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壇,痕哥哥怎麼樣?”秋澤西捂着傷口,臉色煞白的站在沐凌痕牀邊,眼中是濃濃的擔憂,他們回來時,沐凌痕的臉已經紅到了快要滲血的地步,幸好,藥堂堂主嗣壇今天在門內。
“主子,這……”嗣壇略收了手中的銀針,讓小童替沐凌痕擦去臉上已經開始滲出的血液,道“沐公子中毒頗深,再加上動了不少內力,毒素已經流通於筋脈,若想完全治癒,恐怕得不少時間。”
秋澤西眼神一暗,看着昏迷着的沐凌痕“我不管過程,我只要他平安,只要。”
過程怎麼樣她無所謂,時間再久,她照顧着,她只要她的痕哥哥可以好好的。
“是,主子,屬下還有一犯您聖體的事,需做。”
“什麼事?”秋澤西挑眉,是什麼,讓一貫鐵血的嗣壇畏首畏尾。
“泣血紅顏的毒極爲猛烈,屬下需一味藥引。”嗣壇拳頭緊了緊,略有些不安的道“您的血。”
秋澤西是百毒不侵之體,對任何毒素都了抗體,想最快的救醒沐凌痕,她的血無疑是最好的藥引,可,絕殺門門主,怎能隨意爲門外人損傷身體?他現在就在賭,賭自家主子對這個沐凌痕的感情有多深。
秋澤西一笑,她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兒呢,不就是血麼,爲了沐凌痕她連命都可以不要,又何況是一點兒血?秋澤西召來丫鬟,捧了個白玉碗來,軟劍光芒一閃,便在腕上劃下一道極深的口子,嫣紅色液體泊泊流出,竟還隱隱散發着異香,接滿一碗後,遞給嗣壇“這些夠嗎?”
“主子,恐怕還是不足。”嗣壇眼神微動,看着秋澤西,哪知她根本無懼,又接了滿滿一碗,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顯得蒼白起來,道“這些呢?”
“夠了,夠了。”嗣壇連連點頭,吩咐小童道“按我給你的方子分別分三分煎了,煎好後一份加血靈芝,一份放還魂草,另一份擱兩顆解毒藥,快去。”
秋澤西的臉色也變了些,三碗藥?嗣壇向來開藥不過一碗,再厲害的病痛,他都能以一碗藥湯救人命,這次,竟然要三碗,一碗補血,一碗續命,一碗解毒,紅顏劫的人究竟給痕哥哥下了什麼毒?能讓嗣壇都這樣。
如是想着,秋澤西眼中冰凌一閃,屋中溫度更是下降了不少,嗣壇眼尖的發現剛讓小童給她包紮好的傷口竟然又開始流血,嫣紅色順着指間的縫隙流下來,異常的妖冶。
“主子,您的傷——”秋澤西的隨身丫鬟藍衣詫然開口,這便想扶着秋澤西去重新包紮,秋澤西推開她,語調冰冷“本座不礙事,你去,把四大字輩的領者找來,讓他們在大廳等我。”
她臉色漠然,藍衣知道那是秋澤西已然動怒的徵兆,忙去叫了四位領者來,秋澤西在沐凌痕牀前佇立良久,嗣壇他們站在一側,不敢言語,半晌後,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溢出,秋澤西俯身,在他脣畔印下一吻,痕哥哥,我不允許任何人欺你,任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