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只吐在自己嘴邊,可還是將楊壞又一次徹底地激怒了,不知所措地壓着小丫的頭,雙手到處**着,簡直就想摸個石頭來一下將她砸死算了。突然,他的手碰到了軟酥酥的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摸到了小丫的胸口。小丫胸口的衣服早被撕破了,楊壞的手正好摸在她的小小玉峰上。
小丫又衝着他吐。楊壞氣得眼星金星,心裡惡罵道,一向只有老子吐別人,你這個黃毛野丫頭,竟敢吐老子,看老子怎麼對付你,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坐,猛地抓起小丫半破的胸衣幾下扯開,衝着她惡狠狠地叫道,“你再不說,老子就強佔了你,再將你賣到青樓去,叫你生不如死。”
小丫那雙眼睛極度地蔑視着他,在她眼中,彷彿楊壞連只螞蟻都不如,用力的閉緊嘴巴,又用力的衝着楊壞吐出來。
她竟然還在吐。
擦擦臉上的血,楊壞更加氣了,已經沒有言語來形容是哪種心情,他本來就是小混混,爲着目的有時候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小丫越是難以征服,他就越是要逼着小丫說出解藥,小丫越是不怕,他就越是要讓小丫感到害怕,小丫越是吐她,他也越是要小丫自己將口水舔回去。
在一股惡意念頭的支配下,楊壞好像瘋了一般,瘋狂地撕去了小丫的衣褲。
當小丫全身都露在了楊壞的眼皮子下的時候,楊壞血紅着眼睛,兇狠狠地湊到小丫眼睛邊去,發出低沉的如同走投無路的惡狼的號叫,“你還說不說,再不說老子就破了你的身,叫你永遠無臉見人。”
又是一口血水吐出來,居然吐進了楊壞的大張着的嘴裡。
楊壞氣極恨極,心裡說好吧,你吐老子,老子就讓你知道也吐老子的後果,老子要你一輩子都做不了人。你若是不說,老子就是將你摧殘到死,也得叫你將解藥說出來。接下來事情就可想而知了,楊壞就像喪心病狂了一般,飛快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拼命壓上了小丫的身體,要逼她說出解藥來,可是他越是這樣逼小丫也越是死都不服,於是楊壞喪心病狂地想要進入她的身體,幻想以此來逼小丫就範,可能是位置不準,可能是小丫太小,也可能是楊壞自己手忙腳亂地根本沒有用上力,總之開始怎麼都沒法進入。
楊壞正想下來,冷不丁瞅了小丫一眼,小丫正眼光冷冷地盯着他,口裡又衝着他吐了一下。
他娘皮子的黃毛丫頭,到了這個地步她居然還在吐自己,這下子,楊壞真的氣得眼前發黑,差點兒被氣昏了。同時,心裡的憤恨也被激發到了極點,心說你看不起老子是吧,笑老子征服不了你是吧,老子今天就要將你給徹徹底底地征服了。
又撲了上去,終於猛力刺進了小丫的體內。
楊壞恨小丫不屈服自己,進入之後毫不憐惜地衝了幾次,眼睛對着眼睛惡狠狠的衝着小丫發出低沉地狼嚎,“解藥到底是什麼,快說,要不然,我叫你今天就這樣死在這裡。”
爲了救下丁小浪的命,他是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
小丫又吐了他一下,吃力地說,“去死。”
就是這樣了,她還是不肯屈服。
楊壞做夢也想不到小丫現在已經被自己破了身,居然還跟剛纔一樣抵死不服,這樣的人, 就算你將她活活折磨死了也沒有任何作用啊,當感到小丫那嬌小的身體在自己身下抽搐顫抖時,楊壞突然感到自己多麼的齷齪卑鄙,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生,這怎麼可能是他的作爲啊?他又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事情啊?!
“不,不是這樣的!”尖叫一聲,楊壞從小丫的體內退了出來,向後退去,小心卻絆上了丁小浪的身體。
“丁丁,丁丁。”他又去呼喚丁小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的。
丁小浪沒被喚醒,楊壞發現她的嘴脣已經變成了淡黑之色。
有個念頭,丁小浪要死掉了。
楊壞心痛欲裂,猛然衝到小丫的身邊,仍想將小丫狠狠地逼問,一眼卻發現小丫小臉蒼白,竟也像個死人了。
接着,他看到了小丫那血跡斑斑的下身,天啊,爲了威逼小丫,這樣的事都做出來了,自己還算個人嗎?侵犯過敏敏之後,楊壞是滿把滿把的內疚和後悔,小丫看起來比敏敏還小,竟而彷彿已經被自己弄死了,這是怎樣卑鄙無恥沒有人性的事啊!
楊壞哭了,突然想要在這裡瘋狂地大哭一場。
從來沒有過這樣一種感覺,這樣一種難受,堵在心坎裡,想叫叫不出來,想哭哭不出聲。
我這個當該雷打天劈的,我這個畜生這個野獸,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啊!
楊壞爬在地上,嗚咽一聲,居然真的哭了。
可能是哭聲驚動了小丫,小丫無力地睜開了她的眼睛,盯着楊壞,還是像以前那樣充滿冷漠和蔑視,吃力地撐着身子,慢慢地,慢慢地坐了起來。
恰好在這時候,丁小浪再次發作了,痛得醒來,尖叫着,滾動着,手抓腳踢,直到縮成一團。口裡、鼻裡、眼裡都滲着鮮血,面容扭曲,獰猙恐怕,聲音沙啞,身子弓起,都快要變成一個幾乎認不出來的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