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那年,他在南宮家初次見到她,她如精靈一般,跟在南宮天緣身後,甜如蜜糖的叫哥哥!月亮一般的臉頰,明亮清靈得不可方物。
他將自己心愛的水晶球送給她,以爲她會喜歡,她卻當着衆人的面,不屑一顧的扔在地上。拿起南宮天緣送她的一顆破石頭,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
十七歲那年,父母爲他尋婚,問他可有心儀的女子,他說非南宮天音不娶,於是拿出家族中最貴重的血龍玉當聘禮,卻被她擋在大街上,惡言相辱.
如此種種,多不勝數,他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人可能都是如此吧!
“哈哈哈哈!南宮天音,你倒是在罵一句,再打一下啊!”。
趴在南宮天音身上,湊近她的臉,當真是美妙,說她豔冠羣芳絲毫不爲過。
一層層剝開她的衣物,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他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瞬間,一道狠力將他打飛出去。
“啊!!”一陣慘叫直入雲霄,舞儒飛出去的瞬間只見一道修長白影隱隱約約的的立在虛空之中。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數聲巨響後,數根巨大的樹木被舞儒攔腰砸斷,應聲而對半倒下。舞儒如炮彈一般,落在老遠的一叢低矮的灌木叢中,又吐了幾口血,只見不遠處立着一個白衣黑衫的人,是南宮天緣。
他身後藏着一個女子,腳下是三個瑟瑟發抖的人,各個都皮袍臉腫。
見是舞儒砸斷數根樹木而落下,南宮天緣也有些好奇,小音有那麼厲害嗎?
看他的傷勢雖重,但卻沒有傷及要害部位,這絕對不是小音的手法?
“縵拓姑娘,你確定音小姐受傷了?”。
南宮縵拓也有些不可置信,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南宮天緣。
“這些人,任你處置!”
南宮天緣看都懶得看舞儒一眼,抱着銀鈴,擡腿就走。
“緣少爺放心”。
原來,南宮縵拓被那三人拖入樹林深處後,拼盡全力反抗,南宮天緣一路不緊不慢的跟着南宮天音,恰好遇到此事,以爲是南宮天音把人跟丟了,於是就出手相救。
回到南宮天音這邊。
虛空中的白影漸漸清晰,只見來人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溫善若水。
“天音”
將她的衣服理好,北堂天劍皺着眉,一道潤白的光芒融進她的眉心,見她眼皮微微動了一下,才舒了一口氣。
不知是爲何,南宮天音漸漸睜開眼來,只覺得渾身無力,見是他,雖有滿心喜悅,卻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北堂天劍卻知道,她只要修靈,靈曌隨時都有可能出世,但是目前她的修爲太低,根本就支撐不了靈曌那空前絕後的不世之功,所以靈曌不會出現太久,但是僅僅那麼一小會兒,就足以消耗去她全部的力氣。
“小音!”
林子中穿來一陣帶着擔憂的清冽之聲,北堂天劍聞聲,柔和的目光落在南宮天音身上,片刻後拂袖而去。好似他從來不曾來過!
“哎!”
南宮天音見他遁入虛空,心中不知是喜還是怒,整天搞得跟見不得人似的。
“小音,你沒事吧!”
南宮天緣見她趴在地上,急忙將她扶起,但她的身子軟得跟爛泥一樣,壓根就站不起來了。只好將她背在背上。
她靠在少年結實寬厚的背上,有氣無力道:“哥,舞儒呢!”。
“正被人教訓呢?”
“帶我去,我要廢了他的手”
一想到舞儒那個畜生把他那噁心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裡,南宮天音就渾身不自在。
“小音,要適可而——”
“他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去了!”
南宮天緣話都沒說完,南宮天音就在他背上怒吼。
“這個渣渣——”。
她的話落到南宮天緣的耳中,南宮天緣俊朗的臉上立刻佈滿陰沉,想都不想,就揹着她大步流星的朝來的方向快速返回。
來到原來的地方,只見三個人渾身是劍傷,死屍一般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南宮縵拓正將她的流星蝴蝶劍架在舞儒的脖子上,舞儒就如同一隻失去了反抗力量的老虎,跪在地上任人宰割。
南宮天音渾身都被怒氣充斥着,剛剛還如軟泥一般的身體在這一刻被她的怒氣賦予了無限的力氣,叢南宮天緣的背上跳下來,一腳踹上舞儒的腦袋。
從南宮縵拓的手中拿過她的流星蝴蝶劍,無比的厭惡,揮劍朝舞儒的手砍去。
舞儒見此,用盡全力抓住劍身,手掌一陣火辣,隨後只見一陣鮮紅的**順着劍身滴落。
“你敢擋!”
“啊!”舞儒手上又是一陣火辣穿透手骨。
南宮天音手腕用力,抽出被他抓住的劍身後,一腳猛踹,將舞儒踹去老遠。
“小音,揍他一頓就夠了,這種垃圾!傷到他,孃親面子上也不好過!”
南宮天緣見南宮天音又是一劍要穿透舞儒的手掌,急忙出手將她拉住。
舞遲暮怎麼說也和舞家有關聯。
“哥!你不提孃親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孃親以前在舞家受了多少委屈,即使嫁給爹爹後,舞家的人都還一直針對孃親,小時候你還見得少嗎?”
南宮天音越說越氣。南宮天緣半天不語,的確,舞家的人欺他二人的母親太甚。
這也是南宮天音爲什麼這麼恨舞儒的原因。兄妹二人勤學苦練,最大的目的還是爲了不讓孃親受辱。
南宮天音把話講明,句句痛到南宮天緣的心裡,孃親被舞家人欺負,他小時候的卻確見多了!
孃親卻不讓他兄妹告訴任何人,怕舞家對他兄妹二人下手。
要不是現在南宮天緣在幽位於十大小輩排行榜之首,四大家族中幾乎連有名的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懼於南宮天緣,舞家人才不敢再針對舞遲暮。
。
“孃親不讓我們跟舞家的人發生矛盾,還不是怕舞家報復我二人,哥,你是在怕報復嗎?”
南宮天音甩開被南宮天緣拉住的手怒吼。
片刻,南宮天緣冷冷勾脣一笑,俊朗的臉上掛滿似索命閻羅一般的表情,拉開南宮天音,語氣中泛着恨意:“怕他報復!”。
“哼!我看他現在就跟一個廢物一樣,不想髒你我的手,舞家的全是人渣”。
此時站在二人身後的南宮縵拓真恨不得將舞儒一劍就殺了。見南宮天緣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冷哼一聲:“緣少爺不願動手,讓我來便是!”
從南宮天音的手中奪過自己的流星蝴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刺入舞儒的身體。
“啊!”舞儒被她這一劍刺入身體,頓時血如泉涌,噴在南宮縵拓的臉上。
南宮縵拓臉上一陣快意,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就該落得如此下場。
狠狠將劍從他身體裡拔出來,舞儒一臉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抽搐。
揚劍,又是一
劍欲落,剛近舞儒身上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力量鉗制住。
“得饒人處且饒人!”。
一道不夾渣任何情感的話擴散在整片森林,無形中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感。
南宮天緣和南宮天音聽到這聲音,頓時臉都黑了,他們的二叔真是遍佈與幽城的每一個角落,堪稱無處不在。這下回去,又免不了一陣責罰!
可是當下的舞儒,他兄妹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隨着南宮可棋的聲音散去,南宮縵拓收回劍,還是一臉恨不得將舞儒生吞活剝的表情。
南宮縵拓從來沒有見過南宮可棋,自然不知這聲音是誰的,只是覺得這股力量空前的強大,以爲是舞家的哪位高手。
但是,卻不見加以爲難,料定不是舞家的人,卻也不敢造次。
她的羞辱就要這樣無果而終嗎?
南宮天音與南宮縵拓想的是一樣的問題,可是她一想到二叔那張雅緻的面癱臉,她就瞬間沒了底氣。
若說幽城能壓制住南宮天音的人,就非得是南宮可棋不可!南宮天音是打骨子裡懼怕他!
“哥~”
南宮天音沉着臉,帶着厭惡,不情願的盯着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舞儒。
“二叔的話,不能不聽!二叔是執法長老!”
南宮天緣也明顯的感到無能爲力,南宮可棋是人人都不願意去得罪的人,即使是南宮天緣也不敢去輕易忤逆他。
幽城有語云:“寧惹修羅怒,不惹棋二爺!”。
半響,南宮縵拓冷冷一笑,似想到好主意,朝他二人道:“我有一個辦法,不傷他性命,卻能讓他成爲幽城的笑柄”。
對於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公子,成爲笑柄,那隻會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無論修爲多高,都會被人們所嫌棄。
就讓幽城人用唾沫星子淹死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你快說!”
南宮天音聞言,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辦法!
南宮縵拓拿着流星蝴蝶劍,秀目中滿是厭惡,看着舞儒還在發抖的身體,一腳將他踹暈,冷冷的勾起脣角,用劍挑開他的衣物。
“這女人——”
南宮天緣見此,猜到了半分,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動起狠來的勁,比南宮天音還狠。
南宮天音頂多是打架鬥狠,心中卻沒有半點心機,而這個女人,深得很!不過,有意思!尤其是她這個辦法!更是有意思!
“你不是要把他一刀一刀剮了吧!”。
見她挑開舞儒的衣物,南宮天音有些大驚,不是說不傷他性命,讓他成爲笑柄嗎?
“音小姐,此事少兒不宜,煩請回避!”。
“啊!少兒不宜!沒關係!我哥也是少兒!”
南宮天緣聽她這話,臉上佈滿黑線:“我是男的,怎麼你難道垂涎舞儒的美色?”。
南宮天音笑的花枝亂顫:“送給母豬,母豬都嫌棄的長相,哥哥居然說是美色!”
說完嫌棄的“噫”了一聲。
南宮縵拓也被她逗笑了,不禁瞟了一眼南宮天緣。
南宮天緣的俊臉上無語成片,對上南宮縵拓後乾咳了幾聲。
“快動手吧!”
南宮天音倒是很樂意去幫忙!一下子就把舞儒和那幾個人都扒了,留下一條遮羞的小褲褲。
“那麼接下來呢?不會是要拿去遊街,讓人扔臭雞蛋吧!太刺激了!”。
“厄,音小姐還真的是提醒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