也,毛細細的,用手一抓,軟了很多,想不到那隻怪雞有這麼多的毛啊,足夠做一件衣服了。她笑的跟只偷了腥的貓一樣。
“藥藥,”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藥藥一聽,眼睛猛然睜大了一些,她跳了起來,躲在了鳳青音的身後,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小腦袋。
“藥藥,你對我的錦煉做了什麼?”咬牙的聲音傳來,然後是玉簾輕碰,丁冬的一聲,極好聽,可是現現在聽在藥藥的耳中,卻是有些冷。
白軒走了進來,手中不是提着一個籃子。而籃子裡面,關着是一隻。。沒毛的雞。
那隻可憐的雞縮了起來,像是沒有衣服一樣,全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邊一根毛都是沒有了,可憐的叫了兩地,兩隻黑黑的眼睛,在看到了藥藥時,像是見了鬼一樣亂飛着。
“我沒有做什麼啊,二師兄,對了,你那隻雞怎麼不長毛,是不是到了換毛的季節了?”藥藥趴在鳳青音的肩膀上,無辜的說着,一雙眼睛睜的圓圓的,一幅我沒有做錯事的樣子。
“藥藥,你少給我裝無辜,你說這谷裡誰會和你一樣的無聊。”白軒咬牙,這隻沒了毛的錦煉,他氣的快要歸天了。這個藥藥,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我哪有,我確實是不知道,”藥藥對着手指,眼神只是輕微的閃了一下,然後又是那種無辜中的無辜,像是小兔子一樣的眼神,任誰都不會讓認爲,是她錯了什麼。
“沒有,那是什麼?”白聽的眼尖的看到了一邊籃子裡的白毛,氣越來越大,他剛上前,一隻小手卻是比他更快的拿起了那個籃子抱在了懷裡。
“二師兄,你幹嘛,這個是藥藥的……棉花。”她用力的將籃子抱在了懷裡,強調棉花那兩個字,他的雞沒毛關她什麼事。
“藥藥,你別給我睜眼說瞎話,那分明就是我錦煉的毛,什麼棉花,你當我的傻子是不是?”白軒怒瞪着雙眼,那一籃的白毛,讓他心疼極了,這錦煉他平時給它吃好的,喝好的,都捨不得動一下,這到好,她竟然拔光它所有的毛。
“這是棉花,什麼雞毛,你見過雞毛這麼軟,這麼鬆, 這麼白的嗎?”藥藥不甘示弱的反駁,“再說了,雞不過是掉了毛了,你給穿件衣服,很快就可以長出來的。”
“藥藥,你以爲錦煉的毛是頭髮嗎,說能長就長。”白軒把眼睛都瞪的通紅了 ,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