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是第一次見到藍初晴在我面前耍劍,與張晃的那種霸道劍勢不同。藍初晴的身法和劍勢,十分具有觀賞性質,飄逸而又出塵。
那些黑衣人,幾乎沒有她的一合之將,均在一招之內,便失去了戰鬥力。繞是以藍初晴心中的怒火之盛,她的下手亦極有分寸,每一個人都是恰到好處的失去戰鬥力。並不致人於死地,也不將人打成重傷。
沒有片刻功夫,原本生龍活虎的一羣黑衣人,均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我這才走過去,嘖嘖稱奇道:“原來晴姑娘的功夫如此了得,恐怕距離那個什麼地品高手境界不遠了吧?”心中卻暗忖,估計張晃都不是她對手。一個女孩子,恁是了得。凝兒與她比起來,恐怕有天差地別的嫌疑。
“爺,過獎了。”藍初晴眼神沉寂了下來,不再多言。
“門主,您老來了真是太好了。”這成衣鋪的掌櫃,亦是一個女人,約莫三十多歲,憤慨道:“架勢堂的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門主,爲什麼我們不反擊啊?”
藍初晴偷偷瞟了我一眼,忽而沉色道:“住嘴,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準有所行動。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了,門下所有產業都歇業。爲何你今日膽敢開張營業。”
“門主,我。”那女子臉色一黯,似是想解釋。然而此時,門外忽然衝進來十多個官差,個個手中拿着明晃晃的武器,臉色不善。
爲首的那個官差,陰冷道:“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衆鬧事,將這裡所有人,都押到大牢去。”
“是。”那羣官差,惡狠狠的應聲了一句,然而他們卻不動躺在地上的架勢堂成員,而是紛紛撲向了那幾個柔弱的女店員。
“媽的。”看不過去的我,一個側踢,將一名官差踢的倒飛了出去。然而卻將自己咳得愣在那裡,以前打架,經常用這種側踢的。然而還是首次將人踢飛這麼遠?難道,這就是因爲的有了內力的緣故?
那羣官差,原本可能見我衣着華貴,並不敢動手抓我。此刻卻因爲同僚被揍,均同仇敵愾的瞪向了我,漸漸圍攏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膽敢妨礙差爺辦事?”爲首的那個差頭,面色猙獰,陰冷地喊道。
我一個立正,捋了捋那剛長出來沒多少的頭髮。瀟灑道:“江湖人,管江湖事。”
哈哈,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們。小時候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過武俠影響。泰半的人,都會有些江湖情結。這句話一出,心中頓覺一股豪爽之氣。
“狗屁江湖人,兄弟們上,把他抓回大牢,好好伺候伺候。”那人聞得我僅僅是一個江湖人,便立即陰狠的下命令道。
我疾疾往後大退兩步,按照以前羣架的打法,一個人對上這麼多人,只有逃跑,或者拉開距離打。不過今日畢竟已經練了一些內功了,再加上有藍初晴在場,落跑的話,自然丟不起這人。
正思索間,已經被捱上了幾腳。心中頓時氣憤,順勢將身旁一個差頭,抱住他的腰一下子摔了出去,他撞在了布架上,咣的一聲巨響。如今練了功夫,力氣也比以往大了不少。
武功是練了,但是連入門也算不上。像這種官差,雖然能一次對付個三四個,但這麼十多人一擁而上,我就不是對手了。
忽而,藍初晴從天而降,冷目持劍擋在了我的面前,俏生生道:“都給我退下,否則做了冷月劍下亡魂,可別怪我藍初晴無情。”
“藍,藍初晴。”那差頭一聽,駭然地退開幾步。讓他對付對付一般的地痞流氓,還是有一套的。但是藍初晴是齊魯大地上十分著名的一流高手,心中自然害怕了起來。
冷月劍?我瞧向她手中的那把劍,果然是奇怪的一把劍,劍身細長,卻又微微帶着一點彎度,劍面光潔如一汪清水一般,冷光瀅瀅流動。
好一把極品武器,我暗讚了一句。忽而,胸口被踹的那幾腳,感到有些疼痛,這架還沒有打過癮呢,哪裡就肯放他們離去。
“誰都不準走,爺還沒有玩過癮呢。”我邁着二五八萬步,囂張的指着那個踢到我的官差,伸出中指道:“剛纔踢爺踢的很爽是吧?來,我們單條來過。”
我也不待他答應,飛快的衝到他身前,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小腹上。趁它彎腰之際,順手在他下巴處送上了一下。
拳拳到肉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練了那鳥功夫後,全身好像充滿了勁道,身手比之以前,敏捷了不少。頗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其他官差見狀,哪裡肯讓同伴吃虧,均紛紛呼喝着衝上來幫忙。藍初晴嬌叱一聲,劍勢一圈,便將那羣官差圈在了外面,根本無法進來。
“晴兒,一個一個放進來,讓爺好好出出氣。”我冷笑連連,這幫混蛋,竟敢用腳踢我。幸好,沒有對我動刀子,我可沒有練那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玩意。
“是,爺。”藍初晴出乎意料的順從了我,關鍵是她的語氣,充滿了心甘情願的意味。雙發如今在統一戰線上,似乎拉進了不少關係。
一個又一個的官差被放了過來,我越揍越是順手。以前因爲身體素質的緣故,很多高難度的打架動作,根本無法做出來。如今像什麼凌空踢啊,反腳側踢啊,之類的玩意輕而易舉的做了出來。
“我打~”一個凌空轉身踢,將那差頭踢飛後,我擺出了李小龍的招牌動作,拇指擦了一下鼻子,怪叫了起來。
這被子揍人,還是第一次揍的如此爽。心中的惡氣,出的乾乾淨淨。
“爺的武功,好像也是蠻不錯的。”藍初晴眼中,對我的警戒意味降低了不少,輕輕的拍了個馬屁過來。
“你才厲害呢,戰鬥力竟然達到了六百多。”我亦出口讚道,那兩個供奉我還沒有見過,然而我見到的人中,恐怕以這藍初晴武功最爲高強。其次的張晃,最高戰鬥力纔不過四百多。
“戰鬥力?那是什麼東西?”藍初晴狐疑地看着我,有點摸不着頭腦。
呵呵,剛纔趁她打架的時候,順便測了一下她的戰鬥力,不小心順口說了出來。不過,可惜的是卻無法測出她的友好度,與藍海凝一樣,對我的感覺一片混亂。
不過,我也在奇怪呢。按照我對藍初晴的那些所作所爲,她應該恨極了我纔對。爲何那表上,卻顯示出她對我的感覺極其混亂呢?難道……
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索。扭頭望去,卻見一身黑衫的齊燕飛,領着一大幫子人衝進了這家成衣鋪子。
齊燕飛一見到我也在現場,先是愣了一下。急忙將武器收了起來,在我面前恭恭敬敬道:“爺,您老也在啊?”
“嗯,燕飛。把你的兄弟們都帶回去。”我揮了揮手,淡淡道:“你隨我去戴府,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爺。”齊燕飛應聲後,忙吩咐屬下將尾巴掃乾淨。便恭敬的隨在了我身後。
“晴兒,也隨我一塊去。”說完這句話,我率先走出了這家成衣鋪子,往戴府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自盤算,已經差不多了,可以坐下來開誠佈公的談談了。做一個上位者,最怕屬下關係鐵硬。如今架勢堂對飛燕門進行了這麼多日的無情打擊,早已經讓藍初晴對齊燕飛恨之入骨了,雖然能在我手下共事,但絕對沒有聯手對付我的可能性。
這不,兩人雖然都恭敬的跟在我身後,然後均以惡狠狠的眼神,互相較量着。
這事妥當後,我也該回京城去看看了。陶遷和張晃,估計應該將太傅餘黨剷除的差不多了吧?即便沒有,回去看看也無妨,我先躲在暗處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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