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夢中生活
已經尋到失蹤的新婚妻子,劉煜自不會繼續在路上蹉跎,而是命人駕着馬車回自己的府邸,如今的他狀元歸來,衣錦還鄉是一位不大不小的文臣,屬於能在軍帳裡提點意見說點話,但說話的分量不夠重,有沒有這個人的意見也無所謂的狀態。
劉煜一路急切地牽着林蕊蕊往府邸走,越是走,越是覺得陌生,若不是前面的小廝帶路,只怕他會‘迷’路了去。林蕊蕊看着這個據說待了三個月的地方,心裡涌起的不是回憶,同樣是陌生,似乎從來不曾見過一般。
“夫人,夫人……”已經入了兩人居室,劉煜見林蕊蕊發呆,忍不住點了一下她的額間。
“夫君,”林蕊蕊有些委屈地開口。
身着淡粉‘色’的長裙,墨如水晶一般的青絲綰了個飛仙髻,清雅別緻的‘玉’石簪子穿‘插’而過,烏雲般的發間點綴着幾粒圓潤的珍珠,更顯嬌柔潤澤。身形纖細秀美,修長優美的‘玉’頸,雪膚豐肌,削肩單薄,‘挺’拔圓潤,更加細腰如柳,盈盈不堪一手握。
黛眉輕蹙,櫻‘脣’豐盈,眼眸流轉間散發着清冷的氣息又不失絲絲嫵媚,宛如一步步踏入凡塵的桃‘花’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卻又美到‘誘’‘惑’到了極至。
燭火一亮一暗,劉煜拉着林蕊蕊坐下,坐在他們的喜房。
鼻尖嗅到冷香幽幽,瞥了眼身側清麗脫俗又嫺靜淡然的林蕊蕊,恍然間,有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夫人……”劉煜冷不丁又喊道。
“夫君?”林蕊蕊羞澀的有些詫異地回望。
“久候,我們歇息吧,”劉煜看着林蕊蕊,一甩手,想要將那窗臺邊的拉住打。
卻見那燭臺上的燭火紋絲不動。
劉煜頓時覺得很尷尬,但心裡卻隱隱覺得奇怪,不應該啊,蠟燭應該熄滅纔對啊!
“噗,”林蕊蕊低低的噴笑引起劉煜的注意。
“夫人……”劉煜有些哀怨地開口。
“夫君,許是軍營待久了,可別忘了,你可是軍師,不是將軍,”林蕊蕊笑着也點了一下劉煜的腦袋,點完她腦子裡就空白了一下,《‘女’戒》《‘女’德》等書還在看着我呢,我怎麼可以如此大逆不道地點夫君的腦袋……
正當林蕊蕊有些惶惶然的時候,卻聽見劉煜在她耳邊低沉的嗓音響起:“夫人,真可愛,”‘潮’熱的熱氣吹在她的耳畔,砰,臉瞬間漲紅了,癢在心底。
思緒一時‘亂’如麻,林蕊蕊不自覺地‘揉’了‘揉’自己的衣角,突然間,只覺得整個人的視角翻了個遍,入目的不再是燭火,而是這張紅木大‘牀’的‘牀’頂,繡着大紅‘色’的鴛鴦戲水。
林蕊蕊心裡一驚,剛剛低低的“啊”了一聲,忽然只覺眼前一黑,一具堅毅又健碩的身體附上,下一秒,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了‘脣’邊,見她沒有反抗後,淺‘吻’變成深‘吻’,再變成熱辣滲心的滋味,驚愕之餘,林蕊蕊也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裡緊張、羞澀又是害怕……
美眸微閉,羞澀地輕輕回‘吻’了一下。
這一‘吻’,‘吻’得劉煜的喉結猛地滑了一下,“唔”悶哼一聲。
下一秒,略顯低沉的笑聲悶悶的從頭頂響起,林蕊蕊有些疑‘惑’的擡眼,卻見劉煜滿眼含着滿滿的發自內心喜悅,“嚀”林蕊蕊又趕緊閉上眼睛。
“夫人害羞否?”低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
“夫人,甚可愛亦,”似是下了最終定論的感慨一般。
這話更不好回答,林蕊蕊閉着眼睛做鴕鳥,只感覺一隻寬大溫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藥’,林蕊蕊下意識一個‘激’靈,緊接着,剛剛離去的溼‘脣’再一次覆了上來,這一次襲擊的不是櫻‘脣’,而是那粉嫩纖細的脖頸,劉煜‘吻’得很認真很乾脆,林蕊蕊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想要掙扎躲開卻使不上力氣來。
“不要這樣。”林蕊蕊微微睜開眼睛,眸子之中水‘波’‘蕩’漾,似拒返迎。
似是察覺林蕊蕊有要掙扎的舉動,細膩的‘吻’頓了頓,“乖!”一聲宛如正在進行饕餮盛宴一般。
林蕊蕊放棄了,聽之任之,‘迷’‘迷’糊糊中,也主動迎合起來。
男‘女’之間,魚水之歡,近乎都是本能,於男人是這樣,於‘女’人也是這樣。
劉煜與林蕊蕊確實‘迷’糊了記憶,不過本‘性’依然是本‘性’,哪怕給他們一個套了儒生的殼子,一個套了名‘門’閨秀的殼子,身體記憶是騙不了人,林蕊蕊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在21世紀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被淑‘女’‘門’規壓制住的本‘性’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翻身就將劉煜給壓在身下。
面對着劉煜稱得上瞠目結舌的表情,林蕊蕊笑得好不肆意,低頭,‘吻’了一下‘脣’瓣:“夫君,來而不往非禮也!”說着,她臉上帶着曖昧羞澀的微笑,柔弱無骨的小手有意無意地觸碰,劉煜心裡猶如受到電擊一般,身體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呼吸一度停滯,‘胸’口起伏。心中充滿熾烈渴望,可是稍微殘餘的理智,男‘性’的尊嚴,卻讓他勉強振起餘力,抓住林蕊蕊調皮的小手。
“咯咯——”林蕊蕊鬆開手,笑得好不得意,眼眸含媚地瞟了劉煜一眼。
劉煜只覺得身上熱得快要燙死,炸得快要燙死了,他一‘挺’腰,猛地將林蕊蕊又一次壓在身下。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下一刻,兩人云翻雨覆。
直至近凌晨,二人才十指相扣,甜蜜睡去。
此後,兩人開始過起黏黏糊糊的蜜月期。
書房內
劉煜正在苦讀兵書,不知爲何,總覺得哪怕沒有上過戰場卻依舊對章程有一種熟悉的‘胸’有成竹的感覺。
“夫君,”林蕊蕊端着一疊碗筷走了進來。
“辛苦夫人了,”劉煜快步走上前去,接過林蕊蕊手上的托盤,“真是……讓丫鬟端過來不就好了麼……”
“怎麼?看中哪個美貌丫鬟了,嗯……”林蕊蕊下意識地白了劉煜一眼,做完這個動作好,她自己也有些訝然,怎麼,她怎麼敢這麼對夫君……
“沒有,沒有,”劉煜倒是沒有生氣林蕊蕊的態度,反而很是妥帖地握住林蕊蕊手,“哪個丫鬟又有夫人閉月羞‘花’之貌美喲。”
“哼,”林蕊蕊害羞地輕輕跺腳,然後呢喃着,“夫君,真乃油嘴滑舌矣。”
“夫人,”劉煜寵溺看。
“夫君快喝,這是我做的,”林蕊蕊笑着拉着劉煜坐在案几旁,然後打開了白瓷碗蓋。
劉煜:“……”望着黑乎乎上面還泛黃的東西陷入詭異的沉默。
“夫君?”林蕊蕊奇怪地呢喃一聲,有些失落地開口,“不喜歡蛋羹麼……好不容親手做的。”
原來這黑不溜秋還泛着黃的是‘雞’蛋羹啊……甚至能聞到刺鼻味道……
但是一想到是美麗的夫人親手做的。
劉煜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然後端起這略燙的碗,一口悶。
下一秒,他的臉徹底青黑‘色’了。
“夫君,夫君……”林蕊蕊看向劉煜,“味道,如何?”
劉煜艱難地扭頭看了林蕊蕊一眼,突然捂住林蕊蕊雙手,低聲道:“很美味,不過夫人啊……你的雙手可不是碰這些東西纔對,幫我繡繡手帕就夠了。”
“夫君,”林蕊蕊羞紅着臉低頭。
殊不知,劉煜趁着這個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從旁邊的茶壺倒水,然後連續悶了兩口進入嘴中,青黑的臉‘色’纔好了點。
他寵溺又有些無奈地看着林蕊蕊,低聲道:“乖啊!對了,你夫君我只喜歡清淡的味道。以後換我爲夫人做晚膳吧。”
林蕊蕊略疑‘惑’地看了劉煜一眼,大廚不是說主家最喜歡吃辣了麼……不過,也有可能是大廚記錯了,嗯。
大廚躺槍。
五日後,閨閣裡
劉煜剛剛從外面急衝衝地趕回家,就聽見獨屬兩人的閨房裡傳來“咔嚓咔嚓”詭異的聲音。
莫非有賊?
他握緊了拳頭,又從旁邊拿了一張小椅子,小心翼翼地靠近,果不其然,見到一個龐大的白‘色’‘陰’影正在那裡戳着什麼東西!
“賊子好膽!”劉煜大怒,猛地衝進去,剛伸手抓住那個龐大的白‘色’‘陰’影,卻聽見裡面傳來熟悉的低低驚呼聲。
“你做什麼啊?”
白‘色’‘陰’影裡突然冒出一個髮髻有些‘亂’的‘女’子,正眼瞧着,可不是林蕊蕊麼,只見她單手拿着縫紉刀,一手拿着簡易的剪子,旁邊還散着一個繡架。
劉煜是個聰明人,頓時就明白自己誤會了,忽然察覺手裡還握着木椅的行爲有些啥,連忙扔開,乾笑解釋:“我,先還以爲是鬧賊了。”
“你纔是賊呢,”林蕊蕊嗔怪地瞪了劉煜一眼,“還不是見你衣服式樣單薄,想爲你縫製一件新衣麼。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兇我!”
“沒,沒有的事……”劉煜先是內心暗喜,但在看到林蕊蕊即將奪目而出的眼淚時,立刻又慌‘亂’起來,“夫人,夫人是小生錯了,求原諒,求不要怪罪!”
“哼,油嘴滑舌,”林蕊蕊這才破涕爲笑,然後從旁邊拿起一大塊白布,上面繡着紅紅綠綠的東西,可惜道,“唉,剛剛一不小心繡錯了,得反針重來。”
“辛苦夫人了!”劉煜趕緊說道。
“嗯……”林蕊蕊滿意又似是驕傲地點點頭,然後指着繡架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閨學的時候沒有太認真,繡的不好……”
劉煜仔細看了一下,突然拍手欣喜道:“這綠草坪真是綠意盎然,頗有新意啊!”
“……這是荷‘花’池。”
“咳,不過荷‘花’池裡面的戲水小鴿子真是太可愛了。”劉煜剛剛說完,就覺得身邊的氣氛不對。
下一秒,他的耳垂已經被一隻纖細白皙的小手握住,然後一百八十度旋轉,忍住痛低頭,說道:“夫人,夫人,我錯了!”
“錯哪裡了?”
“不該說荷‘花’池裡的是鴿子,鴿子怎麼可能入水池嘛,”劉煜一臉認真,“實際上是鴨子,對吧!”
“不對,”林蕊蕊揮着空出來的白嫩的小手腕,“哼,再仔細想,想不出來,今天就去睡書房!”
劉煜心裡一緊,試探道:“我明白了,其實這是荷‘花’的構圖對吧……”
“……”只見林蕊蕊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夫君,這是鴛鴦……”
劉煜吞了一口口水,討好地說道:“鴛鴦,當然是鴛鴦,爲夫不是爲了逗夫人開心才這麼說的麼!”
“當真?”
“當然了!”似是爲了加強可信度,劉煜大力點點頭。
林蕊蕊噗嗤笑了,綿聲道:“好了,快些進來,原諒你了!先試試這件衣服,總要看看尺寸合適不合適啊!”
劉煜連忙走過來,站直,雙手舉直,船上衣服。
“正是合適啊,”劉煜有些艱難地將左手套進去,看着坎坎到左手小臂中間的衣服,勉爲其難地安慰道,“是爲夫不好,沒有提前告知夫人尺寸,不過也能穿啦……”
說着,他站在那裡,上上下下襬動了一下雙臂。
“嘎吱——”一聲撕裂般的悶響。
劉煜僵着臉,不動。
原來那件衣服在腋窩那個位置徹底撕裂開了,成了兩塊白大布,掛在劉煜的身上,顯得好不滑稽。
“夫,夫人……都是爲夫的錯,許是最近跟着軍營裡的將士一起鍛鍊,力氣大了許多,是以,是以……”
林蕊蕊原本有些傷心的,結果看到沒有責怪自己反而賠小心安慰自己的劉煜,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覺得好暖好暖。
劉煜看到林蕊蕊眼底的笑意,緊張的心情才平緩下來,穿着搞笑的白衣,握住林蕊蕊手,相視而笑。
……
……
四個月後,林蕊蕊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劉煜在書房裡慢慢地書寫信件,林蕊蕊‘挺’着大肚子走過來,接過旁邊小書童手中的硯臺,認真又溫柔地幫着磨墨。
“夫人,怎的來了,累着了吧,”劉煜趕緊放下‘毛’筆,繞過來,一手握住林蕊蕊的手,一手攬住林蕊蕊的腰肢。
“夫君,還有外人在呢,”林蕊蕊雖然歡喜劉煜的親熱,但在發現書童還立在這裡後,心裡有些不好意思。
劉煜瞪了書童一眼。
書童立馬打了個千,暗喜主家與夫人關係膩歪的同時,也趕緊退出房去。
“夫人,”劉煜又一次緊緊地握住林蕊蕊的手,“辛不辛苦啊!”
“夫君,嗯……你的字真好看,”林蕊蕊羞澀了。
“呵呵,夫人喜歡的話,以後天天寫給你看!”劉煜看出林蕊蕊的害羞,悶笑聲從‘胸’腔傳出。
“夫君,這是寫什麼呀!”
“哦,寫即時戰爭的分析……”劉煜漫不盡心,“不知道爲什麼,寫這些總覺得越來越好,似乎天生就懂一般。”
“啊……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呢,”林蕊蕊一副找到組織的表情,“今日大夫不是過來複診了,開了‘藥’方麼,我覺得不妥,還將大夫問得啞口無言呢,總覺得中‘藥’什麼的,我似乎很熟悉一樣。”
“呵呵,你呀,小調皮,”劉煜掛了一下林蕊蕊的鼻樑。
林蕊蕊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蹙眉“哎呀”了一聲。
“怎麼了?”劉煜很是擔憂的表情。
“小傢伙踢我了。”林蕊蕊‘摸’着自己的肚子,只覺得從血脈深處都涌現出一股無窮的滿足與力量。
“這‘混’小子,連夫人都敢踢,等他出來我爲夫人你報仇!”劉煜一本正經地握了握拳。
“呆子,”林蕊蕊戳了劉煜的腰間一下。
“哪有,”劉煜裝作委屈的臉望着林蕊蕊,“這是爲夫人撐腰麼!”
“嗯?”林蕊蕊臉上有些發燒地躲開劉煜寵溺的視線,頓了頓,突然有些期盼又擔憂地開口,“夫君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這個嘛……”劉煜故意拉長音調。
林蕊蕊臉上的表情更加急了。
“當然是……”劉煜有看了林蕊蕊一眼,“自然是‘女’孩啊!”
“啊……”林蕊蕊瞬間安心不少,安心之後卻又是一些不安,“可是,可是祖宗家的香火……”
“夫人,你是嫁給了我,不是嫁給了祖宗,”劉煜點了一下林蕊蕊的腦袋,“香火什麼的……‘女’兒不也一樣麼。都喜歡,我都喜歡!”
“夫君,”林蕊蕊被感動了,然後又想到什麼急切道,“那,那你給孩子想個名字吧。”
“名字我早就想過了,好了,男孩就叫劉明哲,‘女’孩就叫劉綺萱,”劉煜柔聲道。
“嗯,”林蕊蕊甜蜜地點點頭。
……
……
八個月後,林蕊蕊七個月的身孕。
然,劉煜又到了出征前夕。
“夫人,夫人原諒我嘛,”劉煜看着坐在梳妝檯前生悶氣的林蕊蕊,討饒道。
“哼,明明說了陪我的,又騙人,纔剛剛回來的,”林蕊蕊蹙着眉,眼底閃爍着難過,呶着小嘴責斥,“夫君,怎的又要去前線,不能在後面麼……”
“乖,”劉煜又一次抱住林蕊蕊,緊緊的,“情況緊急。”
劉煜沒有哄林蕊蕊,這次敵軍進來得特別快,他雖恨不得上陣領兵殺敵,奈何不過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咦?!手無縛‘雞’之力?!
我怎會手無縛‘雞’之力,我不該是……
“夫君?”林蕊蕊看着劉煜突然發呆,有些擔憂地輕輕推了他一下。
劉煜立刻回神,他看着起‘牀’不久,烏黑秀美的長髮垂垂落在地上,輕柔地將它們挽起,從梳妝檯上拿起一根髮髻,湊到林蕊蕊的耳邊,低聲道:“夫人,我幫你綰髮。”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不是很急麼,”林蕊蕊心裡確實有些小怨懟,但不至於不識大體,軍令爲山這個詞,她還是明白的。
“別動,還早呢,”劉煜回道,帶着一分不可置疑的霸氣,隨後,拿起搭在旁邊上的小‘毛’巾,用溫熱的水打溼,然後小心翼翼地抹到林蕊蕊的頭髮上,“梳子。”
林蕊蕊將梳子用她白皙的纖掌遞過去。
劉煜接着,手指還滑過林蕊蕊的手掌心,在林蕊蕊騰地變紅的臉龐低‘吻’:“嗯。”
正所謂熟能生巧,劉煜一雙巧手熟練地梳理着粗密的長髮,捋了幾次,順滑烏黑的長髮就被劉煜挽出了一個飛雲髻,剛準備拿梳妝檯上的‘玉’釵給林蕊蕊‘插’上,就見林蕊蕊攔住他。
“夫君,等等,”林蕊蕊低聲道,然後從梳妝檯的小‘抽’屜裡面拿出一個盒子,“這是我祖傳的,保平安的釵。希望經你的手,能保你平平安安。”
出現的正是一個釵柄有些短,釵身類似鳳凰三條長長的尾羽‘交’接在一起,‘精’致,閃耀,又高貴!
奇怪……
這個釵真的好生眼熟啊!
林蕊蕊與劉煜同時覺得腦袋恍惚了一下,似乎在一瞬間,這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實了。
不過下一秒,在他們對視的那一秒,互有彼此,緊緊的握住手,世界彷彿才重新真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