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到本少的房間去,本少要親自,好好的仔仔細細的審問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說完,楚珏的脣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這一邊。
楚靈幽和軒轅澈回到房間後,軒轅澈二話沒說的,反手就將楚靈幽攥進自己的懷裡,隨即一個深吻便落吻上了她的。
楚靈幽的眸中閃過一抹驚詫,而後很快的,那抹驚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
這個該死的醋罈子!
那可是她的兒子,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誰的醋?
軒轅澈一直深深的吻着她,那靈活的舌在她的口中來回翻動着,她的身體漸漸的癱軟下來,也就在她的身體馬上就要滑落下來時,軒轅澈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拖着她,而後輕輕的一個上提,楚靈幽再次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
楚靈幽的氣息越來越凌亂,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軒轅澈終於停止了下來。
一條銀絲銜接在他們的脣上。
楚靈幽在軒轅澈的懷裡重重的喘息着,臉上早已被那情~欲暈染除了一片彩霞來,而在楚靈幽睜開眼,看到她和軒轅澈的脣上還銜着一條銀絲時,她的臉色有那麼瞬間的燥紅。
“你……你到底,在做什麼!”這可是大白天,白癡!
現在的軒轅澈哪裡還聽得到她在說什麼啊,他滿心滿眼的都在楚靈幽那張佈滿紅暈的臉上。
那喘息着的胸脯,吐納着芳香氣息的、被他吻的紅腫的浸滿誘人之色的紅脣,佈滿紅暈的臉頰……無不讓他爲之沉淪。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和幽幽行夫妻之禮了。
現在的軒轅澈,極想要她。
他要他懷裡這個渾身上下無不浸着滿是誘惑的女人。
“幽幽……”他的嗓音中浸着滿是情慾的低啞聲。
軒轅澈是貼着楚靈幽的耳朵說着,那灼熱的氣息撲灑在楚靈幽的耳際,順着耳蝸,傳遍她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
楚靈幽的身體驀然顫慄起來。
就在顫慄的同時,楚靈幽在自己的心裡誹腹着: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學會的調情啊!
軒轅澈哪裡肯給楚靈幽思考的時間,他要她回答他,他不要聽到別的聲音。
軒轅澈能夠感覺到楚靈幽身體上的變化,想來,幽幽是喜歡他貼着她的耳朵說話的,因此,他的頭顱愈發的低垂下氣,鼻尖碰觸到她的耳根。
“幽幽,幽幽……”
他就這麼,一遍遍的,附在她的耳上,如此輕柔,低聲,浸滿濃濃柔情的喚着她的名字。
楚靈幽的身體驀然一頓,隨即,渾身上下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
他竟然將他的舌深入了她的耳蝸內!
這該死的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難道又是那個什麼圖畫書?
楚靈幽努力的深呼吸着,想要以此來平息自己內心中的燥熱感,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卻更加放肆起來。
“嗯……”楚靈幽驀然住口,原本她是想要開口制止軒轅澈亂來的,可
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開口後,竟然經不住的低吟出聲。
那低吟中無不浸着勾人的魅惑之意。
楚靈幽心想完了,如果她不發出聲音來還好,這已發出聲音來,抱着她的男人絕對會化身爲狼!
楚靈幽猜對了,軒轅澈在聽到楚靈幽那聲低吟後,驟然將楚靈幽抱起來,大踏步的向房間內的大牀上走去。
將楚靈幽放下後,帳落,衣褪……
而後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那帳內傳出……
流螢國,皇宮,御書房內。
流月辰雙手被負在身後,眸中浸着一抹淡淡的慍怒。
“季洛,這事,你怎麼看?”
站在流月辰另外一側的身着一身鎧甲的季洛,輕輕的將手中的那信紙摺疊好,收起,那張向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浸着淡淡的疑惑,而更多的,卻是苦笑和震驚。
“皇上,不知這消息……”是從何而來?
這樣的消息太過於荒謬,別說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就算是沒有死,那個人的身份他們怎會不知?那麼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昭告天下說……
不,絕對不可能的!
“皇上,這其中有詐!您不能夠……”
“季洛,這消息朕可以千真萬確的告訴你說,這是真的。這是朕安插在蒼月國六年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流月辰看着季洛,眸中的那抹慍怒漸漸的消失不見。
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死。
她真的沒有死……
雖然她一直都在懷疑,一直在想,那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就如此輕易的死了呢。
可是,他找遍了整個流螢國,也沒有找到她的絲毫消息,更何況,當時所有的人都告訴他說,她已經死了,徹底的……死了。
即便是不相信的他,也不能夠不相信了。他明白的太晚,在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深深地陷入那個女人的泥沼時,才發現那個讓他深陷的人,已經不在了。
在他知道,那個女人可能並沒有死,只是躲起來後,原本已經失去感覺的心,竟然再次跳動了起來。
他命令季洛搜擦流螢國的每一個地方,雖然他不能夠大張旗鼓的去找她,可是,他用盡了他手中所有的黑暗勢力,可是,得到的消息全部都是沒有這個人。
流月辰一點點的絕望,那原本恢復跳動的心,再次一點點的消失,他所有的激情,臉上的笑意,再次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然而,也就在他快要徹底絕望的時候,他收到了這麼一封信。
信是八百里加快送來的。
流月辰在看完那封信的時候,他的表情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後來的一點點的額平靜,再到最後的慍怒。
她果然沒死!
她楚靈幽果然活的好好的,她一個人一樣可以活的風生水起,風生水起的就要成爲蒼月國的太子妃了!
這個消息讓流月辰險些殺了那個送信的太監。
那張冷酷的臉上驀然閃過一絲震驚。
沒死?
怎麼可能……?
“她……”季洛不知道自己想要
說什麼,他就那麼張着嘴,愕然的看着流月辰。
流月辰的臉上突然浸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只要沒死就好,只要她還活着就好。”
“皇上……那可是蒼月……”不是誰都能夠闖的地方。可是後面的那句話,季洛盡然說不出來。
“那裡,有朕的皇后,而朕是去接自己的皇后,回家的。”
季洛的身體有那麼絲絲的僵硬。
他不是沒有看到流月辰在說道最後三個字的時候,他的眸中浸着的是一抹怎樣的溫柔,只是,皇上,您似乎忘記了,當初的您是如何對待她的,而四年後的她,又怎麼可能會跟着你回到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地方呢?
楚家滿門僅剩下她一人,而她,又怎麼會輕易的原諒這個滅她滿門的皇上呢?
這些話季洛都沒有說出口,他知道,這些問題流月辰不是沒有想過,他只是不願意去想,甚至不願意去面對這些問題。
流月辰要的,不過是把他當初不小心丟落了的人,再次找回來。
對於他來說,就是如此簡單。
然而,這對於他們流螢國來說,卻極有可能再次面臨一場水深火熱的戰爭。
“季洛,整理着裝,明日隨朕去蒼月。”流月辰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離去了。
季洛僵立在原地,御書房內安靜極了,這樣的安靜讓季洛都能夠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過了很久,久到一直站在門外的太監想要進去喚季洛的時候,季洛那聲僵硬的聲音纔在這寂靜的御書房內響起。
“是。”
蒼月國。
楚靈幽自然不知道流月辰他們正在全速的向蒼月國的這裡奔來,雖然對於楚靈幽的性子來說,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做出絲毫的反應來,因爲現在的流月辰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四年沒有見了的小弟弟罷了。當然,那個小弟弟還是最普通最平常的那種,頂多算是點頭之交。
“孃親孃親,快起來了你,那個皇爺爺叫我今天去宮裡,和他下五子棋的。”大清早的,楚珏就趴在門上,大力的拍打着房門。
“皇孫殿下,您這樣會吵到太子殿下的,您……”太子府的管家龍武小聲的朝着滿臉精神的楚珏說着。
“這都什麼點兒了?還睡覺?沒看到本少都已經起來了嗎?所以,龍管家叔叔,你還是快走吧,本少還要等着孃親和爹爹一塊兒隨我進宮和皇爺爺下棋呢。”楚珏一臉不耐煩的想要打發龍武走。
前些日子裡,軒轅易和小傢伙無聊,小傢伙就教了軒轅易玩兒五子棋,這爺孫兩兒都玩兒上癮了,幾乎是天天玩兒。楚珏喜歡和軒轅易玩兒,因爲軒轅易笨的狠,就跟南宮翌一樣笨,他們在五子棋上都贏不了他,不像他每次和孃親玩兒的時候,總會輸的很慘。
昨天軒轅易事物繁忙,也就沒有和小傢伙下成棋,這可把小傢伙鬱悶壞了,今天宮裡的林木來傳話說,皇爺爺要他進宮去玩兒,他能不興奮嗎?
“孃親孃親,快起來了。”楚珏依然不留餘力的拍打着房間的門。
砰的一聲,自房門上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