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鬥轉,無論在聖河星上發生什麼事,對於聖河星本體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恆星升,恆星落,偌大的聖河星迎來周而復始的暮色降臨。
是夜,聖河星上星河大學所在的根基地之中,天字學院,教務樓頂層的小會議室之中,一個長方形的長桌子擺在其中,四周放置着十多張徑直的椅子。
座無虛席,一位位氣息不凡的身影端坐其上,男女均存在,膚色、體型均有差別,但他們都有着一個相同的身份,星河大學的戰神導師。
其中更有甚者,是星河大學的主任級人物。
星河大學自建立以來,秉承斷星河聖者當初的建學宗旨,不允許任何行政的力量夾雜其中,凡有違抗者,無論是誰,必須給於打擊。
因而一千多年以來,這種放任的、自由的、和諧的、平等的諸多理念貫穿與整個星河大學的教學宗旨之中,再加上星河大學本身的特殊性。
聯邦政府也很識相的沒有對星河大學的發展給於過問,只要互不干涉,彼此誰也不願意相互搭理的,這一點令得聯邦政府區域內的其它高等學府爲之羨慕不已。
不過這種東西羨慕是沒有用的,星河大學能夠擁有如此超凡的地位,更有一點,得益於其中的強者輩出,傳聞斷星河在羅布遺址中的傳承與聖光聖者的傳承留在其中。
因而使得,一千多年以來,星河大學中的戰神武者越來越多,更令人震動的則是,一千多年以來,星河大學還誕生了兩位聖者存在。
如此,更是令得其它勢力不敢多舉妄動,自由的氛圍令得存於其中的戰神武者均異常擁護星河大學的地位,只要有外人敢打主意,他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星河大學的。
區域不過四五十平米的房間內,門窗緊閉,內部的長桌旁皆端坐着道道身影,更是一些氣息稍弱的站在一旁,口中不斷低語着什麼。
整個封閉的房間內,一道道紛亂的言語此起彼伏,言語間似是低沉,似是高昂,似是無奈,似是憤怒……
吱吱!吱吱!
木質的房門悠然而開,外界又走進兩道身影,緩步走入其中,頓時整個紛紛攘攘的會議房間爲之一靜,所有的戰神武者身軀爲之站立而起。
“主任!”
“主任!”
“……”
衆多戰神武者對着走進其中的兩道身影躬身微道,星河大學內部,只有四個等級,導師、主任、院長、校長,導師中劃分爲戰神導師與沒有成就戰神的導師。
主任則是處於戰神導師之上,每一位最低的修爲都是高等戰神,並且還需要對於整個星河大學有一定的貢獻,一般來說,非是高等戰神武者爲星河大學奉獻百年,不然根本不可能成爲主任。
若說導師的責任主要是教導星河大學的學員進行文化課與修煉課,那麼主任的責任便是對於星河大學內各種複雜的事情進行歸類管理。
至於院長則更好理解了,整個星河大學內部,一共有四大學院,如此,便意味着有四位院長級人物,每一位院長級人物的修爲最低是戰神九級。
實際上,院長級人物,在星河大學內,還有一個稱呼,那便是總管,代表校長總務管理一方學院,整個管理系統,層次分明。
而院長的管理又將一些事情下放各自學員的諸多主任,平時來說,就是學院內的戰神導師也很難見到院長的身影,那種層次的武者。
基本上都要閉關苦修,以待突破最後一關,晉升無上聖者!
至於校長,那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非是一些重大的事情,否則,校長的身影更是難尋。
因而,在星河大學之中,真正的直達管理層主要到主任一層,鑑於每個學院內的學員數量不等,因爲主任的數量也不等,如天字學院,一共才擁有六位主任人物。
“呵呵,不必多禮,今夜召集你們前來的事情緣由,想來你等也應該有所耳聞,對於白天發生在另一塊大陸上的事情,我們想要聽聽你們的看法和建議。”
“不必拘謹,暢所欲言,想法越多越好,如此,我們才能夠從其中選擇出最合適的對策,對於事情的結果,待會我們還要上報給院長。”
“然後在進行討論,爭取給武者總部與楊林五人一個合理的交代,畢竟楊林他們五個現在不僅僅是武者總部的成員,更是我們星河大學天字學院的學員。”
“我們的學員在自己的地頭上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星河大學若是沒有什麼處理,恐怕會寒了大學內部萬千學員的心,故而這件事不僅需要及時處理,還需要嚴肅處理!”
走進房間中的那兩位天字學院的主任,邁進房間,身後的房門自動關上,看着已經陡然寂靜下來的衆人,不由的微微一笑,同時二人並肩端坐在長桌的一頭,雙手微微擺動。
房間內的諸位戰神導師見狀,亦是輕笑一聲,旋即,有條不紊的各自或站或坐着,耳邊聽着兩位主任的言語,其間夾雜着堅決與冷意不言而喻。
“那兩隻能量氣息媲美戰神武者的土著生物,我們已經探查過他們的神魂腦海中,再加上它們身上覆蓋的設施設備,卻是有着屏蔽我們星河大學星球網絡與衛星信號的功能。”
“並且在六日之前,三大武館與楊家的那位戰神便是憑藉那種專門的設備躲過我們星河大學的監控網絡,同時隱身在距離楊林他們的試煉隊伍一千里之外。”
“以求伺機而動,在今日,他們也算是得手了,不過只可惜,他們漏算了楊林身邊還有這一位強者的守護者,最終導致全部身隕,神魂俱滅。”
距離長桌頭那兩位主任較近的一位男性戰神導師,在兩位主任的言語落下之後,便是端坐的身軀再次起身,清了清嗓子,便是將白天所發生的事情因果緣由大致的說道而出。
“後來的事情,我們便全部知曉的了,不過據我們下午察看那兩隻土著生物的神魂腦海信息所得,這件事情的主謀是三大武館無疑,不過下殺手的那位頂尖戰神武者,在它們的腦海中卻是沒有任何影像。”
“我想應該是被那人給抹去了,不想要我們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比起三大武館的所作所爲,那位武者總部的楊林守護者倒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想此時此刻,不僅我們星河大學在處理這件事,聖河星上的三大武館與武者總部對於這件事肯定也在觀望和處理之中。”
那人的言語沒有停止,繼續而道,從頭到尾,將現金整個聖河星上可能出現的情形一一道出,終於,伴隨着最後一句話語的落下,站立的身軀徐徐坐下。
“雨橋所說的大致沒有錯,事情的所有經過已經全部包含其中,現在我們需要做的,便是針對楊林五人被掠走的事情,做一個處理。”
“整個事情中,較爲慶幸的一點便是楊林五人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否則,現在我等也不可能在這裡安穩的談論此事了。”
“針對接下來的處理,我想這對於我們星河大學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將三大武館與武者總部驅逐出去的機會,然後我們星河大學再將聖河星納入掌控之中。”
“如此,對於我們星河大學與其中的學員來說,纔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最開始出聲的那人歸於原位,緊隨着其身邊便是一道女性戰神武者站立而起,年歲不過三十多歲,看了身邊的雨橋一眼,隨後又便掃整個房間中的其餘人,話音繚繞。
“後續的處理,我們可以後面再說,當前緊要的則是怎麼將現在面對的事情給於處理?”
對於先後出聲的那兩人,一直細細聆聽的兩位主任時不時的點點頭,建議雖然不錯,但對於現在面臨的事情卻沒有多大幫助。
“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處理,首先,主謀雖然是三大武館中人,但動手的卻非他們,而是當地的土著生物,再加上他們現在全部隕落。”
“完全處於一個死無對證的方式,再說,以數百年來,三大武館處理這種事情的方式,很有可能被他們矢口否認,畢竟已經沒有任何人證了。”
“土著生物的神魂腦海影像雖然有用,但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未必會起到什麼作用,最後,更爲重要的是,三大武館或許不僅不害怕這件事情的影響,而且還有可能給於擴大化,生出別的事情。”
處於聯邦政府中一直超凡的存在,星河大學一千多年以來基本上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縱觀星河變化,對於三大武館的研究自是不可少,因而對他們的處事秉性異常瞭解。
若是主謀的數人沒有隕落還好說,但現在,卻不太好辦了。
有一人站立而起,將心中的想法說道而出,淡淡的言語迴盪在這方地域不大的房間之中,同時也迴盪在每一人的耳邊,頓時引起諸人的竊竊私語、側頭相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