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巨城,神秘石棺,這一切,都顯得恐怖無比。
巨城的正中廣場上,聳立着一座祭臺,而祭臺上空,懸浮着一口石棺,這是一口被封印了的石棺。
對於魔道中人來說,封印在石棺之中的那股力量,絕對是大補之物,吞噬這股力量,可以提升他們的修爲。
但是對於正道中人來說,石棺之中的那股力量就是一個威脅。
鳳千雪是不會讓魔春秋他們打開石棺的封印的。
他們在對峙。
而這個時候,巨城的大街上,李狂卻是陷入了險境。
他被無數行屍包圍了起來。
李**縱的十二頭傀儡獸已經被這些行屍淹沒了。
只見一頭行屍直接一把抓住了一頭傀儡獸的前爪,然後生生將傀儡獸的前爪給撤了下來,兇狂無比。
這些行屍行動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力量卻是大得很,只見這些行屍一擁而上,直接就將這頭傀儡獸給拆了。
很快,李狂的那些傀儡獸竟是全都被這些行屍給拆了。
一頭行屍直接向着李狂撲了過來。
“哼!”
李狂冷笑一聲,一拳直接砸了出去。
“碰!”
李狂這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這頭行屍的臉上,直接將這頭行屍砸飛了出去,只見這頭行屍所過之處,直接撞到了無數行屍。
但是,被李狂一拳轟飛的這頭行屍墜落在地上之後,馬上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向着李狂一步一步逼去。
“……”
李狂無語了,這個傢伙的腦袋實在太硬了,自己剛纔那一拳,就像是砸在了一塊神鐵上一樣,震得自己的拳頭疼痛無比。
這時,又有十幾頭行屍已經逼到李狂的身周。
這些行屍都伸長了雙臂向着李狂抓來。
要是被這些行屍抓中,李狂覺得自己也會受傷,因爲這些行屍都長着鋒利的爪子,而且力量又都強大無比。
“滾!”
李狂舞動雙拳,只見無數拳影向着四周的行屍砸去。
下一刻,密集的撞擊聲響起,那些向李狂抓來的行屍全都被李狂的拳頭轟飛了開去。
那些被李狂轟飛的行屍墜落到地上又砸倒了一大片的行屍。
但是,李狂的攻擊根本就傷不到這些行屍,被他轟飛的行屍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依舊向着李狂逼去。
“老子不和你們玩了。”
李狂見到周圍無數的行屍又向自己涌來,他直接就雙腳一用力,從地上一躍而起,落在了街邊的一座房屋的屋頂上。
這些行屍根本就不能跳躍,地上的無數行屍只能衝着屋頂上的李狂嘶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狂只覺得虛空一暗,下一刻,他想都不想,直接就一下子趴在了屋頂上。
一道黑影瞬間從他的上空掠過,一股令人心悸的死亡氣息從天上浩蕩了下來。
李狂擡頭一看,只見從自己的頭頂上空掠過的那道黑影,竟是一頭神鷹,而且是一頭修爲不弱的神鷹。
之所以說這頭神鷹修爲不弱,那是因爲這頭神鷹竟是玄境巔峰的存在,而且渾身死氣繚繞。
那頭神鷹在虛空之中一個轉折,又衝着李狂撲殺而去。
“沒完沒了了是嗎?”
李狂從屋頂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拳便向着撲殺而至的那頭神鷹轟殺而去,狂暴的拳勁直接就與神鷹抓來的利爪衝撞在了一起。
只聽得一聲悶響,那頭神鷹直接就被李狂一拳轟飛上了高天。
李狂打出的拳勁非同小可,因爲他是整個神武大陸上,力量最強的玄境初階極境武者。
一般的玄境巔峰武者被李狂這一拳打中,也得一命嗚呼。
但是,很顯然,這頭神鷹的身體也是強悍到了極點,即便是中了李狂一拳,依舊一點事兒也沒。
“怎麼可能……”
李狂吃了一驚。
看來隕落在這座巨城之中的生靈,生前都強大到了極點,就算是隕落之後,他們的肉身也沒有腐敗。
這時,那蜀州劍宗的劍飛揚也不得不退走了。
因爲這裡的行屍實在是太多了,以劍飛揚一己之力,根本就擋不住這些行屍的攻擊。
他當機立斷,直接就從地上一躍而起,落在了街道旁邊的房屋的屋頂上。
劍飛揚沒有說什麼,直接就向着巨城深處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李狂的視線內。
李狂真的是無語了,那頭神鷹爲何盯上了自己?卻沒有盯上劍飛揚?老子難道好欺負嗎?
就在此時,被李狂一拳轟飛的那頭神鷹又從天上撲殺了下來,速度快到了極點。
不過,就算這頭神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李狂出拳的速度。
“碰!”
又是一聲悶響,李狂這一拳直接砸在了這頭神鷹的腦袋上,這頭神鷹又一次被轟飛了開去。
李狂轟飛這頭神鷹之後,直接就向着劍飛揚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沿着劍飛揚的道路前進,是最安全的。
天上的那頭神鷹又向着李狂追了下去。
“沒完沒了了?”
李狂又驚又怒。
很快他就發現劍飛揚就在前面的屋頂上,似乎在看着什麼。
只見前方,竟是聳立着一座巨大的建築物,準確的來說是一座祭壇,而祭壇上空竟然懸浮着一口石棺。
李狂還感應到了鳳千雪與魔春秋還有血月魔聖的氣息,他們原來都在這裡。
但是,其他人呢?
其他人難道都已經遭遇了不測了嗎?
李狂不敢再靠近了,因爲被那些傢伙發現可不好。
當然,在這個地方,他還沒有怕過誰,他自問自己就算是遇上聖境的牛人,在這裡也能與之一戰。
因爲在這個鎮魔之地,就算是聖境都只能發揮出玄境巔峰的戰力來。
所以,這些聖境武者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們聖級武體,這聖級武體強悍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就算是他們站着讓玄境武者來殺,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殺得了聖境武者。
“小傢伙,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在李狂的身後響起,這個聲音落在李狂的耳裡,卻是將李狂嚇的差點從屋頂上跳起來。
他慢慢轉身,只見在自己身後不到兩丈的地方,站着一個白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