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一直注意着劉隊,突然見他朝人羣點頭,順着劉隊的目光望過去,突然看見了高長明,張了張嘴,卻見高長明也看到了他,高長明對他搖了搖頭,又指了指酒店。
中年警察一愣,“這是什麼意思?讓我不要說他在這裡?還是讓我不要進酒店?”
中年警察沒明白高長明的意思,乾脆停下來,招呼跟着自己的兩個警察,道:“我們就在外面維持次序吧!”說完自己走向高長明。
“你躲着幹什麼?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中年警察剛說着,就被高長明打斷。
高長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這下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嘿,這小夥子躲在這裡啊!”
“快跑吧,一看就是一夥的!”
中年警察臉色很不好,道:“走,跟我進去吧,有我在,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到冤枉的!”
外面人實在太多,高長明覺得自己似乎惡搞過了頭,只好忍住笑道:“好吧,進去看看戲也不錯!”
“你……”中年警察一把抓住高長明的手道:“走,不管什麼事,我覺得保證做到公平對待!”
“你是個好警察,我知道!呵!呵!”高長明沒有反抗任由中年警察拉着進了酒店!
這時候酒店大廳裡面除了兩三個服務員,再也沒有人了,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劉隊這時候正在盤問酒店前臺,“剛纔進來的兩個老人去哪裡了?”
“被經理請去二樓包間了……”前臺小姐吞吞吐吐的道,突然看見高長明被中年警察“抓”了進來,驚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劉隊、嶽先生、田甜,以及一幫混混,一幫警察都回過頭去……
“就是他!”田甜驚喜的叫了起來。
頓時衆人反應不一,劉隊一臉黑線,“真是這小祖宗……”
田甜滿臉得意,叫道:“嘿,你真以爲這樣就跑得掉了?”
嶽先生也是一臉笑容,“這位警官真是好樣的!”
衆混混有的表情恐懼,有的滿臉興奮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一幫警察,有幾個躍躍欲試,想要上前幫忙,又有幾個看到劉隊的表情不對,趕緊拉住那幾個想要上前動手的警察。
前臺小姐一臉歉意,張了張嘴,心裡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們和警察是一夥的!”
“劉隊!這才抓住一個,還有兩個幫兇在上面!”嶽先生一掃剛纔面對高長明恐懼,得意的道。
劉隊這時候恨極了這個傢伙,擺了擺手,道:“你別多嘴,我們警察辦事,有我們的程序,你們剛纔說的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我們還沒聽對方的……”
田甜不樂意了,拉着劉隊的胳膊搖了搖撒嬌的道:“劉隊,我還會騙你嗎?這個人不是好東西,剛纔還想非禮我……”
劉隊趕緊甩開田甜的胳膊,義正嚴辭的道:“我們辦事講究證據,你們說他打了你們,受害人呢?”頓了頓,劉隊又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生龍活虎,不象被打過的樣子!”
中年警察完全愣住了,前後差異太大了,劉隊平時的作風不是這樣的啊。
難道……中年警察望了望被自己抓住的高長明。
只見高長明正沒心沒肺的極力憋笑。
劉隊這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媽的,這叫什麼事啊,這小祖宗可是連大老闆都要巴結的人物。”想到這裡,回頭望了望正一臉委屈的田甜和一臉黑線的嶽先生,再看了看酒店外面一大堆圍觀的羣衆。
“去幾個人,讓人羣都散了吧!”劉隊無力的招呼了聲,然後對前臺小姐道:“你給我們安排的包間,我們需要就地瞭解一下案情!”
前臺小姐這時也看出事情有蹊蹺,連忙道:“我需要給經理請示一下!”
“好,動作快點!”劉隊不耐煩的道:“和你們經理說,這樣下午對大家影響都不好!”
“是,是!”前臺小姐趕緊拿起電話,說了事,表情再次凝固,眼神驚詫的望了望高長明!
高長明朝她微笑的點了點頭,電話內容已經被高長明一字不漏了聽了下去,對方聽了前臺小姐的彙報,並沒有立即答覆,而是恭敬的對旁邊的人問道:“兩位覺得?”
“恩,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別讓他們知道我們兩個在這裡!”高長明一下就聽出這是張局長的聲音,
估計酒店經理知道下面鬧起來,出來看的時候認出了兩位局長,這才把兩位大神請到了包間,高長明推測了一下,“估摸着這頓飯不用再掏錢了!”想到這裡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經理讓前臺小姐給安排了一個大包間。
劉隊先對中年警察道:“你先放開小……恩……放開這位先生!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任何人我們都應該平等對待。”
中年警察早就知道高長明不簡單了,但是出於驚異,半天沒反應過來這茬,所以一直捏着高長明的手。
中年警察鬆開手,轉頭看着高長明眼神中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劉隊這才客氣的對高長明道:“這位先生,我們先到包間做個簡單的筆錄?”
高長明點了點頭,悄悄向劉隊眨了眨眼睛。
我了個去,劉隊被高長明弄得極度鬱悶。
“你們先在外面等着,誰都不許走!”劉隊又朝嶽先生幾人吩咐道:“一會一個個都來做個筆錄!”
在前臺小姐的帶領下,高長明和劉隊進了一個包間。
“小高,怎麼回事啊,你可爲難叔叔了啊!”等前臺小姐出去後,劉隊這纔開始大倒苦水。
高長明壓低聲音笑了出來。
劉隊急了,道:“你還笑,給叔叔說說,沒什麼大事,叔叔幫你擺平!”
高長明好不容易忍住笑,才道:“劉叔叔,這事真不怨我,我就和兩個長輩來吃飯,遇到個有過節的同學,然後她找人打我,我能站着讓你打?當然還手咯,然後他們就叫你來了!”
“你那個同學是……”劉隊疑惑了,嶽先生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可能是他同學,外面的混混倒有可能!
“那個女的!田甜!”高長明笑道:“其實也是小事,去年踢球不小心踢到她了,今天碰上就找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