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沒有說話,漸漸皺起的眉頭似乎是已經清楚了對方突然這麼說的原因或者說意圖。
“沒錯,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和我聯手?我能拿出比你現今同伴更好的條件,至少能給你比如今Master更加優秀的魔術師締結契約。”
Archer凝着眉像是在細細思索着,而察覺到這一點的Caster則是再次開口,循循善誘:“應該是不錯的條件吧?我也有爲結束這場戰爭做準備,我說過,要獲勝很容易,如何?”
話音剛落,Caster突然聽到躲在不遠處圍牆下的慎二剛剛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瞬間便咬牙切齒起來。
同一時間,Archer也好似聽到了慎二的嘟囔一樣,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哈,欲求O滿,真是貼切的評價呢。”
“這麼遠也能聽到?”
遠處的慎二表現出幾分的驚訝。
其實剛剛慎二嘟囔的那一句正是:「剛剛還說需要我呢,現在立馬又邀請別人了,這個女人慾求O滿嗎?」
看着再一次地咬牙切齒起來、氣急敗壞的Caster,Archer止住笑,認真道:“我拒絕,沒有理由借用你的力量。首先,你的陣營戰力稍顯不足,不論再怎麼擴展勢力都不及Berserker一人之力,尚未達成合作的條件。”
之後,便如同原作的發展一般,雙方扯皮了一番後,Caster便消失並離開了。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在Caster轉身消失的那一刻,Archer望着不遠處的慎二,勾着嘴角輕喃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誤打誤撞,該說不說,你的眼光確實不錯,Caster。”
就是這一句話,讓慎二確認了這貨確實有在坑自己…不,正在調查自己。
“嗯?”
在消失之前,Caster留下了這麼一聲疑惑,並順着Archer的視線看了慎二一眼。
……
“還真是小看你了呢,間桐慎二。”
站在慎二面前的Archer抱着手這般說道。
“嗯?什麼意思?”慎二疑惑發問。
“還在裝嗎?”說着,Archer哼笑一聲,閉眼道:“剛剛你預測了我破開空間禁錮之後的落腳點與之後的箭路了吧?並且提前扔出了我給你的劍,讓那個粗心的女人偏移了方向,使其完全擋在了我原本不會射中她的箭路上。如果不是我最後一刻發現這些,在最後關頭強行卸掉力道,用停頓將近一秒的代價換來的新箭路,那個女人就真的慘了。”
“你在說什麼呢?”慎二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我只是覺得既然你是來救我的,那麼就該知恩圖報在你被困住的時候用微不足道的力量做些什麼而已。”
“哼、真是危險的男人,”Archer再次輕哼了一聲,“只是一點點微不可查的舉動就差點讓這場戰鬥進入別的走向,真是了不起。”
慎二沒有再在這種事情上扯皮,被看穿就看穿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那裡呢?”慎二收起了嬉皮笑臉,一邊向着柳洞寺大門的方向走去一邊問,“遠阪那邊準備怎麼交代?她可是對Caster深惡痛絕的,她要是逼問我的話,今天你跟Caster的對話保不準我會說出去的。”
“這個無所謂,在她眼裡你就只是普通人而已,所以絕對不會問跟聖盃戰爭毫無關係的你的。當然,前提是你不會主動說出去。”
聽着Archer的話,慎二擡起手來擺了擺:“安心了,早就說過了,我對聖盃戰爭什麼的半分興趣也沒有,只要她不來追問我,我是絕對不會透露半句的,而且,你看起來不像是會害她的人。”
Archer沒有再搭話而是冷哼了一聲,不過這時卻又聽得慎二接着道:“話說回來,總感覺你跟我一朋友有點像呢。”
“嗯?”Archer止住了腳步,皺其眉頭看着慎二,臉上滿是某種不快。
“別這麼兇嘛,我只是說眉毛而已。”慎二也停了下來,再一次地擺了擺手笑道。
“哼!”Archer再次冷哼一聲,先一步向着柳洞寺的山門走去,“很不巧,我生前可沒有像你這樣的朋友。”
……
剛剛走出山門的慎二,看到的便是三方對峙的場面,而且其中一方更是讓自己有些意想不到。
而這三方,正是——Saber、Assassin以及……臉上蒙着一塊黑布的巴澤特!
巴姐!不是蒙塊布就看不出來你是誰啊!慎二心裡吐槽。
看到慎二出來,正對峙着的三人同時看向了與Archer一同走出來的的慎二。
見到慎二安然無恙,巴澤特也是鬆了一口氣。
剛剛從Rider嘴裡知道慎二疑似被Caster拐走之後,巴澤特也顧不上那麼多,用黑布蒙着半張臉便迅速地趕了過來。
本來想跟Rider一起的,結果卻聽Rider說自己遭遇到了Lancer!
所以沒辦法,最終巴澤特也只能自己一個人來了。
巴澤特到來之後,看到的便是正在進行戰鬥的Saber與Assassin,想到慎二此時正在被Caster折磨,沒有片刻猶豫,巴澤特便準備上了!
同時,Saber與Assassin在注意到有陌生人到來之後,同時停下了攻擊,緊接着三方開始對峙。
而後,三方便看到慎二從柳洞寺裡走了出來。
“Archer…還有間桐慎二。”Saber劍眉皺起,緊接着高聲問道:“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還能有什麼別的原因,只是因爲這個笨蛋又被捲進去了唄。”
Archer抱着手不屑道,緊接着又看向了一身西裝的巴澤特:“這個人是……”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的倩影瞬間出現在巴澤特身前,沒有絲毫猶豫地帶上巴澤特便消失在衆人面前!
“Rider,慎二他…”
巴澤特有些搞不明白爲什麼Rider要帶自己走,甚至還想要反抗。
因爲在巴澤特的眼裡,場上還有三名從者,普通人被捲進去是很危險的!
“Archer的御主遠阪家的小姑娘跟Saber的御主衛宮切嗣的兒子都是慎二的朋友熟人。”
巴澤特這纔想起來因爲過於着急而被自己忽略了的Rider之前調查到的情報。
“差點就忘了…”巴澤特這才完全地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又問:“Lancer呢?你們兩個的戰鬥…”
“對方通過令咒逃跑了。”
……
“剛剛那個是Rider的Master嗎?”
Archer皺着眉頭看着巴澤特與Rider離去的方向。
“Archer,Caster呢?”Saber凝着眉問,“既然你在裡邊的話,那麼…”
“別搞錯了Saber,”Archer打斷了Saber的話,“我跟你不一樣,不是違反Master的命令擅自到這裡來的。只是自由活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