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我的話!”塞雅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不是。”楚天搖了搖頭道:“他是自盡而死的,我只是擊傷了他,接着我又用你和你父親的生死威脅他,所以,他自盡了。”
“你無恥!”塞雅怒聲道。
“我無恥?我可是在正常交手的情況下擊敗的他。”楚天撒起謊來是那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他冷笑道:“倒是你,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派人來殺我,如果我不是命大的話,這次死的就是我了。”
“你該死!”
“是啊,我是該死,至少我的很多敵人都是這麼認爲的,可是遺憾的是,我現在活的好好的,倒是他們,全部變成了屍體。”
開玩笑,純粹鬥嘴的話,塞雅又怎麼可能是楚天的對“嘴”?在楚天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攻勢之下,塞雅很快就敗下陣來。
“這塊牌子還給你,我和我父親不需要你的照顧。”似乎也意識到在言語上佔不了什麼便宜,最後,塞雅將牌子扔回了楚天身前的地面上。
“噹啷……。”
“你確定不需要這塊牌子?”楚天並沒有把牌子拾起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牌子後,再次看向塞雅:“有了它,我保你在冥族境內無人敢碰你,這要是沒了它……。”
“沒了它,我們一樣能活。”塞雅怒聲道,說罷轉身就打算離開。
“哦,那我今天晚上派幾個人去你父親住的地方殺殺人,放放火怎麼樣?”楚天那不陰不陽的聲音恰好在此時從塞雅的身後傳來。
“你無恥!”俏臉瞬間漲紅的塞雅轉過身來,怒斥楚天。
“問題這個世上無恥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楚天似乎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怕今天晚上我不派人去,晚了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冥域第一美女啊,光想一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啊,不是嗎?”
“啊?”
楚天的話無疑提醒了塞雅什麼,紅顏禍水,這失去了保護的禍水在那些權勢者面前,那簡直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嘛。
“怎麼樣?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楚天輕輕的踩了一下腳下的地面,頓時,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託着一樣,那枚剛剛還趴在地上的令牌頓時晃晃悠悠的朝着塞雅飛了過去。
塞雅遲疑了,她很清楚,一旦她接受了這枚令牌,固然可以得到安全的保證,但同樣也意味着他向楚天的妥協,也就等於說,奧拉夫白死了。
問題是,即使明明知道奧拉夫是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而死,塞雅卻並沒有能力爲他報仇,是的,這些年在奧拉夫的調教下,她已經擁有了七級星鑽的實力,但和奧拉夫相比,那依然是天與地的關係,而眼前的楚天,卻是能夠“光明正大”擊敗奧拉夫的人。
眼看着報仇無望,此時擺在塞雅面前的似乎只有妥協這一條路可走,問題是,就這樣選擇這條路,塞雅的心裡是百般不願意的,漂亮的女孩子的內心往往都是比較高傲的,今天即使拋去奧拉夫的死不談,就說要塞雅就這樣向楚天低頭,她也是不願意的。
“喂,想好了沒有?”楚天絲毫不顧塞雅臉上的陣紅陣白,他嚷嚷道:“這玩意可不輕,總是控制着它可是要耗費我不少精神力的。”
思忖再三的塞雅最終還是拿走了令牌,雖說心中百般的不願,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留給她的餘地卻並不多。
當然,楚天也並沒有奢望這件事情就到此完結,他認爲,女人都是小氣而又記仇的,從眼前塞雅的樣子上他就已經看到了對他的敵意。
不過,楚天不在乎,他這輩子得罪的人多了,也不多塞雅一個,不過說實話,說是沒有遺憾那是假的,畢竟塞雅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這樣的一個美人,就這樣放過,楚天的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
七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天,當冰族的天陽精終於姍姍來遲時,也到了強化阿爾法劍的時刻。
“不是說天陽精只能在天陽峽谷內強化兵器嗎?”事到臨頭,楚天卻小心起來,這一天,當肯貝爾找到他,告訴他可以強化阿爾法劍時,他如是問道。
“呵呵,那是以前,現在,本族已經克服了那個困難。”肯貝爾不在意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