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炎山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動亂之中,沒有人會料到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的冰劫紅蓮居然在這一次忽然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該死的,一定是那個潛入者做的!控制岩漿,果然是王家的人!”
那些被岩漿巨龍纏住的水家之人一個個臉色難看至極,而在下一刻他們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因爲守護這裡的結界也在他們陷入了苦戰之後破碎。
“王家,我們水家和你們沒完!”
一聲聲悲呼,這也不能怪他們,而是所發生的一切都完全符合他們的猜測,從動機到行動都指向了王家。
這——也是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不過卻完全的將郝堅強曾經出現的真相掩蓋了下去。
炎山之外,百里處。
郝堅強停了下來,深深吸了口氣之後翻手將冰劫紅蓮取了出來遞到了嬴政的面前。
“你收下吧,這朵蓮花是它送給你的,想必一定是對你有極大的作用!”
令郝堅強沒想到的是,原本想要去的靈物的嬴政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擺了擺手拒絕了郝堅強的舉動。
“你怎麼知道?”
郝堅強皺了皺眉,雖然他已經差不多相信了嬴政的話,既然是通知的嬴政,卻又把紅蓮交給了自己,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
“這些蓮子裡蘊含了強烈的情感,寡人不需要這些!”
嬴政想了想解釋道。
“問題是我也不需要啊——嗯?”
郝堅強下意識的話忽然一頓,自己不需要麼?似乎並不是這樣,如果這些蓮子真的和嬴政說的那樣的話,似乎可以讓燃燒過七情的王紫妍來使用,難道說那殘破的龍魂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這一點才這樣做的?
“你體內似乎有一顆種子,這朵蓮花對你來說應該還是有些作用的,寡人對你們現在這個世界瞭解的也並不是很多,不過你仔細的去尋找的話應該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方法!”
嬴政想了想說道。
“嗯,我們這就會十區,然後想辦法回十一區!” wωw•ттkan•¢o
郝堅強想了想目光望向了十一區的方向帶着嬴政迅速的衝了出去。
十區,水家,炎山發生的事情在第一時間被傳回了水家,水家也在同時召開了級別最高的長老會議,所有的長老全部出席。
“該死的,王家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難道說他們以爲不傷我水家的人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算了麼?”
水家家主狠狠的一拍眼前的桌子,惱怒的低吼道。
“的確是很奇怪,動機有了,能潛入結界的卻又同時擁有控制岩漿能力的又完全的和王家的人符合,但是爲什麼在那之後卻找不到王家的人呢?”
一名長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或許和家主說的一樣,他們認爲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減小我們水家的怒火!”
又一名長老說道。
“減小我們的怒火?呵呵,這件事情必然要讓王家給我們一個交代!”
另一名長老冷笑道。
“這件事情很詭異的說,根據十一區傳回來的消息,王家在這一次的危險狂潮之中損失慘重,就連地下世界的基地差不多也被人戰魔求敗給盯上了,在這個時候王家固然有想要提升實力而來搶奪冰劫紅蓮的嫌疑,但是時機卻是不對,家主,我看這件事情還是要詳細的調查一番,至少要先讓王家給出一個說法!”
一名年紀比較老的長老想了想說道。
“族老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的確很詭異,炎山傳回來的消息,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冰劫紅蓮,能夠同時拖住我水家十二名長老然後從容的打破結界離開的,恐怕在王家也沒有幾個人!”
水家家主點了點頭,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但凡實力強的人都是好面子的,如果真的是王家那些老怪物出手做的,水家家主相信只要他們上門質問,必然能夠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這件事情急不得,倒是清寒比武招親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現在我們水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對了,王家那個小子找到了沒有?婆婆傳出話來,那小子被婆婆融入了一顆冰肌果,如果那小子發現了的話,恐怕應該會在大炎龍鬚的主意!”
“家主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件事情很可能就和那個小子有關係?”
一名長老想了想試探着說道。
“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這個時機實在是把握的太好了,那小子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我現在擔心的是王家會不會拿這件事情倒打一耙!”
水家家主臉色陰沉的說道,有些事情想要發生其實很簡單,只是需要一個小小的引子就會引發一場巨大的風暴,就比如水家家主所說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在他們水家的眼皮子底下把人丟了的話,在輿論上兩家似乎也就站在了同樣的高度。
到時候外面的傳言甚至有可能是王家爲了自家的子弟迫不得已這纔出手搶奪了冰劫紅蓮以作交換,如果真的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那水家可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覺得那小子一定會出現的,至少會出現在清寒比武招親的現場,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的消息鋪開,然後靜靜的等那個小子自投羅網即可!”
一名長老睿智的閃爍着目光說道。
“沒錯,我這就安排人去做!”
水家家主點了點頭,站起身徑直走了出去。
郝堅強絲毫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出現居然一下子把王家與水家之間的關係推到了一個極其緊張的境地,不過就算是他知道了,恐怕也不會覺得如何,他現在正爲他聽到的消息感到十分的苦惱。
水清寒居然要進行比武招親了!
雖然說並沒有和水清寒之間有過什麼明確的約定,但是那份難以割捨的感覺卻還是讓郝堅強感覺到了極其的不爽。
“護龍侯,你似乎因爲那個女人的事情而苦惱?”
嬴政看着郝堅強,不滿的訓斥道,“女人而已,喜歡就留在自己的身邊,如果在這件事情上還要婆婆媽媽的話,那又如何能夠成就大事?”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郝堅強嘆了口氣,道,“你應該明白我的身份在聯盟裡是什麼樣子的,雖然我也有了離開的打算,但是還不是現在,如果我要去,那就必然要以另一個陌生的身份去做,我覺得這樣對她似乎不太公平!”
“寡人並不懂這些,但是寡人知道一點,只要自己喜歡的就要得到,江山也好,女人也罷,都是一個道理!”
嬴政搖了搖頭,在這方面他要比郝堅強還要薄弱。
“你說的沒錯,喜歡就要在一起!”
郝堅強深深的吸了口氣,也許是受到了在炎山上看到的那一幕幕永世不能在一起的悲傷,郝堅強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應該將這一切僅僅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護龍侯,你以後必然會隨着寡人征戰天下,不要停下你的腳步,否則的話你只能被寡人遠遠的落在身後!”
嬴政認真的看着郝堅強說道。
“就以另一個身份去參加這次的比武招親,這個笨女人想必也是受到了家族的壓力纔不得不這麼足哦吧!”
郝堅強苦笑一聲,冷靜下來之後他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離血之聖徒爭霸開始也沒有多少時間了,看樣子似乎沒有時間再去對付巖王了,不過嬴政有一句話說的對,永遠不要停下腳步,前方的阻礙既然破壞不掉也躲不掉,那我就趟過去!”
郝堅強深深吸了口氣,目光變得格外的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