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洛菲的轉述,白玉璽一陣無語。
舊大和流的那幫子大和三道成員,以及新大和流的火隱村成員。
從地下空洞之中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向各自背後的勢力發送了信號。
可是估計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是,分散潛入暹羅的扶桑超限勢力,突然集結起來向高棉移動,同樣驚動了納迦教的教衆。
雖然納迦教作爲中南半島的本土勢力,受先天條件限制,在超限科技方面比較落後。
無法像扶桑勢力一樣,藉助黑科技的飛行器,快速往目的地移動,但他們畢竟是本土的土著,就近調集納迦教的超限戰力,對扶桑勢力進行攔截還是做得到的……科技再落後,也不至於連手機都用不起吧?
反倒是珈珞戰隊,因爲是光明正大搭乘超管部提供的軍用飛機,前來暹羅執行援助任務的。
所以並沒有駕駛那艘,由龍組的謝龍、周昊私下提供給他們的,以最新超限科技製造出來的,晶能動力的驍龍戰機。
以至於他們反而是行動最慢的一批人,只能跟着暹羅官方慢騰騰的申請過境許可,然後在高棉軍方的陪同下通過高棉的邊境線,從陸路趕往洞裡薩湖。
這也是爲什麼,扶桑勢力與納迦教廝殺了半天,蘇小可纔給白玉璽發送通訊,詢問他在那裡的原因。
好吧,不過這跟他們有個毛的關係?
他們珈珞戰隊就是跟着暹羅官方來打醬油的,沒見連暹羅和高棉軍方的人馬,也站在旁邊看熱鬧麼?
一幫子不懷好意的扶桑人,一幫子圖謀不軌的邪教成員,打吧!使勁打!都死光了纔好呢!
扶桑人的意圖是什麼姑且不提,這幫子納迦教的成員也同樣不是什麼好鳥!
從他們籠絡民間超常人員,架空中南五國官方的行徑來看,瞎子都能看得出他們打算搞個大新聞。
保不準就蹦出來個“神龍教主”之類的角色,打算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呢?
所以,白玉璽也心安理得的站在旁邊當起了吃瓜羣衆,順便瘋狂掠取戰場上彌散的超常能量,不吸白不吸,免得浪費了。
可以看的出來,雖然新大和流和舊大和流互相不對付,在戰場上也是各自爲戰,但是此刻他們卻是在聯手對抗納迦教徒。
這都得怪白玉璽甩的鍋。
他之前雖然幹掉了舊大和流的人馬。
但是當時旁邊有一羣納迦教的太賁戰士眼巴巴的看着。
即便是語言不通,人家也能看得出被殺剩下那十幾人投降之後被他放走。
偏偏他當時身上又穿了一身的火隱中忍服,使用的又是扶桑的“忍術”,雖然不明白扶桑人爲什麼自相殘殺,可在納迦教徒的眼中,打算掠奪他們“聖龍幼仔”的扶桑人都是一丘之貉!
對此,白玉璽只能是摳鼻彈屎,表示:不關我的事!
一邊是對納迦幼體勢在必得的扶桑勢力,一邊則是對聖龍幼仔奉若神明的納迦教徒,不爭出個結果來,自然誓不罷休。
旁觀的白玉璽也看出來了,他之前遇到的那個會變身的太賁首領,可能在納迦教徒之中地位比較高,不是所有的納迦教徒都像他一樣,都具有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的能力。
按照洛菲所瞭解到的情報,納迦教之中等級從低到高,分爲:
由普通人構成的“教衆”、超常人員構成的“部衆”、超限戰士構成的“龍衆”、擁有“龍力”的“天龍衆”。
還有“人型龍體”的“護法龍王”、能施展“法相”的“尊號龍王”、具有“神通”的“非法行龍王”、以及具有“大神通”的最高級“法行龍王”,這八個等級!
其中“法行龍王”只有七位,“非法行龍王”八十一位,“尊號龍王”一百八十五位,“護法龍王”一千位,“天龍衆”一萬零八百名,“龍衆”十萬零八千名,另有“部衆”如雲,“教衆”如雨,“凡衆”無算。
雖然不太清楚,納迦教是依照什麼標準來劃分等級的,但白玉璽可以肯定這個說法大部分是在吹法螺。
別的不說,他幹掉的那個太賁戰士首領,應該就是第五級“人型龍體”的“護法龍王”。
如果說納迦教能擁有一千名這種戰力等級的“護法龍王”,他們基本上就可以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統治全地球了,還縮在中南半島上幹嘛?
更別提“護法龍王”上面,還有更強大的什麼“尊號龍王、非法行龍王、法行龍王”,再往上還有個什麼“七頭蛇神”大納迦王,還“部衆如雲,教衆如雨,凡衆無算”呢,他們這是把全世界都算進他們納迦教裡面了吧?
現場已經差不多有一千多名趕來的納迦教徒,在跟扶桑勢力戰鬥。
可裡面別說是能變身的“護法龍王”了,連那種能刀槍不入的“天龍衆”都不多。
估計那些聽上去高大上的名號,僅僅只是虛位以待,用來引誘加入納迦教的教徒效忠而已。
像這種規模的超限大戰可不多見,由於雙方打的熱鬧,白玉璽他們就差沒搬小板凳,出售花生瓜子了。
剛開始的時候,因爲扶桑超限勢力人手衆多,納迦教徒死傷慘重。
全靠那些刀槍不入的“天龍衆”,死死的纏住了那些攜帶着納迦幼體的對象,這纔沒讓對方走脫了。
隨着源源不斷的納迦教徒從四面八方趕來,戰況逐漸往納迦教一方傾斜,扶桑勢力頂不住壓力,開始收縮戰線結陣防守。
可就在戰況達到最激烈,眼看雙方就要決一死戰的時候。
幾道強橫的氣息從遠方疾射而來,轟然落入了混戰的戰場之中,掀起的氣浪將數千名激戰的超限戰士震翻在地。
“咦?”
“a級戰力?”
白玉璽眼神一凝,放眼望去。
只見新大和流、舊大和流,以及納迦教的人馬,在這幾名a級戰力抵達之後,迅速的各自聚攏到了他們身後,互相對持了起來,還有一道眼熟的身影站在正中間,將三方勢力隔離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