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不虛把前面的人推倒了,本來就可以走了。可是王蘭因爲沒反應過來,所以踉蹌中就把一個混混的胳膊踩到了。六釐米的高跟涼鞋雖然不是太尖,也沒有扎進肉裡,但是這也直接把小混混疼的不要不要的。直接抱着胳膊就嚎了起來。還試圖用舌頭去舔舐自己被裁的地方。好巧不巧這人正是最先惹事的紅毛。紅毛這麼一嗓子可就直接把還處於懵逼狀態中的其他四人給直接喊醒了。胖子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抱住了王嵐的腳。
王嵐也是,本來可以跑掉的,可是發現自己踩到人了竟然還停了下來回過頭去,甚至還想說聲對不起。直接忘了自己的處境了,也忘了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甄不虛見王嵐的腳被抓住了也沒辦法了,就想去掰開胖子的手。可是其他三個哪裡還會給他這個機會。就這樣,甄不虛就直接被其他三人給撲倒了。連帶着王嵐都差點摔倒。雖然人沒摔倒,可是腳卻扭了。疼的也是不行。
甄不虛見狀更加心急如焚,直接使出了吃奶得勁還別說,還真把身上壓着的那個人給直接拱起來了。甄不虛身上的小混混一陣疑惑。這小子看起來不像能打的人,也沒什麼肌肉,怎麼勁兒這麼大。
甄不虛哪裡有時間想這個,因爲他還沒等站穩呢,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肚子上。這一下可是捱得結結實實,後邊還有個人壓着,連缷力的地方都沒有。
甄不虛捱了打,骨子裡的兇相葉被激出來了。他雖然沒學過什麼招式武功而且打高中開始就沒打過架。但是初中小學可都是天天打着架過來的。直接也不含糊,甩開背後的人就直接朝着剛纔打他的那人衝了過去,也沒人麼花花的東西,直接一隻手攬住了脖子,一隻手就朝着肚子一通猛錘。雖然後背上也被人打了不少下,但是後被相對來說比較抗打,而且,他還處於發狂的狀態,倒是真沒覺得疼。
感覺大的前面的人差不多了,就直接推着拳頭就往後邊掄了過去。後面的人一看趕緊往後撤,甄不虛又藉機朝那個胖子走去。剛纔那個人捂着肚子都爬不起來了,他可都看到眼裡了,他可不想也和那人一樣。
胖子一看甄不虛過來了,嚇得趕緊鬆開了王嵐,朝旁邊爬去。甄不虛盯着還盯着蜘蛛文身男和另一個人,這倆也是最後站着的人了。看着甄不虛朝他倆走去,紋身男,倒是沒怎麼的,另一個可能被甄不虛的狠勁嚇着了,竟然又退了一步。
“廢物,咱倆人還怕他?一起!”
文身男說完,就直接朝着甄不虛迎了過來,卻發現另一個根本就沒上。氣的紋身男直接大喊一聲:“我cnm”拳頭就朝甄不虛打了過來。這聲罵也不知道馬的甄不虛還是罵的那個不敢上的那個。又或者說,兩者皆有。
可惜,雖然是含怒而發的一擊,可惜也就是這樣,破綻太大了,甄不虛直接一個側身直接讓了過去。然後抓着文身男那滿是蜘蛛文身的胳膊就直接往地下狠狠一帶,文身男就直接被帶的一個踉蹌。然後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捶打聲。
再然後就是文身男的呼痛聲 還有求饒聲。
甄不虛也不想把事鬧大了,自己無權無勢的,打了人沒事,還是對方挑釁在先,可是要是打傷了,打出事兒來可就不好了。
甄不虛放開了他,任由他趴在地上嚎叫,直接走到了王嵐面前,關心道:“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兒,就是腳有些扭了,咱們快走吧。”王嵐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還沒等站穩呢,耳邊就傳來了王嵐的嬌哼聲。甄不虛見狀,嘆了口氣。自己可是好幾年沒打過架了,這次又破了戒了。估計沒什麼特殊情況,又停不下來了。紅顏禍水啊。
這是甄不虛一貫的理念,他一直覺得有些東西在你沒有接觸過之前,你可能就永遠就觸不到了,可是接觸了一次你還想再脫身就難上加難了。
這就好像兩個人不認識,即使天天見面,可能你也不會察覺到,即使擦肩而過,你也不會有太深的印象。而一旦你和他因爲某人的介紹或者某些情況認識了,這時你就會發現自己和他的交集太多了。
又比如普通人或許一輩子也不知道有鬼的存在,因爲他們不相信、也不認識。可是如果他們接觸到這個領域。一旦瞭解了,說不定會發現自己和這些東西的關係越來越分不開了。
伸手攙着王嵐慢慢的離開了麻辣燙的小餐館,在甄不虛的建議下直接打了輛車又去了醫院。拍了個片子,發現沒什麼事,就找了個正骨的醫生給直接把骨頭給正了過來。
其實扭傷可不是小事,骨頭扭傷我們都知道是骨頭斷了,可是關節很獨特,如果不拍個片子的話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底是骨折了?還是骨裂了?又或者就是脫臼了?要是脫臼了自己不明顯、不嚴重的話自己正一正、揉一揉要是明顯的話也必須得找專業的醫生才行。而如果是骨裂甚至是骨折了還當做單純的脫臼來治的話不僅是拖延治療還會嚴重加重病情,甚至留下病根。
甄不虛小時候可沒少把骨裂當作脫臼,每次都是後悔的不行。
爲了加快好的速度又按摩了一小時纔算完事。
王嵐對按摩可是很不贊同的,因爲骨科竟然沒有一個會正骨的女醫生,自己的腳被一個男人揉來揉去,王嵐想想就難受。可是耐不住甄不虛苦勸,而且自己確實還很疼,只能接受了。
期間王嵐看着甄不虛身上的捱打的痕跡,心裡也是一陣心疼,想說些什麼,鑑於有外人在也沒好意思說。
“甄不虛,你也去找大夫看看身上吧。”王嵐關心道。
“不用了,沒什麼事兒,也沒破皮,也沒啥的。看哪裡呀?”甄不虛倒是顯得很無所謂。
王嵐倒是也沒堅持,因爲她也不想讓甄不虛去看傷。因爲甄不虛一走她就只能獨自面對這個在她腳上任意施爲的男人了。她突然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有點依賴自己的這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