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着沐莎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爲不可查的慌亂,接着一臉惱怒的在沐莎臉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哼!人長得醜,話還這麼多!”說話間,奧克爾·本伸手一掌打在沐莎的後腦勺上,不出意外的,沐莎瞬間就昏迷不醒了。
只見他扛着沐莎,就像完全不費力似的,踩在門外那些被打倒的保鏢身上大搖大擺的離開,到了車邊,奧克爾·本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沐
莎仍在後車座上,很快那輛黑色的轎車便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條路上,東方冥急的一頭冷汗,踩着油門一路狂奔,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可依然沒有到家,如果他會飛的話,他覺不開車。
東方冥回想着剛剛的事情,他剛到家不久,就接到了王燁的電話,說是發現了他辦公室的牆面上又出現了可怕的血字,讓他過去看看
能不能發現什麼。
當他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發現潔白的牆面上的確用鮮血寫着血淋淋的幾個大字:東方冥,好久不見!
這些字和之前見過的那些血字,字跡是一樣的,起初他不明白他寫這些是幹什麼的,可是後來想了想,這房間裡除了這些字,好像再沒
有其他怪異的事情了!
接着他就立馬想到了家裡的沐莎,這會不是奧克爾·本的調虎離山之計,調開他就是爲了先殺了沐莎?
想到這裡他便,滿臉慌張的給家裡打電話,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家裡電話沒人接,沐莎的電話也沒人接聽,無奈之下,他給家中按排
的保鏢打,可是也沒有一個能打通的!
東方冥基本上已經確定沐莎出事了,所以就有了現在他火急火燎的往家趕的畫面!
他的心慌亂極了,他現在只希望沐莎不好有事,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到了小區內,東方冥看着屋門口圍了很多人,心裡一顫快步走了過去。
原來是他按排的保鏢昏迷在了屋門口,這才引起了附近鄰居的好奇圍觀,只見東方冥臉色大變,連看一眼地上的都沒有,直接從門口
兩人的的身體上大步跨過去,推開門進了房間。
東方冥神情緊張的到了臥室門口,他聽着屋中除了有微微的風聲,彷彿沒有一點人氣!
這讓他緊張的雙手顫抖,他不願意一推門就看到沐莎的屍體血腥殘忍的擺放在的牀上,他不確定自己看到那樣的畫面會不會挺過去。
這個時候容不得他長時間的猶豫,僅僅猶豫一秒鐘,他便推開了房門,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整個人都鬆了一口
氣。
東方冥看着牀邊小腳桌上的紙條,緊張的拿起看着上面的字,整顆心又提了起來。
明晚十點,你自己到西郊爛尾工程區來!否則,她會死的很慘很慘!
這時王燁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緊張的問道:“BOOS發生了什麼?李小姐呢?”
他在東方冥前腳離開,後腳就跟了出來,只是沒想到他會速度這麼快的感到家。
“被奧克爾·本抓走了!”東方冥聲音低沉的說着,只見他死死的捏着紙條,眼睛空洞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怎麼辦?李小姐被抓到什麼地方了?那人沒有說出抓走李小姐的目的嗎?”
東方冥將捏成一團的紙條遞給王燁,開口說道:“你先去回去準備,明天我要帶最先進的武器過去,估計明天要有一場惡戰!”
“好!我這就去準備!只是......您明天真的打算自己去救李小姐嗎?”
“嗯,不然沐莎會有危險!”
“這......萬一他有埋伏呢?”王燁擔心的問着,連他也覺得明天是一場生死之戰。
東方冥轉過身來問道:“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沒有!”王燁想了想還真沒有,他知道東方冥對沐莎的感情,要想勸東方冥放棄救沐莎,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乾脆就沒開
這個口。
“那你去準備吧,等等,先把門口的那些人喊醒,如果受傷嚴重就送醫院!”
“是!”
王燁離開後,東方冥點燃一支菸,站在窗前看着黑色的夜空,眼神充滿堅定!
沐莎!你放心,我明天就是拼了性命也會把你救回來!
以後,好好照顧我們的寶寶們!
不過他東方冥也不是一個等死的人,改做的準備他還是會做的,比如準備武器,再比如找一個強悍的合作伙伴。
他不知道之後的路有多艱辛,但是活着總比死了好!
西郊的一片爛尾工程區內,黑漆漆的,滿地的廢墟和垃圾,這裡以前經常發生命案,所以別說是晚上了,就連白天都很少有人來這裡,就算是偶爾路過也都是繞過去或者快速離開,誰都不敢在這裡多呆一秒。
東方冥開着車來到這裡,雖然知道奧克爾·本約定的時間在明晚,但是他今天還是想來碰碰運氣,說不定一會兒可以殺他個措手不及,今晚就能救出沐莎,那就更好了。
但是他開着車巡視了幾圈,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和物,這裡仍舊陰森森黑漆漆的,根本沒有他想找的身影。
無奈,他只得失望而歸!
廢墟內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只見他身形一閃,快速進到一個廢棄的房間內,然後又進了一間隱蔽的地下室內,站在門口恭敬的說道:
“主上,那人找了幾圈什麼也沒找到,就離開了!”
“嗯,知道了,去繼續守着吧!”
“是!”
奧克爾·本看着被綁在木樁上的沐莎,殘忍的一笑,慢慢靠近。
他看着還在昏迷不醒的她,提起地上的水桶,從沐莎的頭上澆了下來,透心涼,沐莎一個被凍的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沐莎看着眼前的人,他依然穿着那身黑衣,頭上帶着帽子,臉上帶着圍巾,眼上還戴着一副墨鏡。
“你要幹什麼?”沐莎透過墨鏡看着他殘忍的眼神,一臉警惕的問道。
只見那人沒說話,由於臉被遮得嚴實,也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只是一步步走進,然後用帶着皮手套的手,輕輕的描摹着她的臉,再慢慢向下,知道胸前停下,另一隻不知何時拿出一把刀描摹着她美好的胸型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