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獨孤無名潛入了市政廳、市建造局等政府機關部門,試圖尋找改實驗所的建造藍圖,然而因爲那個地方實在是太機密了,建造藍圖根本沒有在相關單位做備份,因而獨孤無名一無所獲,無奈只能等待里昂的情報了。
時間剛剛好,當獨孤無名準備了時下最強力的筆記本電腦,並特意重溫了這個時代的各種密碼技術,爲此專門編寫了解碼程序的時候,里昂也帶着雪莉的消息來了。
“好的,順序我已經記下了。”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不,里昂,接下來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不會告訴你什麼時候動手的。”
“你不相信我?!”
“當然不是!你剛探訪了雪莉,她就被人‘劫持’走,時間上太巧合了,你這幾天還是如往常一樣就可以了。
至於救人的行動,我自己一個人更方便施展,而且你也要在他們的監視下出現,讓他們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無論你怎麼做,你都會被美國政府通緝的……”
“所以纔要你在明面上,有什麼事好互通消息。”
——————————————
接下來的幾天裡,實驗所基地所在的孤島上,獨孤無名特意研究了實驗所各種潛入和逃跑路線,守衛人員的巡邏路線和換防時間等等細節,爲此還特意定製了一把消音麻醉手槍。
這日深夜,接着夜色,一身潛行裝的獨孤無名準備萬全的開始了救援雪莉的行動。
就像很多電影的橋段那樣,獨孤無名潛水通過下水道進入了實驗所基地的內部,雖然中間有鐵柵欄隔絕,但火焰噴槍的作用還是那麼的耀眼。
脫下潛水服,帶齊裝備,藉助透視眼的能力,順利穿過下水道,來到基地的地下機房。
整個基地的電纜都集中在這裡,很快就尋找到閉路電視系統對應的那幾條線,藉助領先十幾年的技術,很輕易就截取並修改了特定的相關路線的閉路電視系統的拍攝和顯像內容。
而且不同於那些電影那樣,只是把畫面固定或反覆播放但時間也是反覆的。獨孤無名雖然也是反覆播放同一段內容,但時間依然還是顯示正確的數值。
順利躲過幾個巡邏的士兵,獨孤無名很快就進入了囚禁雪莉的那棟建築。
擡頭看了看遠處的攝像頭,看着攝像頭上的指示燈以特定的頻率閃爍着,就表明這個攝像頭被自己的入侵了,不會拍攝到不應該拍攝的內容。
根據里昂的提示,獨孤無名找到了此時雪莉的臨時監護人。果然如里昂說的那樣,即使已經是深夜一點了,這傢伙依然在他的實驗室裡熬夜研究。
按照里昂的原話是,里昂看接待他的這位臨時監護人神情頗爲憔悴,就禮貌性的問候了幾句,要保持睡眠充足什麼的,對方居然直言最近天天通宵做研究,根本沒有時間休息。
而他正好擁有通往雪莉房間的一切門禁的關鍵——門禁卡,不找他,獨孤無名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在此之前,獨孤無名劫持了一位巡邏的士兵,順便將他扒了個精光……好吧,只是扒光外套而已,好在他們都戴着防毒面罩,因此獨孤無名也不擔心會露臉。
整件實驗室,只有一個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在埋頭工作,獨孤無名敲了敲實驗室的門。
裡面的男人只是回頭看了眼,並沒有再多做反應。無奈,獨孤無名只能再次敲了敲門。
如是反覆了數次,裡面的男人才不耐煩的開門出來,看了眼獨孤無名胸前的胸卡,非常不耐煩的指責道:“喬爾(joel)?你到底在幹什麼?!我早就交代過,我在實驗室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
正當對方要繼續責問時,獨孤無名舉起手槍對準他的面門,讓他無話可說。
手指輕輕點在對方的頭上,一瞬間就獲得了相關的記憶。
比如浣熊市事件的滅菌作戰計劃,眼前的男人就是主導者;比如他居然對艾達?王魂牽夢繞;比如這次行動所需的門禁卡就在他身上穿着的白大褂的右邊口袋裡……
一個手刀打暈了對方,順勢又點了他的昏睡穴,就如同那個喬爾一樣。這樣的話,即使如何吵鬧,這兩個人都要誰上好幾個小時了。
不直接點穴,還是那回事,儘量不讓人猜疑到自己。雖然他從未在人前使用過點穴,但功夫這種東西,能聯想到的,目前也就只有他一個了。
而且爲了讓他們獲得錯誤的線索,獨孤無名還各補了兩槍麻醉槍給他們,順帶搶奪了西蒙斯的研究資料。
拿到門禁卡,看着上面寫着的名字——德雷克.c.西蒙斯(derek-c.-simmons)。
“德雷克?好在你是叫德雷克,如果是姓德雷克,不是給內特丟臉嗎……西蒙斯?哦……原來是六代的boss啊……里昂的情敵……難怪人家要殺你……”
獨孤無名看着自己的手指,頗爲感嘆,從賭聖左頌星那裡學到的這一招真厲害,只要用手指點在對方的腦袋上,就能知道對方的所思所想,這招記憶窺視還真實用。
如果不是因爲這次的行動主旨是爲了營救雪莉,不想因爲殺人而引起美國政府更大的反應,說不得獨孤無名就順勢幹掉西蒙斯了。
實驗室附近因爲西蒙斯的特意交代,反而讓獨孤無名暢通無阻。藉助於西蒙斯的門禁卡,獨孤無名非常順利的來到雪莉所在的房間。
打開房門,看着裡面蜷縮在窗口處坐着噩夢的雪莉,獨孤無名即憐惜又憤怒。憐惜當然是對小女孩這段時間非人的被實驗經歷,憤怒不用多說,是對美國政府,對那些把小女孩當實驗對象的人。
“嘿、嘿,雪莉……”輕輕搖晃着擔驚受怕的小女孩。
雪莉驚得突然翻身坐起身來,一臉驚恐的看着獨孤無名,但卻沒有發出任何的喊叫之聲。
獨孤無名急忙扯下防毒面罩,指着自己道:“不用擔心,雪莉,是我,內姆,是我……”
“內姆?!”小女孩的聲音充滿了驚詫和喜悅,甚至還帶着哭聲。
“噓噓噓……”示意小女孩放低聲音,獨孤無名一邊拭去小女孩的眼淚,一邊安慰道:“沒事了,我在這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準備好了嗎……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