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爺爺,你怎麼了?”秦思思看到老者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禁開口問道。
“呵呵,沒事!”老者微微一笑,旋即開口問道:“思思,你肩膀上的這個……小鳥是哪來的?”
秦思思看了看小鳳凰,開心的說道:“是秦風大叔給的,秦風大叔有一個可愛的小兔子,還會說話呢。但是他說那個是他的朋友,於是就把這個下鳥送給我了。”
“哦?”老者心中的驚訝再度升起一個波瀾,化形酒獸乃是大陸上極爲罕見的東西,就算是八品酒師也不敢說自己能夠釀造出來化形酒獸,但是這個叫做秦風的人居然有兩隻化形酒獸,看來很不簡單啊!老者好奇的問道:“思思,你不是跟那個秦風去修行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哦。”秦思思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然後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紙來,遞給老者說道:“老祖爺爺,秦風大叔說幫助我修煉差一些東西,希望父親能夠幫忙蒐集一些。”
老者打開紙條看了看,默默的點點頭,上面都是一些釀酒的材料,雖然說並不是特常見的那種,不過也都沒有什麼難度,憑藉安琪山的勢力想要找到這些材料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於是遞給了秦終,說道:“按照秦風宗師的吩咐去做吧!”
秦終略有爲難的看了看老者,有些擔心的說道:“老祖,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畢竟我們也不瞭解那個叫做秦風的人,若是……我是說萬一……”
“纔不是呢,秦風大叔是好人,還有曾大叔也是好人,他們兩人對我可好了呢!”秦思思明顯有些不滿父親對霍仁杰和曾寒的態度,開口和秦終狡辯起來。
“哈哈哈……”老者哈哈大笑起來,咳嗽了幾聲,旋即說道:“終兒,不如和我走一趟山下如何?我現在對這個秦風宗師也是很有興趣,想要去拜訪一下!”
聽到這話,秦終當然是當仁不讓,開口說道:“嗯,我就和老祖一起去看看這個秦風宗師。”
安琪山下,一處靜謐的小院中,旁邊是草棚搭起來的簡易的房子,小小的院落裡,那邊還有鋤好的土地,看來霍仁杰好像是準備在這裡長久居住了一樣,簡陋的房屋面前,一座石臺上,刻畫着筆直的線條,霍仁杰和曾寒兩人正神情專注的下着棋!
霍仁杰沒有搜尋任何的棋譜,因爲此時兩人的對弈已經不是單單的下棋那麼簡單了,棋盤山風雲縱橫,殺氣遍地,每一次的落子彷彿都消耗了兩人極大的力氣,只見霍仁杰眉宇間愁眉不產,而曾寒也是一臉的凝重,甚至額頭上都微微的出現了汗珠,枯瘦的手掌落子之時,都略有顫抖起來,棋盤上,黑白相間,卻好似濤濤江河,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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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霍仁杰再度落子,頓時如同重錘敲擊到了曾寒的心口一樣,曾寒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盯着期盼久久不語。霍仁杰的眉毛微微一動,秦思思的聲音便是從不遠處傳來:“秦風大叔,我回來了。”
秦思思的身後,一名白袍老者緊隨其後,緊接着就是安琪山的宗主秦終了,秦終的雙眸盯着下棋的兩個人,將目光放到了霍仁杰的身上,秦終心中一動,不知道爲什麼,見到這個人,居然也有一種很溫和的感覺。
霍仁杰沒有擡起頭,而是淡淡的說道:“嗯,思思,讓兩位客人到一旁坐下。”
秦思思哦了一聲,然後彷彿是主人一樣的,搬來兩個凳子,笑着說道:“父親,老祖爺爺,坐吧!”
秦終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老者則是微笑的看着四周,茅草屋,還有田地裡面種的蘿蔔種子,這種荒野閒趣的生活倒也是不錯,目光放到霍仁杰的身上,老者眉頭一皺,總是隱隱的覺得霍仁杰彷彿很面善一樣。
“六品酒師的架子真是大,這邊下棋,這邊讓我們兩個人在這裡等着!”秦終略有不滿的嘟囔道。
“呵呵,終兒,他們兩人可不是下棋那麼簡單!”老者屢屢鬍子,然後說道:“兩人可是說是在戰鬥,而且戰鬥看起來也是相當的激烈。”
還未等秦終說話,曾寒卻是長嘆道:“我輸了!老弟,你的領悟力的確很強,老哥我可是真的比不過你啊,哈哈!”
“老哥承讓了!”霍仁杰也是微笑着說道。
而這個時候,一旁靜坐的老者則是站起身來,笑着說道:“我也想來和你下一盤,不知道如何?”
霍仁杰微笑着看着老者,淡淡道:“請。”
老者點點頭,坐在了曾寒的位置上,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終兒,過來看我們下棋。”
秦終沒有辦法,快步走了過去,站在老者的身後,霍仁杰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的對弈便是開始了。一子一子,每一次落下,都彷彿周圍的溫度升高幾分一樣。老者的面容也是愈加凝重起來,霍仁杰也從開始的微笑變作嚴謹。
身後的秦終則是驚歎道:“意境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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