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再去胡思亂想這些東西已經沒有用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確保所有乘客的安全和駕駛艙不受侵犯的基礎上,讓這架飛機儘快降落!
一邊想着我就回頭再看了一眼身後不遠的禹大勇,這時他已經把銬住的那個小子狠踩在腳下,並且把一個餐車橫擋在駕駛艙的門口前作爲掩護的屏障。
所以當我看到這一幕之後就稍稍的有所放心,至少我的後面是也是一道堅硬的“壁壘”。然後就抓起身前的這小子衣領,同時另一隻手端起手槍推着的前面的人就大膽地邁進了眼前經濟艙的過道上。
此刻對面一樣端着手槍的男人一見到我向他開始靠近,就躲在這個空姐的背後一臉的飛揚跋扈,“你最好放開我的人,不然我就先打死這個妞!”
“你TM嚇唬誰呢?要死也是他先死!”我也不甘示弱,一樣是怒吼着就把手裡的槍口狠狠地杵在懷裡這小子的太陽穴上。同時,另一隻手在環抱住這個人脖頸基礎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狠狠地扣住其下顎裡側的一處穴位。——這是我從李鐵英班長那裡學過來的一招,叫做點打頸脈耳根穴!主要用途就是迫使其受難者一直處於一種大腦眩暈和疼痛的狀態,而且按就了會有後遺症!
“你是在威脅我嗎?”很快對面的匪徒就馬上發現了哥哥我手裡這細微的蹂躪動作,叫喊着竟然把手裡的槍口慌忙地轉向他身邊座位上的其他乘客,“我這裡人質可比你的多!”
“那又怎樣?你的槍裡只有十幾發子彈!——而且,坐在你身邊的不一定都是乘客!”我冷笑了一聲,同時又把眼光瞟了一下他右側靠舷窗座位上的幾個中年男人。——這是一種眼神忽悠。其實此時此刻假扮着乘客而身着一身便裝的歐陽擎天和我們的另一個隊友就坐在他左前方第三排的靠過道位置上與其身後不遠的另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而最後,我的這一個眼神忽悠終於開始奏效了;對面的持槍男子越發慌張了起來,“特麼的不管了!我現在倒數五個數兒,你把手裡的槍立馬給我扔到地上踢過來!不然我就……”
“——你先放開那個女孩!”
“不行,你先放!”
“你先放!”
轟——!……
就在此刻,機艙內周圍竟突然傳來了一陣越來越震撼的巨響,這聲音彷彿是一直持續着作響的雷聲,又好像是高強度的噴氣引擎在咆哮。然後機艙裡的所有人就是滿臉疑惑地左顧右盼了起來,等大夥找了半天才知道,原來這個聲音來自於我們這架飛機之外!
而等我們剛剛反應過來這一點的時候,只見一側舷窗外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團巨大的圓球型氣體,並以一種更快的巡航速度貼着我們這架飛機的左右帶着轟鳴聲紛紛超越了過去。
當這幾股氣團掠過我們飛機周圍時,整架空客飛機的機身也在跟着一陣劇烈的顫抖。這嚇得後機艙裡一部分乘客立馬是臉色蒼白而驚叫了出來。
而後這種來自舷窗外雷鳴般的轟鳴聲就始終沒有停止,好像此時此刻的天空中,一直有什麼東西在圍繞着我們這架飛機反覆徘徊着。終於,在不到50秒之後,我就看見左側舷窗外有一架灰色塗裝的戰鬥機以剛剛降低下來的緩慢速度漸漸跟進了上來,並與我們這架客機保持了平齊的速度和高度。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幾架剛剛趕來的解放軍空軍殲-10B型戰鬥機。
隨後我們這架客機的左右又漸漸的出現了三架同樣型號的戰鬥機,他們此刻的每一架戰機的機翼下都掛滿了一排霹靂系列的空對空**,而每一架飛機的垂直尾翼上都印有一個非常顯眼而霸氣側漏的長着翅膀的老虎圖騰——看樣子這應該是一個全副武裝空軍飛虎中隊。
這時我已經能清楚地看見那坐在戰鬥機駕駛艙裡露出小半個身子而戴着白色紅五星頭盔的航空兵。這時他也在轉頭面相向我們這架客機的後機艙裡也是在查找些着什麼。
沒過多久他就把目光鎖定在了這個挾持一名空姐的持槍匪徒身上。然後這名航空兵就把自己的座駕戰鬥機控制得距離我們這架飛機更近一些,同時透過其中一個舷窗就對着我眼前的這名匪徒比劃出了一個握拳的手勢,然後又是一個“向下”和“抹脖子” 的手勢。
我雖然是看不清那個航空兵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是想了想基本也能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這肯定是一套用來警告的手語!
隨後這架戰鬥機就稍稍離開了我們一點距離,並在半空中直接做出了一個緩慢的機動翻滾動作,同時我們就看見了那好像是特意顯露出來而掛在兩側機翼下清一色的霹靂系列空對空導.彈——懂得軍事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動作分明是一種武力威懾!
我就眼瞅這架全副武裝的殲10戰鬥機是緊貼着我們這架客機的機身做了一個漂亮的翻滾動作之後就漸漸向前加速而來,很快這個戰鬥機飛行員就發現了機艙裡前方位置正是持槍堅守中的我。
這個這個航空兵就從舷窗外對我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就朝我做出了一個手勢:單手呈虎爪型放在自己的頭盔上,然後再指向我。
這個動作從遠處一瞅就好像是一個略顯停頓的美式軍禮,其實仔細的再一看,當過兵的人就基本動能看懂,這分明就是一個戰術手語!也就是說,此時此刻舷窗外面的這個航空兵駕駛員對我比劃的這個動作的意思就是說:我,掩護你!
“好!我聽你的,只要你不傷害那個女孩,我就向你妥協!”當看懂這個航空兵的手語之後,哥腦子裡靈機一動就有了辦法。然後哥就一邊忽悠地喊着,一邊手裡92手槍直接扔在過道的地板上,並且是把這把槍往前稍稍的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