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寧,你瘋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沐莎用力的掙扎着,卻絲毫不能撼動他。
“滾開……你下去……”
東方冥帶着怒火和霸道在沐莎臉上狠狠的親着,好像要征服這個女人似的。
“東方寧……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到底發什麼瘋?”沐莎一邊躲着一邊憤怒的質問着。
“我發什麼瘋?今天到底是誰發瘋?好好地你裝個死人臉給誰看?”
“該死的,誰準你無視我?”東方冥怒吼着,眼睛似要噴火一般。
突然,撕拉一聲,沐莎的睡衣被他用力的撕開,一股涼意頓時襲來。
沐莎突然急了,伸手想要打他,但是卻被東方冥快一步給按得死死的,她細白的手腕在他手中就像兩根麪條似的,不堪一擊。
“東方寧……你混蛋……你要是敢侵犯我,我……我……恨你一輩子,我早晚會殺了你!”沐莎帶着恨意,對着他嘶吼道。
“哼!殺我?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女人,得罪我是需要代價的,希望你能承受的主!”
說着他不管不顧的撞擊,沐莎就像一個玩偶似的任他擺佈,一直折騰到大半夜,直到筋疲力竭他才停止下來。
同時理智也恢復了不少,東方冥看着沐莎仇恨的目光,心頭微微一滯,有些不敢面對她仇恨的目光。
這個時候,一般的女人不應該是哭泣嗎?她爲什麼不哭?
只見他別過臉去,不看她的目光,點燃一支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低沉的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我會養着你和你的兒子!”
“如果,你要做東方太太,也不是不可以,以後要學會聽話!”東方冥理所當然的說着。
殊不知這些話纔是最傷人的,他剛剛瘋狂的舉動,讓沐莎對他的好印象完全破滅了,但是他此刻說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刀刀的
凌遲着沐莎的心!
她痛恨身旁的男人,無比的痛恨!
一個強姦犯,強迫了受害者之後,還用着恩人的口吻說他會負責,這可笑不可笑!
然,東方冥覺得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對這個女人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牀成爲他東方冥的女人,就連那個尊貴的小公主都不例外,何況是她這樣帶着兒子的寡婦呢,所以他認爲自己答應娶她,她就應該感恩戴德!
“怎麼不說話?”他抽完一支菸,轉過頭來問道。
沐莎依然痛恨的瞪着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上位者當習慣的他,是無法接受被人用這樣的眼光直視,更加無法接受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他忤逆他。
只見他的大手像虎口一般死死的捏着沐莎的下頜,似乎稍稍一用力,沐莎的下巴就會碎掉一般。
“說話!”他懾人的紫眸帶着逼人的寒氣直射沐莎的心底。
沐莎覺得自己的下巴就要碎了,但是她卻只是皺皺眉,卻依然不理會他。
他不是很高傲嗎?他不是無法忍受別人的無視嗎?她今天就要無視到底。
東方冥看着沐莎眼底的輕蔑和恨意,心頭的怒意更勝,爲什麼她不好好和他說話,哪怕她開口求饒一句,他都會放了她,可是她爲什
麼偏偏要激怒他!
是真的以爲她已經入了他的眼嗎?
真的以爲她是特殊的存在嗎?
真的以爲他不敢拿她怎麼樣嗎?
呵呵!蠢女人!
果然,女人是不能寵的,一寵就無法無天了!
“我讓你說話!”東方冥的手突然向下,狠狠的掐着沐莎的脖子,陰嗜的說道。
沐莎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就要死去了!
東方冥看着她依然不說話,突然鬆開手,冷笑一聲,陰沉的說道:“無視我是吧?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存在!”
“你的心裡還很愛着東方冥是嗎?想爲他守身如玉是嗎?”
沐莎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絲變化,他怎麼知道東方冥?哦,對了!自己見他的第一天就叫了東方冥的名字!
想到這裡沐莎的眼睛又黯淡了下來。
東方冥突然冷笑一聲,輕輕摸着沐莎脖子上那個刻着‘東方冥’三個字的銀牌,沐莎感受着他的動作,驚慌的伸手去捂那枚銀牌吊墜
,她已經對不起東方冥了,不能在失去他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還給我!”沐莎聲音顫抖的說着。
東方冥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嘴角勾起殘虐的笑,手指猛地用力就拽下了沐莎脖子上的銀牌項鍊。
“還給我!”沐莎帶着哭腔說道。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即使在殘酷的慾望禁島上接受生死訓練,都比現在幸福一百倍。
“這是東方冥的吧?這是他留給你的遺物吧?”
“看來你很珍惜它!”東方冥拿着那枚小小的銀牌玩味的把玩着。
“把東西還給我!”沐莎怒視着他大聲吼着。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戲虐的聲音繼續響起。
沐莎恨恨的瞪他一眼,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求你……把項鍊還給我!”
“呵!這才乖嘛!”
只見東方冥拿着那枚小小的銀牌又把玩了一會兒,隨手一揮便仍在了梳妝檯上,沐莎見狀也顧不得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慌忙的起身
要去拿項鍊。
可是東方冥卻一手抓着她的胳膊,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急什麼,不打算謝謝我嗎?”
沐莎痛恨的看着他,艱難的說了一聲謝謝!
“女人,取悅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禽獸!”沐莎眼睛噴火的瞪着他,恨不得咬破自己的雙脣。
東方冥聽着她的話玩味的說道:“我從來就不是好人!”
“不願意也好說,這東西我看着礙眼了!”他說着,又突然拿起銀牌,作勢要將銀牌毀掉。
沐莎的心隨着他的動作一陣顫抖,那小小的吊墜是純銀製成了,硬度本來就不強,以他的力道完全可以捏斷。
“不要!”沐莎猛地上前死死的壓着他的手,目光焦急又祈求的看着他。
“那你說該怎麼辦?”東方冥看着她祈求的目光,眼神變得更加凌厲,剛剛死都不怕,現在竟然爲了一個破項鍊祈求,她到底有多愛東方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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