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愉快的一晚,即便總是被趙舞欺負,李天華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生活,與他過去的生活是兩個世界,沒有那樣的溫馨平靜,更多的是激情,興奮,這就是李天華習慣的生活,每天生活在追求刺激中,肉體刺激,多少女人在李天華身子下面承歡,他都記不清了,在這裡,他沒有那種強烈的慾望,或許是受傷的緣故,他倒是希望可以平靜一些,多聽聽諾直白陽光的話,聽聽比爾德大叔的豪爽的發言,還有比爾德嬸嬸親切溫暖的問候,他偶爾會有這種想法,也許可以再這裡多呆一些時間。
李天華是被趙舞弄到房間裡,一個女孩子主動請纓,要揹着一個男人上樓,比爾德嬸嬸很欣慰,林小玉和喀秋莎搞不懂,這是想要伺機報復麼,李天華很艱難地答應了,不答應,趙舞那雙眼睛打轉的時候就是他吃苦的時候,諾幫着李天華上了趙舞的背。
撲面而來的 香氣,李天華低頭,有幾根頭髮,弄他鼻子很癢,兩條腿中間那玩意就貼近趙舞的身體,李天華感覺拿東西在擡頭,他在心裡警告,你難道不知道之前是誰讓你差點廢掉的麼?這麼以恐嚇,下面的東西果然安靜了。
趙舞的身上有些不同於其他女人的香味,如果這個女人是安靜一些的,也許他可以考慮,讓這個女人成爲自己未來的夫人,臉蛋心靈都很好,就是太囂張,太惡毒,這是他忍受不了的,讓這種女人跟着自己,他會很痛苦,趙舞的香味飄進他鼻子裡,就挑逗着他的神經,讓他覺得太憋屈,身體憋屈,那香味是春*藥麼?
李天華一隻手摟着趙舞的脖子,他健康的手有意無意地摸到了趙舞的肩胛骨,那裡暴露着,趙舞沒啥意見,好像沒感覺到,揹着一個男人和揹着一個女人沒啥區別,李天華卻不同,上樓的過程,那手被震動就摩擦這趙舞的皮膚,僅僅是幾根手指頭接觸者溫熱的皮膚,李天華也覺得刺激,她的皮膚很柔滑,好像綢子一樣,他又想當初自己沒有看錯女人,這樣的女人身體幽香,皮膚柔滑簡直好像嬰兒一樣,還有一個天真的心,如果不是過於惡毒,他是不會放棄這樣的女人的。
林小玉目送這兩個人上樓,過程中,趙舞沒有什麼使壞啊,難道是想要進房間後再使壞,那樣也太狠毒了吧,太過分的話李天華好了也會報復過來的。
“大家早些休息,這裡的東西我來收拾,明天早上,我會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的,到時候你們來吃就是。”諾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喀秋莎也跟着收拾,諾沒拒絕,林小玉要動手的時候,就被諾指指了,這就是距離吧,不過諾說了句“你們是我新教的朋友,還是讓我來吧,我不能讓剛剛交的朋友幹這種事情”,比爾德嬸嬸笑臉看着他們收拾,也過來幫忙,有這樣懂事的孩子,真是幸福。
“小玉,你上樓吧,待會兒我過去。”
“額?你也到我房間來?”林小玉反問道。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小舞房間吧,我可得看着你,你晚上如果不舒服怎麼辦?”
本來是一個人一個房間,四個人的房間是挨着的,喀秋莎要和林小玉睡一起。
“嗯,那好吧,我等着你。”林小玉高興道,有個人聊天也很好,就是不知道趙舞晚上會不會鑽被窩呢?
趙舞聽到這話肯定會暴跳如雷,大叫“你們偷偷睡一起竟然不叫上我”,她還不知道這些,把李天華放到牀上,還給他脫了鞋子,李天華脫鞋子很麻煩,用腿甩掉鞋子,會扯動傷口,做起來,也會扯動上下兩個傷口,怎麼做都很麻煩。
鞋子就放在牀下面,李天華做起來就可以穿上,趙舞還把拖鞋拿過來,這個穿着更方便,做這些事情,她像個小妻子似的,李天華心想,天啊,這是煩什麼病了?
趙舞把東西收拾好之後,過來給李天華脫衣服,抓着他的一袖子要脫。
李天華彷彿沒碰過女人似的,很奇怪地後仰身體,警惕道:“你幹嘛?”
趙舞瞪他一眼:“大色狼,你害怕女人啊。好心沒好報,你自己能脫衣服?”
李天華想想也是,就安靜下來,也警惕着趙舞刷什麼花招。不過整個過程很流暢,沒有絲毫的做做,李天華的衣服順利脫下來,褲子
,還有外套裡面的一層單褲和襯衣就留着了,趙舞沒動手的意思,把拿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她關門就走了。
李天華身上蓋着被子,還是趙舞親手弄得,她就這麼走了?怎麼可能?這個女人,有這麼好心,他檢查一下衣服和傷口,沒有什麼暗器別針什麼的,被子裡,褲襠裡都沒有……
李天華弄不明白趙舞怎麼這麼好心,趙舞自己明白,一晚上比爾德嬸嬸那溫柔的性格,突然令趙舞覺得自己也應該溫柔一些,於是就拿李天華做實驗品,也是爲了向比爾德嬸嬸執意,由她動手照顧,也不用麻煩比爾德一家了,這是趙舞自己的想法,一是受比爾德嬸嬸感染,二是感激這個家庭。做這些事情,和李天華是沒關係的,他如果自作多情,那就純屬於犯白癡的問題了。
夜晚,趙舞穿上諾送來的睡衣,這是比爾德嬸嬸的,上面還有嬸嬸的味道呢,穿上就好像被嬸嬸抱着一樣,趙舞睡得特別踏實,很快進入睡眠狀態,在夜晚十二點的時候,趙舞卻好像定時機器一樣,醒了過來,做起來,悄悄地走到門口,打開門,房子裡也嘿嘿的沒人,她向左邊看看,又朝着左邊再前看看,她自言自語:“是去林姐那裡還是喀秋莎姐姐那裡……”
房子外面傳來一陣貓頭鷹的叫聲,挺淒厲的,她想還是林姐那裡吧,她身子應該不好受,正好可以過去安慰安慰。
這裡的門可以在裡面反鎖,趙舞倒立門口就想,如果裡面鎖上她開不了門怎麼辦?
趙舞稍微用力,生怕發出比較大的聲音,門不都是哎嘎吱嘎吱地響麼?
那門卻沒有大叫,一推就開了,這門沒鎖?趙舞蠻興奮地,小跑着進了房間,看到黑乎乎的屋子裡牀上有牀很寬的被子,這門大的被子一個人蓋着太奢侈了,還是讓我來佔據一部分吧,趙舞從中間鑽進去。
那被子裡突然一陣涌動。
趙舞伸出腦袋來,大口喘氣,嘆道:“中計了。”
喀秋莎在被子裡摁住趙舞的腿和胳膊,其實就是壓在趙舞身上,她伸出腦袋來:“被制住了吧?小妹妹,看你怎麼跑……”
喀秋莎一旁也有一個腦袋鑽出來,那是林小玉,她裝作不知情地說:“不管我的事。”
一夜如此安靜。
趙舞伸出個胳膊,袖子自然下落,露出白皙的胳膊,胳膊在空中下落打在喀秋莎的臉上,輕輕地摩擦,喀秋莎一手抓住,裝作要咬一口,趙舞連忙縮回來,兇巴巴地也要咬喀秋莎,林小玉被兩個人一早上就起來的較量弄醒了,昨晚,真的不管她的事,那是喀秋莎出了個注意要捉住趙舞,不管捉住她還不是要在屋子裡睡覺,都一樣,不管怎麼樣都是讓她在被子裡陪睡,趙舞如願以償,晚上和喀秋莎較勁,說是非要把喀秋莎壓在身子下面,狠狠凌辱,最後還不是被喀秋莎抱在胸口,睡過去了。
早上趙舞就照着喀秋莎胸口咬一口,喀秋莎疼醒了,這小妮子還真下口,趙舞嘿嘿地笑,她咬着喀秋莎胸口最高的那個小點,怪不得那麼敏感,趙舞沒有鬆開的意思,喀秋莎臉上一紅就和趙舞鬥爭,趙舞不如喀秋莎壯,牀也小,鬥不過,她就安靜,喀秋莎也不追擊,她就突然發難,不過多數都失敗了。
趙舞又被喀秋莎捉住了胳膊,和手,趙舞主動認輸:“不鬧了,不鬧了,我再睡一會兒,不許打我。”
像個倦極了的孩子,趴在喀秋莎懷裡,兩手兩腿都把喀秋莎抱個解釋,不出一分鐘又睡過去了。
喀秋莎有點像個壞了孩子的母親,揉着趙舞的腦袋,想要打一下又不捨得。
林小玉湊過臉來,笑道:“捨不得了吧?”
喀秋莎笑道:“是有些捨不得,她就是愛鬧,我還拿她沒辦法,不過她睡覺的時候,可愛死了,我都不願意放開她。”
“是啊,你抱着她,沒人抱着我了。”林小玉有些寂寞地說。
喀秋莎轉過身來,一手摟着林小玉道:“你也想讓我抱?”
“不想?”林小玉突然扭過頭,卻在偷笑。
“真不想,傻孩子,都是我妹妹,能都摟着最好!”
喀秋莎用力摟過林小玉,讓她的頭舒服地枕在她胳膊上。
“你說這到底算是姐妹,還是母子……”林小玉摸摸受傷的腹部,傷好了,她就可以整個身子靠在喀秋莎身上了。
“當然是姐妹,不過不是有句話麼,姐姐也是母親……”
諾起得很早,六點起牀,做一些早操,是當學生時候養成的習慣,洗臉,刷牙,做早餐,今天早操做的很多,也精心很多,希望那些女孩子們能吃到最美味的早餐,麪包是他親手做的,比爾德嬸嬸起來,過來幫忙,看他忙得快樂,也感覺有意思,諾很少有這麼興奮的早上。通常還都是起牀比較平靜地 思考今天要做的事情,讀一會兒買來的書,吃飯就去農田做事情去了。
“怎麼,很高興?”比爾德嬸嬸笑問。
諾扭頭笑道:“媽媽,我覺得她們和我一樣,我們能做朋友。”
“嗯,那就好好照顧他們,不管發生什麼?”比爾德嬸嬸話裡有話,諾沒聽到,只是想爲照顧朋友是應該的。
比爾德嬸嬸和比爾德大叔先去農田去了,拉加斯的農民的農田都是很多,一般情況下是人和機器同時作業,爲了讓莊家更好,產量更高,整天都要對農田監控,發現問題,而後解決問題。
諾被留下,先照顧朋友,而後再來農田,諾欣然留下。
七點多的時候,趙舞,林小玉喀秋莎從同一個房間裡出來,諾感到像變魔術,一個房間出現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真是神奇,她們昨晚睡在一起了麼?那種模模糊糊猜測到的畫面讓諾有些臉紅。
“諾,早上好!”趙舞主動打招呼,林小玉和喀秋莎也是如此,幾個人都挺高興的。
“早上好,早飯準備好了,你們吃吧。”
趙舞小步跳着下來,很有節奏,她的褲子捲了起來,露出一節小腿,帶着節奏扭動身體在樓梯上跳動,諾忽然感覺身體熱血,林小玉看到諾的樣子低頭跟喀秋莎說了幾句話。
喀秋莎笑眯了眼睛,看着跳動着猶如精靈的趙舞道:“小舞是個不知道自己是妖精的妖精,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喀秋莎是很自豪地說出來的。
趙舞不知不覺就會用青春的火力,單純,陽光還有身體自然而出現的魅力感染身邊的 人,對於男人來說,趙舞就是一個吸引力的源頭。
諾低頭沉思,趙舞下樓了,他在樓梯口,還回味着剛纔那跳動的影子,那個節奏,還有跳動的女孩子的身體可真好看,以前沒看過這種舞蹈……
趙舞打開自己那份盤子的蓋子,看着金黃色的麪包,捏起來彈性好好,咬一口,鬆軟香甜,她忍不住嘆息:“太好吃了,快來吃,諾,你真厲害。”
諾不好意思道:“你喜歡吃就好。”
林小玉慢悠悠從樓上下來打趣道:“難道我們喜歡吃就不好麼?”
諾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不是還沒吃麼?”
林小玉和喀秋莎兩人到了諾身旁,喀秋莎彈他一下,他下意識地躲過去:“你怎麼還是那麼膽小……”
諾有點懼怕地說:“我膽子不小,你別總彈我。”
早上被三個女人接連衝擊地潰不成軍,心裡亂蓬蓬一團,不過他卻感到高興,有這樣的人在身邊,生活裡多了很多讓人欣喜的東西。
三個女孩子湊在一起總是嘰嘰喳喳,這樣的事情還能維持多久?諾想到她們終有一天要離開,不禁黯然,他往樓上去,三個女孩子都下樓了,重傷的李天華還沒起牀麼?
諾過去,李天華的門沒反鎖,諾推門進去,就感到濃濃的血腥味,他看到一個輕輕呻*吟的男人,牀上弄滿了血,被子被踢翻。
“李天華,你怎麼了?”
諾跑過來,李天華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說話,他喉嚨沙啞地小聲道:“難受……很難受,快死了……”
諾見他臉色通紅,嘴脣發紫,猜到了些什麼,又摸摸他的額頭,燙得很:“你發燒了,都怪我,昨天說給你上藥的……哎!”
“你等着我去叫醫生。”
李天華只是哼哼着,聽不到他說什麼,他的眼神和聽覺都模糊,世界變了個樣子,他想,這就是靈魂要離開肉體的感覺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