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恕罪。”
幽靈一般突然出現的鐵六叔連連躬身謝罪,驚擾魔主,那可是死罪一條。
他老臉慘白,充滿惶恐不安神色,額頭上冷汗直冒。
“我靠!”
何小羽不禁咒罵一聲,老傢伙本來就長得有點鬼模鬼樣的,這三更半夜突然跳出來,膽小的人不給嚇死纔怪。
“什麼事?”
鐵六叔是邪宗兩大護法長老之一,三更半夜突然跑來,肯定有急事。
明顯感覺到魔主語氣中的不爽,鐵六叔小心翼翼道:“魔主,晶兒小姐鬼鬼祟祟的往藥房去了……”
藥房?
何小羽心頭一跳,藥房原先是專門留給莫言配製草藥的房間,如今已成了配製火藥的禁地,沒有他與莫言、安落舞三人的首肯,擅闖者殺無赦。
藥房是縣衙禁地,四周布有明崗暗哨,連老鼠爬過都被發現,更何況是人?
不過籤於魔主與布晶兒的特殊關係,沒人敢亂來,鐵六叔只得硬着頭皮來請示。
我靠?這小妮子想幹什麼?
何小羽眉頭大皺,帶着鐵六叔匆匆趕往藥房。
朦朧月光下,隱見布晶兒鬼鬼祟祟的身影貼在房藥牆壁的陰暗角落,幾乎與黑暗融爲一體,不注意看還真不易發覺。
其實,在附近巡值的明暗崗哨都發覺了她,只不過因爲魔主的關係,沒有采取行動而已,魔主不發話,他們便裝着沒看到,繼續巡邏。
房門有鐵將軍把門,布晶兒似乎第一次幹這種撬門的勾當,弄了好長一陣沒弄開,只好打起窗門的主意。
藥房裡邊裝有兩大桶配好的火藥,天一亮便運到礦場,這萬一讓莫言知道了,那還了得?
何小羽與鐵六叔隱在暗處監視,見布晶兒弄不開窗門,心中稍安。
奶奶個熊的,這妞兒的膽子也太大!若這麼任性胡來,遲早要出事兒,不嚇她一次,她還以爲沒有能製得了她,哼哼!
何小羽悄然接近,猛然合身撲上,把布晶兒撲倒在地上。
半夜作賊被人發覺,而且被人抱住按倒在地上,布晶兒嚇得魂飛魄散,拼命的掙扎。
巡邏的捕快衙役就在附近,腳步聲與說話聲清晰可聞,她哪敢呼叫救命。
兩個人在地上無聲的扭鬥糾纏,對付一流的格鬥高手,何小羽絕對還不行,但對付布晶兒,那是絕對綽綽有餘。
小妮子被他騎跨按壓在地上,感受身子底下軀體的溫柔,特別是誘人豐臀拼命掙扎扭動磨擦的感覺,令何小羽眥牙咧嘴的一臉怪相。
很爽的享受吶。
不過樂極生悲,拼命掙扎的布晶兒張口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背,痛得他怪叫一聲。
看清被咬的人是誰,布晶兒低呼一聲,連忙鬆口。
我靠,這娘們咬得真狠,手背火辣辣的疼痛,肌肉差點被咬掉一大塊,鮮血正從幾個牙洞涌出來。
可惡!
何小羽熱了,……
左手叉住她的頸脖,用力把她按在地上,右掌對着那誘人的豐臀一陣噼噼啪啪的狠抽。
“哎喲……痛呀……何大哥……不要……”
布晶兒低聲呻吟,呼痛求饒。
你老母的,敢咬老子,不狠狠教訓你一次,你就無法無天,以爲沒人能夠製得住你?
火氣很大的何小羽沒有半點惜香憐玉,手掌照着誘人的豐臀噼啪狠抽。
“痛呀……何哥哥……不要……嗯……嗯……”
何小羽傻了,這妞兒的痛苦聲音裡怎麼透着一股蕩人心魄的嗲嗲呻吟,感覺象時情不自禁的叫牀浪聲一樣勾人魂魄?
啪!
他又狠狠抽了一記,布晶兒雪雪呼痛,那呻吟聲越發的要人命,叫得比發春的母貓還要騷。
汗,這妞兒竟然有這個另類嗜好?
“何哥哥,我們到房裡去好不好?”
布晶兒趴伏在地上,扭動着誘人的小蠻腰,微張的紅脣發出低低的嬌喘呻吟聲,勾人魂魄之至。
一聲何哥哥,叫得何小羽魂飛色授。
靠,這麼快就上手了?
他還有點懷疑自已聽錯了。
朦朧月光照射下,布晶兒翻轉身體,兩隻如藕玉臂環住他的頸脖,俏面滿是紅暈,透着蕩人心魄的濃濃春潮,鼻息咻咻,嬌喘不已,整一個春潮氾濫的浪蕩神態。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到了這一步,傻子纔會不吃,而且是跟邢陽天明打的賭,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嘿嘿。
古代風氣可沒現代這麼開放,未婚同居是流行趨勢,感覺不合適,瀟灑的道一聲88。古代講的可是貞節,女人的貞節比命還重要,所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絕對是王道。
所謂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嘛。
雖然有點卑鄙無恥,甚至下流,但他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爲把布晶兒泡上手,哪裡顧得了那麼多,搶先邢天明把布晶兒槍斃了,這賭就贏定咯。
何小羽把布晶兒抱起,直奔她的房間,後者如八爪章魚一般,把他纏得死死的。
隱在暗處的鐵六叔與幾個巡值的衛士全瞪大眼睛,張着嘴巴發愣。
剛纔還如死敵一般打成一團,眨眼就那個了?汗,魔主泡妞的功夫,實在厲害得讓人佩服……
房內,春情勃發的布晶兒好似發瘋的小野貓,瘋狂的扯脫何小羽的衣裳。
似乎有點被強迫的味道,不過這種滋味,何小羽還未償受過,倒是非常樂意償試看看味道如何。
很快,房內便傳出蕩人心魄的嬌喘呻吟聲,令人銷魂蝕骨。
幾個站在門外的衛士拼命的豎起耳朵偷聽,卻給鐵六叔做了個斬腦袋的手勢威脅,一個個極不情願的離開巡值。
巡視了周圍一遍,鐵六叔坐在布晶兒房間對面的走廊過道上,閉目養神。
人老了,對於男女之事,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性趣,守護魔主的安全,完成魔門大業,這纔是他狂熱追求的目標與理想。
折騰了整整一夜,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何小羽這才懶洋洋的起牀穿衣。
牀上,布晶兒玉體橫陳,睡得跟死豬一般,俏面上仍然殘存春潮,透着極度的疲倦與滿足。
拉開房門,何小羽不禁吃吃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