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還是如往常一般清和安靜,山門門口張霄正與師兄弟告別簡單告別之後張霄踏上西進之路。張斌這次出門就顯得比較低調了,一身休閒運動裝,一個雙肩揹包,頭髮也剪大半但還是有半尺長只是修飾的比較有明星範,用他自己的話要走不一樣的路線。
張霄來到動車站買一張轉乘票到昆明。玩性比較大的張霄特意提前幾天出發,第一站來到武漢,在武漢溜達了一天。這天張霄來到黃鶴樓遊玩,
就在張霄瞻仰黃鶴樓的氣勢雄偉時一個光頭小和尚走了過來“阿彌陀佛”
張霄轉身看着小和尚,小和尚年紀跟他差不多大小,一身代補丁的破袈裟,手持一根近兩米的錫杖,身背一個有些破爛的雙肩包,身高近乎1.75米,面龐還算面部清秀俊朗,至少看着比張霄強的多。
張霄看着小和尚乾咳幾聲微笑說道:“無量天尊,小師傅有什麼事嗎?”
小和尚一愣,片刻才笑道:“沒想到施主也是出家之人,失禮失禮”
張霄一笑說道:“還好了,道家佛家只是某些地方不同,也算是一家人,小師傅有什麼事嗎?”
小和尚又念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才說道:“小僧,爲化緣而來,施主既同爲出家人便不打擾了”
說罷便要離去,張霄一笑說道:“唉,我跟一般道士能相比嗎,不就化緣嘛,說吧多少?”
小和尚一愣,看着張霄掏錢的模樣一笑說道:“隨緣便好”
張霄“呵呵”一笑說道:“好一個隨緣就好,來現在身上就帶着這些都給你吧”
說着將4-5百遞給了小和尚。小和尚輕輕唸叨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
張霄嬉笑說道:“好了,都是世外人,沒必要這麼客氣”
小和尚對着張霄微微一躬身,轉身離去。張霄一笑小聲說道:“還真沒客氣,得了,還是繼續遊玩一番”
說罷就朝另一邊走去。張霄在黃鶴樓周邊轉了差不多一個下午感覺有些想吃飯了,便自嘲一笑說道:“看來,我的修爲還有待提高啊,先不管了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誰叫也是一個有錢的道士呢”
說罷就離開朝着人熱鬧地方走去。張霄就這麼閒逛着,一路上沒發現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就當張霄轉過一個十字路口時,這裡的人很多吃的也很多,但張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小和尚正在將自己剛剛給他的錢買了許多面包礦泉水之類的食物分發給一些在路邊乞討的人,
張霄好奇的走了過去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說道:“喲,這不是小和尚嗎?你怎麼在這裡”
小和尚擡頭看着張霄也面露微笑說道:“小施主,你怎麼在這”
張霄斜拉着臉說道:“我先問你的,你倒好反過來問起我來,這不肚子餓了,準備找點吃的”
一說到吃的小和尚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張霄一笑說道:“看吧,就說你們這幫光頭,自己都沒吃好就普度衆生了,走吧,今天道爺帶你吃好吃的去”
小和尚有些的尷尬一笑說道:“還有一點沒有施捨完”
張霄一把搶過小和尚的口袋說道:“來吧,這就是緣分,我幫你”
小和尚撓了撓光頭“呵呵”一笑,隨即便同張霄一起將食物分發完畢
張霄說道:“好了,現在都分完了,走吧我請你吃飯去”
小和尚“阿彌陀佛”一聲笑道:“多謝了”
張霄也笑道:“客氣什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和尚不假思索的說道:“河源,黃河的河,源頭的源”
張霄撓了撓頭想了許久說道:“還有姓河的”
小和尚笑着解釋說道:“河源,是師傅起的名字,因爲師傅是在河邊撿到的我,便給我取名河源,說我跟河水有緣”
張霄冷笑說道:“呵呵,你師傅還真是會取名,好了不多說了,河源今天本道爺就請你好好吃一頓”
說罷拉着河源就走。摸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兩人還是沒有找到一家合適的餐館,就在張霄東張西望的時候,
河源突然拍拍張霄的肩膀說道:“那個,我們去哪裡吧,看着倒是一家素齋店”
張霄“哦”一聲說道:“不錯嘛,剛剛怎麼沒看到呢?”
隨即張霄看着河源一笑說道:“你看我,都沒有跟你說我的名字,我叫張霄龍虎山的,還不知道你是來自哪裡呢”
說着已經向素齋店走了過去,河源說道:“我來自五臺山”
不多時兩人進來素齋店。一進店張霄就點了足足十幾個素菜,河源連連道謝。兩人吃過飯之後滿足的離開素齋店,
張霄說道:“要不,走走”
河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兩人就這一路走着,張霄開口問道:“對了,河源你怎麼一個人來武漢”
河源手持錫杖跟着張霄說道:“師傅讓我出來歷練,我一個一路從五臺山一路南下,沒想到這麼有緣遇到張霄師兄”
張霄擺擺手說道:“別那麼客氣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河源點點頭說道:“好的,那張霄你到武漢又是幹嘛來了”
張霄侃侃而談說道:“我要到昆明找我的師弟,這不途徑武漢所以就在武漢玩了一天”
河源“哦”一聲說道:“你師弟叫什麼名字?”
張霄看了一眼河源有些得意說道:“我師弟呀,叫張斌,雖然跟我的名字只是一字之差但他的修爲卻很高”
河源也微笑說道:“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張霄你應該是天師巔峰了,如果你口中張斌你師弟修爲比你還高,難不成還是金仙不成?”
張霄不屑的說道:“金仙算什麼,我師弟可是大羅金仙”
河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有些誇大了吧”
張霄“咦”一聲說道:“怎麼會,我師弟可是真正的大羅金仙”
河源一笑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爲何你是師兄他是師弟,這說不過去啊”
張霄走的步子突然停了下來,陰沉着臉說道:“誰規定的修爲高就一定是師兄,修爲低就是師弟了,我入門比他早,你會不會聊天”
河源也尷尬一笑撓撓頭說道:“不好意思,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見見你這個師弟,大羅金仙要是我回去跟師傅說,估計他老人家也不會相信”
張霄又走了起來說道:“算了本道爺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不是害要歷練嗎,你怎麼跟我去見我師弟”
河源一笑說道:“歷練那裡都可以,大羅金仙可不是那裡都能見到的”
張霄木楞一笑說道:“說得挺像那麼回事的”
突然河源挺住腳步,張霄好奇問道:“怎麼了?”
河源正色的伸出左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道:“好強的戾氣”
河源閉上眼睛仔細感知一番說道:“在那邊”
說罷也不顧張霄直接朝着那邊跑了過去,張霄撇嘴一笑說道:“什麼戾氣嘛”
突然張霄也震驚了起來,擡頭看着天空,只見在他不遠的天空之上一陣紫黑色的烏雲旋轉起來,
張霄暗道:“我的乖乖”
說罷也跟着河源跑去。兩人足足跑了十多分鐘來到東湖湖邊。河源面不紅氣不喘站在東湖邊仔細打量起來。不多時張霄則有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河源,你跑那麼快乾嘛?”
河源注視着東湖湖面說道:“戾氣就是從湖底傳來的”
說罷作勢就想跳到湖中。一把被張霄拉住說道:“你等會,等我喘口氣我陪你一起下去”
河源看了眼張霄說道:“沒事,我先下去,你隨後再下來”
說罷深吸一口氣,一個縱身跳入水中,張霄喘着粗氣說道:“我去,有必要這樣嗎”
說完,張霄也深吸一口一個縱身跳入水中,還好這個時候在湖邊遊玩的人幾乎看不到身影,張霄下入水中之後由於天黑的緣故根本就看到什麼,張霄捏動手決默唸起法咒,剎那間張霄身體周圍出現金色光芒照得方圓十幾米通亮。
張霄向前遊動幾米後就看河源小和尚的身影,張霄又鼓動體內真氣又向下方處下潛了幾米來到河源身旁,只見河源兩眼冒着金光盯着水底處一個黑漆漆的深坑,深坑一看就是一個洞口,洞口處還冒着比他們在水外看的紫黑色戾氣更加濃郁的戾氣,河源轉頭看了一眼張霄點點頭河源又一次率先朝着深坑遊了過去。張霄一陣無語,只好跟了上去。
在臨近黑洞摸約5米的位置河源也停了下,張霄也游到河源身旁站定,但見河源將錫杖橫放雙手合十置於雄起,雙手大拇指與食指間夾着橫放的錫杖,嘴角親親蠕動似乎是在念金文,片刻河源靈臺處出現一個金紅的卍字,張霄盯着卍字看有幾秒的時間突然卍字射出一道金光,如投影一般卍字方大投到黑洞洞口,隨着河源的口唸金文卍字如裝上馬達一般飛快的旋轉起來慢慢的向洞口下方落下。
頓時感覺洞口戾氣散發的濃度明顯減少大半有餘,河源又向洞口前進幾米,滿是好奇的張霄也跟了上去。河源冒着金光雙眼看了眼張霄手持錫杖又是遊動直接鑽入黑洞,走進一看張霄才發現洞口不是很大,差不多就只有直徑兩米左右不規則的圓形洞口,張霄見河源絲毫沒有猶豫也拍拍胸口一頭鑽入黑洞,洞內很深還好張霄有着金光護體同時金光也周圍照的很亮,張霄看着洞壁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心中也對這個地方有了更深的好奇心。
良久感覺就在快要到底的時候河源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張霄一驚不由得加快下潛速度,不多時張霄游到河源消失的地方看了看發現一個橫的洞,下面則沒有幾米便可以看到湖底,張斌這才放鬆心情也從洞內鑽了進去,這個洞就顯得較小一些直徑差不多就在一米多一點。
不多時張霄穿類似隔膜一般東西,而河源的身影也同時出現在眼前,張霄突然感覺這個裡面沒有了水而且還十分乾燥,而且張霄還發現了裡面的空氣是流通的可以自由呼吸了。與此同時張霄還看到河源背對着自己,彷彿是在盯着前面的東西在看,
張霄也不顧多想來到河源身邊問道:“河源,你在看什麼呢?”
說着還四周觀看起來但由於身體周圍的金光照射有限絲毫沒有發現什麼。河源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張霄又說道:“河源,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話呀,你到底看到什麼東西了?”
這時河源才慢慢的回頭看了一眼張霄,但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右手持着錫杖用力的將錫杖插到身邊的地上,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嘴角又開始蠕動起來。
片刻隨着河源的冷喝聲起:“佛光普照”
一道卍字金色佛光如禮花升空一般從河源的靈臺飛出在洞中上炸開,頓時黑漆漆的洞中如裝了燈泡一般亮了起來。
張霄拍幾下巴掌讚歎說道:“還有這抄做,我用金光咒照明就夠牛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牛”
說罷又打量起洞內情況,這一看卻把張霄嚇一跳。洞內空間十分巨大足足有3-4層那麼高,面積足有一個標準足球場那麼大。
但這些還不足以讓跟隨張斌一起修行進一年之久的見識那般吃驚,跟隨張斌修行這麼長時間張霄雖然沒有經歷過什麼生死考驗但也見到過不少讓他爲之驚歎的事物,眼前的一幕張霄卻被嚇一跳。
張霄這時說話都有些顫抖說道:“河源,這是什麼?”
河源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心中發憷,半晌才唸叨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
張霄白了眼河源說道:“河源,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地獄?”
河源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緊皺,片刻河源盤腿坐到地上,嘴上開始蠕動,而這次卻發出了唸叨經文的聲音。
張霄無奈罵一句說道:“都他媽這個時候了有空念大日如來”
說罷眼睛也變動一下冒着金光四處又看了起來。最後雙眼死死盯着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