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莫言與安落舞總是膩在一塊,悄悄的說着什麼,何小羽想湊過去聽,都給莫言推出門。
女兒家的悄悄話,確實不能外人聽到。
陪着大夫人沈氏與三夫人柳月娘用晚餐,這一餐吃得挺辛苦。
大夫人沈氏細細詢問他家中的情況,何小羽含含糊糊回答,反正家裡人全讓強盜殺光了,就只剩下他一個。
丈母孃是千萬得罪不起,何小羽是有問必答,一副恭敬老實樣,讓沈氏大爲滿意。
坐在他對面的柳月娘卻自桌底伸出一條腿挑逗他,弄得他火氣很大,若不是礙着沈氏同桌,真想把人就地槍斃。
杜老爺子這幾天在家,他不敢鑽到柳月娘的房裡鬼混,看來今晚只有槍斃安落舞了。
纔回到自已房間,安落舞已守在門外,拿着一套乾淨的衣裳,催促他去淋浴。
噫,似乎有點反常。
何小羽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安落舞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俏面飛紅,低聲道:“快去淋浴……”
看她俏面帶着羞赧紅暈,敢情今晚又有好事兒了,嘿嘿。
左擁右抱的日子,就連神仙都羨慕啊。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溫水澡,何小羽推開房門,微微一怔,以爲自已走錯了房間。
房內的擺設裝飾,活脫脫的一個洞房。
牆壁上糊着嶄新的紅紙,貼着大紅喜字,紅燭散發出柔和光芒,透着一股子的喜氣洋洋。
大牀高掛紅色紗帳,龍鳳錦被,鴛鴦繡枕並排放。
牀沿,端坐着一位鳳冠霞帔,蒙着紅頭蓋的新娘子。
換過新衣裳的安落舞含笑站在新娘子旁邊,笑嘻嘻的看着他。
何小羽搔着頭,呵呵直傻笑。
莫言說過,等她內傷全愈,便讓他那個……
難怪這幾天,兩女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佈置新房。
雖不能正式迎親過門,莫言又不想如此草率,故而佈置了這一切,算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吧。洞房花燭,才肯把自已的處子之身獻出。
見他半天沒反應,安落舞嗔道:“呆子,還傻站着幹什麼?”
何小羽低笑一聲,來到牀邊,挨着莫言坐下。
雖然已經細細品償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不過今夜卻是特殊的一夜吶。
安落舞指指紅蓋頭,示意他揭下來。
何小羽吃吃一笑,手指捏住紅蓋頭的一角,“親親孃子,相公來囉。”
紅蓋頭揭下,嬌豔動人的莫言低垂着頭,一副新娘的羞答答樣,看得何小心食指大動,口水狂咽。
莫言白了他一眼——怎麼象個色*情狂?又不是沒見過……
何小羽搓着手,呵呵直傻笑。
行過夫妻之禮,喝過交杯酒,安落舞替莫言卸裝,等到莫言鑽進龍鳳錦被裡,何小羽才被允許轉身。
看着躺在牀上嬌羞動人的新娘子,何小羽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剝成光豬,唰的鑽進被裡。
俏面微紅的安落舞搖頭……
苦笑,相公有時候就是猴急得讓人……
她把散落地上的衣物拾起,放到椅子上,然後脫除外衣,爬上牀,坐在莫言的左邊。
她不能離開,之前莫言交待過,等到她那隻枯手恢復之際,儘快把她推離相公的身體……
高高隆起的龍鳳錦被一陣蠕動,敢情相公在施展那個什麼法式之吻……
爲啥要起這麼古怪的名字,不過這一招還是厲害的讓人尖叫呻吟……
這不,莫言姐姐已經擺動着頭,俏面緋紅,醉眼迷漓,半張的紅脣發出情不自禁的低低呻吟聲……
三人早就大被同眠了好些日子,彼此間的羞恥感已經沒有了,同樣情動的安落舞忍不住俯下身子,小嘴兒封住莫言誘人的紅脣,一隻手伸進被裡,撫上尖挺的柔軟,輕輕揉捏。
上下受到攻擊,莫言喘息着,呻吟着,難耐的扭動晶瑩如玉的胴體……
魂兒好象出竅了,在美不勝收的天界飄呀飄,突而又置身汪洋大海中,一波緊接一波的濤浪衝刷着她,令她死死抱住相公,唯有相公,才能把她帶到大洋的彼岸……
坐在牀邊觀戰的安落舞雖然春氾濫成災,卻只有死命強忍,拍拍何小羽的手臂,提醒他該行功了。
換成觀音坐蓮之勢,莫言發瘋一般扭動着,嬌喘着,呻吟着,下邊的何小羽則默默行功,運起散元仙功心法的吸字訣。
他只覺一股兇狠無匹的力量沿着他的分身直涌入丹田大穴之內,與丹田內的那股暖流糾纏翻滾,撕殺成一團。
丹田大穴脹痛欲爆,令何小羽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安落舞緊張提醒道:“相公,要忍住,千萬不能鬆泄,否則真氣反衝,會害了莫言姐姐。”
這事,在月前,莫言就跟他說過,到了這一步,千萬鬆泄不得,否則,她必被強勁無匹的真氣反衝,爆斃而亡。
當下,他只有強忍着丹田大穴的脹痛,繼續以吸字訣吸取那股兇狠無匹的真氣。
“莫言姐姐的手臂開始變了。”
神情緊張萬分的安落舞一直注意看着莫言的左臂,看到枯萎的肌肉一寸一寸的恢復,不禁驚喜的叫了起來。
莫言仍在聳動呻吟尖叫,完全迷失了本性。事前,她自已吃下了兩粒自已配製的烈性媚藥,以催發自已的情慾,令自已體內的真元涌動澎湃,才利於相公吸取。
在下邊的何小羽強忍痛楚,拼命催發真元,吸取狂涌而來的真氣,小腹脹痛得都鼓脹起來,五官因劇烈的疼痛扭醜、抽*動。
“相公,要頂住,快好了,要頂住,一定要頂住呀……”
一旁的安落舞看得心驚肉跳,只能不住的替相公打氣,眼睛緊盯着莫言那條正一寸一寸慢慢恢復的左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似乎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在何小羽感覺小腹脹至極限,快要爆裂的時候,倏然感覺無邊的壓……
力一鬆,全身真元狂泄而出。
把莫言推開的安落舞急忙跨坐上去接位,狂衝入體內的真氣令她痛苦得尖叫一聲,慌忙伸手,用力掐着相公的皮膚大叫,“相公,快止住,快止住……”
何小羽在崩潰之際,只覺全身真元如缺堤的洪水往外狂泄,蝕骨銷魂的感覺令他迷失……
迷迷糊糊中聽到安落舞驚恐萬狀的尖叫聲,皮膚的痛感令他神智一清,急忙運轉散元仙功心法的靜字訣,強行壓制住無邊的快感,總算把狂泄而出的真元止住。
這是最後一關,他把持不住的話便精盡人亡,而安落舞同樣被他狂泄而出的真氣衝擊爆炸。
“好險……”
俏面蒼白如紙的安落舞全身顫抖着,體內突然多出的一股真元橫衝直撞,痛苦難當。
已恢復神智的何小羽心疼道:“落舞,堅持一會就好。”
他運轉真元,把從莫言體內吸收過來的真氣緩緩化解融合,功行幾次大小週天,把體內那股真氣化解了一小半,又運起吸字訣,把泄入安落舞體內的真氣得新吸收。
脹痛感緩緩消減,安落舞臉上的感楚表情也隨之減緩。
左臂已完全恢復的莫言側躺在牀,沉沉入睡。
她全身的真元幾乎被何小羽吸光,唯有等何小羽把真氣融合之後,再重新回輸給她,真元才能恢復。
何小羽連連行功,也不知道功行了多少回大小週天,直至體內那股洶涌澎湃的真氣完全平息,融進他的丹田大穴之內,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安落舞吸入體內的所有真氣早已被吸走,見他睜開眼睛,喜道:“成了?”
此時,何小羽只覺全身真元若隱若涌,非得瘋狂渲泄一通才舒服。
他猛然翻身,把安落舞壓在身下,如同無敵的騎士,揮戈馳騁。
安落舞迫不急待的嬌喘呻吟,曲意迎承……
紅燭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房內仍是一片陰暗,慘烈的戰鬥仍在繼續,安落舞已由曲意迎承變成了討饒。
“相……相公……不要了……落舞……不行了……”
大牀劇烈的震動與攀越巔峰的亢奮尖叫呻吟聲讓暈睡的莫言醒來,吃力爬到一邊。
落舞妹妹的連聲討饒,越發令相公變得勇猛無敵,看得她又想又愛又怕。
“相公……落舞真的不行了……去……陪莫言姐……”
安落舞已攀越了無數次巔峰,全身酥軟,似乎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
戰場轉移,何小羽只是擁着莫言,暗運神功,把吸取的真元一點一滴的輸還給莫言。
用莫言的話說,這便是情侶間的和合雙修,不僅增加情趣與感情,更是突破的一種捷徑。
沒有揮戈馳騁,衝鋒陷陣的慘烈搏殺,只是無限的柔情蜜意,彼此靈魂與肉體的默默交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感覺似乎過了漫長的一天,直至莫言推了一把,何小羽才呵呵笑了起來。
“死人,笑什麼,還不動……”
俏面滿是紅暈的莫言如八爪章魚,緊緊纏住他,迫不急待的扭動呻吟。
何小羽咧嘴大笑,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了,哈哈哈。
得到鼓勵,既便是太監,心中都燃燒熊熊戰火,鬥志激昂,恨不得一鼓作氣,真的搗黃龍。
幾近瘋狂的尖叫呻吟再度充滯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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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這後是極度的滿足與疲倦,兩女玉體橫陣,睡得極香甜。
全身精力似乎過剩的何小羽替二女蓋好絲被,穿好衣服,嘴裡頭還輕輕的哼着臺灣校園的流行歌曲。
雖然是老歌,卻讓他回味無窮,百聽不厭。
當他拉開房,不禁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