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光頭竟然說自己擁有什麼萬劫不死命,實在可笑得很。
杜小萱根本不信這些。
“我說死光頭……啊,不是,是孽大師纔對,孽大師,你說你擁有萬劫不死命,我們來驗證一下怎麼樣?”
杜小萱笑眯眯的對孽苦禪道。
“怎麼個驗證法?”
孽苦禪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讓我毒一下怎麼樣?要是毒不死你,那我就信了。”
杜小萱依舊笑眯眯的。
“嗯,這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孽苦禪依舊一臉正經。
“那麼,你答應了?”
杜小萱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女施主,你覺得我是笨蛋嗎?”
孽苦禪很平靜的說道。
“沒啊,你怎麼會那麼問?”
杜小萱有些詫異的說道。
“那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孽苦禪繼續問道。
“不像!”
杜小萱搖頭。
“那我爲何無端的要讓你下毒毒我?”
孽苦禪認真的看着杜小萱說道。
“嗯,你說的不錯。”
杜小萱點頭道。
“不是啊,我們不是爲了證明你是不是萬劫不死命嗎?”
杜小萱盯着孽苦禪說道。
“好了,你們就消停一下吧!”
李狂頭痛道,這都什麼時候,這兩個傢伙還在鬥嘴,他一步一步向着前方的石棺走去,腳步越來越慢了。
因爲這裡的陣法越來越複雜,這可都是古陣,如果李狂當年,不是專門研究過這種古老的陣法,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李狂兄你陣法的造詣,果真是高深莫測啊!”
孽苦禪也是不得不佩服。
就是他剛纔都中招了,差點陷入誅心陣之中,迷失在裡面,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李狂卻是懶得理會這個死光頭。
然而,跟在他們屁股後面的慕廉大師他們卻是倒黴了,他那一手硃砂開路的手段已經沒用了。
因爲越是靠近石棺的殺陣的威力越是強大,慕廉大師以硃砂筆灑出的硃砂,還沒有落到地上,就已經被殺陣之力磨滅。
這樣一來,慕廉大師根本就推演不出殺陣的生門在哪裡。
“唰!”
地上突然衝起的一道寒光直接便將一名走在慕廉大師前面的先天宗師劈開了兩半,詭異的是,飛濺開來的鮮血竟然落不到地上。
屍體掉落地上,騰起了一股煙塵。
“這……”
見到這一幕,跟在慕廉大師身後的那些先天宗師們直接嚇了個半死,他們全都沿着原路返回,慌亂之中,有人更是觸動了殺陣,又幾名先天宗師一命嗚呼了。
“一羣廢物!”
天魔子直接伸手就抓起了兩名要逃的先天宗師,然後將這兩名先天宗師向前扔去。
“不……”
這兩名先天宗師嚇了個魂飛魄散,他們畢竟是先天宗師,直接在空中一個翻身,兩人輕巧的落到了地上。
但是下一刻,一道寒光從一名先天宗師的腳下絞殺而上,竟然直接便將這名先天宗師絞殺成了一團血霧,瞬間掛掉。
而另一名先天宗師卻是一點事兒也沒。
“哈哈……”
那名宗師又驚又喜,自己的運氣竟然那麼好,剛好落在了殺陣的生門之上,但是他的雙腳不敢移動分毫。
要是觸動了地上的殺陣,他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然而,還沒有等他高興過來,他便猛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失去了知覺,然後是腰部,再就是上半身,最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恐欲絕的表情,直接倒了下去。
“碰!”
一聲悶響,這名先天宗師摔到地上的時候,竟然摔的粉碎,原來,他整個人都被冰封了,變成了一具人形的冰塊。
“什麼……”
衆人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這地上的殺陣實在太可怕了,只要走錯一步,下場即是死,並不是誰都有孽苦禪這種本事的。
而且,孽苦禪中招的地方還是殺陣的外圍,深入殺陣之後,就算是孽苦禪恐怕都有危險,何況是其他先天宗師?
眼見李狂他們三個一步一步的向着石棺走去,所有人都焦急無比,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哈哈……慕廉,吃癟了嗎?你不行就給我滾蛋。”
就在這時,一聲大笑想起,一道身影從墓道之中走了出來,只見這人身穿白衣,身材修長,長相清奇,卻是一個仙風道骨的的老者。
“曹懷海?”
慕廉大師一見這個老者頓時一臉不爽。
“是曹家的曹懷海?”
有人驚呼。
魏州曹家,那可是號稱風水陣法第一世家,而曹懷海,更是號稱先天之中第一陣法宗師,名頭響亮得很。
當然,他這先天陣法宗師第一人的名頭卻是有不少人不服,這位慕廉大師就不服。
這時,曹懷海走了過來,衆人都讓出了一條道來。
“好,那我就看你如何破陣。”
慕廉大師從陣中退了出來。
天魔子一言不發,誰能破陣,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哼!”
曹懷海傲然走了上去,直接來到了慕廉吃癟的地方,然後伸手入腰間的乾坤袋內取出了幾件小物件來,那是五個不同**的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木頭人。
他將這五個小木頭人扔在了地上,五個小木頭人竟然站了起來,就像是真人一樣,在地上走動。
“傀儡術?”
慕廉一見,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這是用傀儡小木人來探陣的一種手段,這比起慕廉用活人來探陣卻是高明得多了。
曹懷海就是露出這一手,就已經足以在陣道之上碾壓慕廉了。
先天陣道第一人的名頭果然不是白叫的。
這時,五個小木頭人在曹懷海的控制之下,竟是直接便邁開腳步向前衝,下一刻,一個紅色的小木頭人突然炸了開來。
但是其他四個小木頭人卻是沒事,不過,曹懷海還沒高興一會兒,一個黃色的小木頭人便又炸了開來。
剩下的三個小木頭人在曹懷海的控制之下,竟是走出了一丈之地,便全都炸成了粉塵。
損失了五個傀儡小木頭人,曹懷海卻是隻推前了一丈之地而已。
反觀李狂,他的速度雖然慢了下來,但是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依舊在邁步,他與曹懷海之間的距離已經拉開到了百丈外了。
“切,先天陣道第一人也不過如此,還不如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傢伙。”
慕廉大師譏諷道。
“你……”
曹懷海怒瞪了慕廉一眼,他又驚又怒,前面那個黑衣少年是誰?陣道早已竟然遠在自己之上?這怎麼可能。
曹懷海不認識李狂,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