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雀躍的指揮着這艘戰艦,並且開金口將這艘戰艦命名爲龍艦。駕駛着龍艦,橫行於東海之中,實在讓我神情氣爽。
由於船艦巨大,糧食和淡水準備得非常充足。根據底下之人彙報,這些食物可以保證龍艦在大海中航行三個月不成問題。另外,簡令泰所率領的二十萬伐倭大軍,最少也需要一兩個月,才能完全登陸到長崎去。如今我早早去了長崎,那可都是東突厥騎兵的天下,萬一他們有什麼不軌之心,我豈不是要遭殃?
是以。在問過船上一些老水兵後,決定前往倭國另一個港口鹿兒島。
從東海出發,以龍艦的航行速度。僅僅用了七曰,便進入了鹿兒島外圍地盤。自從長崎港被東突厥的狼騎兵佔領之後,很多倭寇的船艦,只要停靠到了鹿兒島港口。龍艦航行到了鹿兒島附近,立刻便被發現,十數艘倭船離開了港口,氣勢洶洶的向我們撲來。
自從見識過龍艦神機弩炮的威力之後,哪裡還會將這種落後無火炮的倭船放在眼裡。倭船的攻擊方式,還僅僅停留在弩機,拋射器,以及白刃戰的原始階段。
我嘿嘿一笑,既然那些倭船想要找死。我也只能成全於他們。遂一一下令,在外圍滑了一個大圈子後,往外海航去。那十來艘倭船,以爲我們是逃跑的肥羊,頓時把風帆升得滿滿,開足馬力向我們追擊而來。
龍艦帶着他們溜了一個大圈子後,這才橫又從外圍向內插去。側舷的神機弩炮早已經被上好了鏜,就等着那千步之遙了。
轟轟轟。一輪齊射結束,大海聞之色變。巨大的水花漫天而起。那羣倭賊尚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又一輪齊射跟了上去。
由於神機弩炮設計巧妙,類似於轉輪手槍般的填彈方式。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連續發射六次。
這六次齊射下來,原本齊刷刷的十多艘船艦,如今僅僅剩下了一艘,孤零零的飄蕩在海面之上。他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隻肥羊怎麼會在一轉眼睛,突然變成了一頭凶神惡煞的惡狼。
我指揮龍艦靠上了最後一艘倭船,對方還想做一番困獸之鬥。卻被一隊大吳水兵,人人手持一柄連發弩槍,打得沒有了半點脾氣。結果一下子又俘獲了數十名浪人。
我讓屬下水兵把我臥房中的那張太師椅搬到了船首甲板上。我劉不庸和左東堂等護衛,則分立在我身後。
水兵們,又將那些被五花大綁的倭寇浪人,齊齊帶到我的面前。那幫浪人裝骨頭硬,卻被我的水兵紛紛踢向了腳腕,咚咚咚都跪在了甲板之上。其中數人,立即用那聽不明白的倭語大聲叫罵起來。別的不明白,那個什麼八嘎之類的玩藝,我還是聽明白了。
我懶洋洋地躺在了太師椅上,手輕輕一揮。劉不庸頓時帶着數名御前侍衛撲將上去,對那幾個膽敢在我面前罵人的倭賊浪人一頓好打,打完不算,一個提着一個,當着衆人的面將其拋到了大海之中。
如此殺雞敬猴之下。剩下的倭賊浪人,頓時噤若寒蟬,安份的跪着,不敢有絲毫異動。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道:“你們之中,有誰聽得懂本老爺說話麼?”
待得片刻,沒有人回答。劉不庸一臉陰色的怒聲道:“我家老爺問話,竟敢不回答?”說着,劈頭蓋臉,又是一陣亂揍,冷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倭賊浪人之中,懂得大吳語言的人並不在少數。快回答,否則我一個一個將你們都幹掉。”
還是沒有人回答。劉不庸隨即陰笑連連,問一句,沒有人回答後,隨即就拋一人下海。
直到拋到第四個人時,倭賊之中才有一人驚叫道:“不要再殺了,我懂大吳語。”嗓音不知道爲何,有些尖銳。
其他浪人一見到他說話,急忙對他吱吱喳一陣急語,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劉不庸嘿嘿一陣冷笑:“早說不就沒事了?”此時的他,手中仍舊提着一個倭賊放在了船舷邊上。不過,也不見他把那倭賊放回來,仍舊手一送。那倭賊慘叫一身,掉落往海里。
“你,你是不是人?”那倭賊浪人驚叫道:“我都已經說話了,怎麼還把他扔下去?”
劉不庸露出了和藹的笑容,聳肩道:“老子高興。”
“你。”那人怒聲道。
“嘿嘿,你這人嗓音怎麼這麼尖銳?”劉不庸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難不成是倭賊中的太監?讓我來檢查檢查,就算你不是,我也可以幫你代勞,變成一個太監。”
“你敢。”那倭賊尖叫道:“我殺了你。”
“不庸,鬧夠了沒?”我眼睛對他一瞪:“把他帶過來,本老爺要親自審問一下。”
劉不庸見我開口,不敢再鬧下去了。恭敬的應了一聲後,迅即把那倭賊提到了我跟前,嘿嘿笑道:“老爺,你看這倭賊細皮嫩肉的,莫非是兔子爺?”
我橫了他一眼,隨即淡聲道:“擡起頭來,讓本老爺看看。”
由於先前殺人後的震懾力猶在,那倭賊也不敢不從,緩緩地擡起頭來?我一看,果然細皮嫩肉,肌膚晶瑩剔透。若不是因爲遭到煙燻後,臉上留有不少污漬,這傢伙應該還蠻好看的。我的眼神又打量了一番,迅即差點爆笑了起來。雖說其穿了一件浪人緊身黑衣,然而其略見鼓脹的胸口卻出賣了她。怪不得聽她的嗓音,有些尖銳,那是故意掩飾後的結果。
有趣,有趣。想不到整出一個女倭寇出來。
“老爺,您笑什麼?”劉不庸嘟囔道:“難不成老爺您看上這兔子爺了?”
“放屁。”我一腳踹去:“老爺我要找兔子爺,也要找你。滾一邊去,你小子是什麼眼神?那明明白白是一妞兒?以你的閱歷,你會看不出來?不是想歪曲事實,等夜靜無人之時,自行享用吧?”
“哪能呢?”劉不庸一臉賊笑兮兮:“有什麼好東西,自然是先想着老爺您啊?”
我又瞪了他一眼,轉而向那女倭寇道:“小美人,叫什麼名字?”
被我們看穿她女子之身後,身子不由得輕顫了一下。然而估計是怕我報復其他人,便只得咬着嘴脣,輕聲道:“島津茵子。”
“島津茵子?”我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因爲之前我看過一些資料,這倭國的女子地位非常低下。除了大戶人家的女子,尚有可能被冠上一個姓氏外。普通的女人頂多就是一個名。甚至於,還有很多女人連名都沒有。
如此看來,這女倭寇應該地位不低。怪不得,剛纔這女的挺身而出時,遭到了其他浪人的強烈反對。
“說出你的身份。”我露出了一副和藹的表情:“其實,我是一個好人來着。與本老爺說說,你老爹是幹什麼的?”
島津茵子臉上突然露出了一股驕傲的表情:“我父親乃是島津義久,他是一個大名君主,屬下擁有十多座城池。”
“島津義久?”我皺眉搖頭道:“沒聽說過。不過,十多座城池,就能稱之爲大名君主了麼?你們這裡的君主也太不值錢了?不過,既然你是那個什麼什麼大名君主的女兒,又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身爲島津大名的女兒,自然有義務爲父親分擔一些責任。”那島津茵子臉上,展露着驕傲的神色:“能爲父親分擔海路警戒的責任,茵子感到十分榮幸。”
“很好,很好。”我嘿嘿笑了起來:“好像還蠻有出息的。可惜,從今曰開始,你就不再是你父親的海軍警戒了。而是我吳樑的女奴。知道什麼叫女奴麼?嘿嘿,據我所知,你們這邊女奴的風氣好像很昌盛啊。”
島津茵子臉色一變,疾聲道:“這怎麼行?我身爲島津大人的女兒,又怎麼能成爲你的女奴呢?雖然這次我們戰敗了,你可以向我父島津遞交書信,讓他花錢來贖我。”
我臉色一陰,冷冷道:“本老爺才懶得管你島津不島津的,本老爺要你當我的女奴,已經是你天大的榮幸了。”
島津茵子態度堅決,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行。要是傳了出去,我父親的臉都會被丟光了。”
“嘿嘿。別說是你,就算是阿貓阿狗也不會自願當人家女奴的。”我銀笑連連道:“本老爺也沒有指望你會在開始的時候,就自願當我的女奴。”
“東堂。”我又說道:“帶她下去,給她準備一桶水,讓她自己洗乾淨了上來等我。”
左東堂立即應了一聲,將島津茵子拎了起來。
忽而,我又對她說道:“別企圖拖延時間,本老爺給你半個時辰。若是超過半個時辰,每半柱香的時間,你的手下就會死掉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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