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註定不會平靜,慈善晚宴還未結束,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人做出了平時不敢的事情。
白婉婉被一箇中年男人搭訕了,按照白婉婉平時的心氣,她斷然是不會理會這種人的,她有着嬌美的臉蛋和身材,隨便勾勾手指,大把的富二代還不撲上來。
也許是今晚的氣氛,又或者是酒精的作用,白婉婉鬼使神差地跟着那個男人走了,一般人也許注意不到,但是白婉婉看到了男人的一個配飾是江氏的標誌。
出了慈善晚宴的會場,一陣晚風吹了過來,白婉婉突然清醒了不少,看着前面那個有些微禿的中年男人,憑空生了幾分懼意。
她是不願意跟他走的,一定是酒精的作用,白婉婉責罵了自己一句,跟在男人身後,然後看到了藍色的寶馬亮了。
男人幫白婉婉拉開了副駕駛的門,上車之前對白婉婉挑道:“今夜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江氏的工作隨便挑。”
白婉婉原本還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頗有不滿,但是又摸不清男人的身份不好發作,如今聽到這話,立馬露出了她認爲最甜美的笑。
白婉婉在男人渴望的目光中坐進了副駕駛,由於穿的過於清涼,還被男人佔去了不少便宜。
“婉婉對吧。”男人上車對白婉婉慈眉善目地一笑,只是慈祥的外表下,隱藏着一顆獸的心。
“我叫白婉婉,您叫我婉婉就行。”白婉婉甜甜一笑,男人被迷的暈頭轉向。
白婉婉也是幸運,男人是江氏的高層之一,殷家的殷寒,雖然比不得江氏的元老級股東,但是在江氏還是有着一定的話語權的。
男人雖然已經有了兒子,但是對年輕小姑娘的渴望從沒停止過,白婉婉是被抱進快捷酒店的。
宋裴醉醺醺地出了慈善晚宴的會場,沒想到遇到了蹲在門口縮成一團的李寧寧。
李寧寧看到宋裴和其他女人這麼親密,當然受不了,但是她又不敢找宋裴去質問,雖然他們分手之後在一起過了一夜,但是宋裴沒有親口告訴她兩個人這算是複合了。
李寧寧只好眼不見爲淨,自己跑出來蹲在門口哭泣,哭累了才發現腿都麻了,手也凍的不行,索性就蹲在這裡等着宋裴出來。
宋裴沒出來,她倒是看見了剛和宋裴親密過的白婉婉跟着一箇中年的男人走了,夜色裡,李寧寧也沒看清楚那個男人是不是白婉婉的父親。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總算看見宋裴出來了,不過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李寧寧本想假裝沒看見,誰想宋裴已經認出了李寧寧,嘴裡含糊不清地吐着字,邊說邊往李寧寧這邊走。
李寧寧不知所措地看着宋裴,結果宋裴醉醺醺地趴在了李寧寧的身上,對着她的耳朵吹氣道:“我想你。”
李寧寧聽到這話,身體立刻僵住了,耳邊好像有雷電劃過,那句話一直縈繞在她耳邊嗡嗡作響。
“小姐,這位先生喝多了,如果你們認識的話麻煩您照顧他一下,我還要回去服侍其他客人。”身材火辣的妹子原來是這場晚宴的服務生。
李寧寧爲自己剛纔的想法感到羞愧,宋裴趴在李寧寧的肩上含糊不清地說着什麼,李寧寧看着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只好打車把他帶回了自己家。
宋裴喝多了除了胡言亂語倒是再沒其他出格的舉動,他時不時地趴在李寧寧耳邊吹氣,說我想你了,我好愛你。
李寧寧感覺耳根癢癢的,把宋裴安置好後,才發現早已淚流滿面。
李寧寧幫宋裴脫了衣服,抱上牀蓋好了被子,又晾了一杯白水放在牀頭,擡頭看着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九點了。
李寧寧自己去睡了沙發,今晚才初一,今晚沒有月亮,點點桔燈讓房間裡散發着曖昧的氣息。
天已經完全黑了,但是在艾樂醫院的頂層病房裡面卻亮如白晝,秦書語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讓江逸辰留下來了。
江逸辰跟秦書語相處了這麼久,才知道秦書語的病已經嚴重到了什麼程度,也明白她爲什麼要不間斷地掛營養針了。
醫院送過來了兩次飯,但是秦書語吃什麼吐什麼,一個小時之前吃進去的完完整整地吐了出來。
江逸辰覺得這樣不行,自己親自坐到牀邊喂秦書語,秦書語非常配合,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就在江逸辰洋洋得意的時候,秦書語又抱着馬桶去吐了。
江逸辰看着秦書語憋紅的小臉,因爲瘦的誇張嚴重凸出的大眼睛,既心疼又無耐。
九點半總算把秦書語哄睡了,不過這番接觸下來,江逸辰也知道,秦書語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
江逸辰出了病房,低聲對李嘉吩咐道:“把這個醫院的相關醫生都給我叫來,我就不信沒有辦法讓她吃飯。”
十分鐘後,常年被傳鬧鬼的醫院頂樓終於熱鬧了起來,副院長親自作陪,給江逸辰開了一間會議室,消化內科的醫生陸陸續續地趕了過來。
甚至已經下班回家的醫生聽到消息也紛紛趕來,倒不是因爲江逸辰的名聲,而是因爲江逸辰給出的加班費按照醫生等級,從一千元到一萬元不等。
江逸辰坐在最中間,副院長和李嘉坐在他的左右手,一個小時過後,整個春城最具權威的醫生都坐在了這裡。
秦書語原來的主治醫師把情況簡單地跟所有人說了,副院長了解完情況只想回家睡覺。
這大晚上的叫人來,還以爲是江總的夫人患了什麼急性病,沒想到只是一個妹妹被抑鬱症引發的併發症折騰。
莫非……
更深的想法,副院長可不敢有,比較江逸辰訂婚的事情人盡皆知。
不止是副院長,這些醫生知道江逸辰爲了這事把他們叫來的時候,也有了同樣的想法。
這麼高額的加班費,這麼大的手筆,可不像是江逸辰一貫對女人的作風。
江逸辰可不知道這些醫生的腦子裡在想什麼,看着他們竊竊私語,還以爲都在商討治療的辦法。
醫院頂樓燈火通明,李寧寧的單身公寓也亮起了小燈,宋裴睡的時間不長,醒來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