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宏一下子用力,將楊浩龍的裙襬扯掉了一圈,楊浩龍連連後退,總算是沒有跌倒,戰戰兢兢的望着面前的王嘉宏。
王嘉宏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楊浩龍只覺得害怕極了,耳朵邊都是嗡鳴,心如雷鼓,“噗通”“噗通”的,心裡面在不停地祈禱,祈禱王嘉宏不要前來,不要……
但是王嘉宏很快的就走到了楊浩龍的身旁,摸着楊浩龍的下巴,“你很美,龍兒,你很美。”
楊浩龍的臉上全然是驚恐的神色,完全沒有美感可言,她繼續連連敗退,一邊踉蹌着雙腳,一邊乞求着,王嘉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覺得渾身燥熱,咽喉蠕動着,但是說不出來一句話一個字兒。
楊浩龍被逼迫到了角落裡面,臉色蒼白,天呢,不要啊。他這是瘋狂了,如同一隻野獸,帶着一種最原始的侵略步步緊逼。
楊浩龍的背靠在了冰涼的牆面上,好涼啊,但是她顧不得那麼許多了,王嘉宏已經蓄勢待發一下子撲了過來。
好害怕,怎麼辦?
楊浩龍足尖一弓已經揮出了一腳,企圖這一腳可以讓王嘉宏的來勢洶洶,變成去勢洶洶。但是很顯然並沒有預想的效果,楊浩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王嘉宏似笑非笑的靠近了,他的嘴角掛着一個微笑,是那麼的勢在必得。
有什麼東西在腳上微微的用力,不,楊浩龍低頭那雙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腳,有一種微微的疼痛。
楊浩龍皺緊了眉頭,“不要啊,好疼。”
王嘉宏手上的力度慢慢的減緩,一下子用力她的腳就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瞬間腳跟就與頭頂要平衡了,楊浩龍一直知道自己的身體柔韌度非常不錯,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不錯到這樣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楊浩龍今天穿的是裙子啊。
裙襬嘩啦啦的就像是流水一樣,順着足踝滑到了大腿根部,王嘉宏的身體慢慢的湊近,她只覺得害怕極了,王嘉宏的身體是那麼的灼熱就像是剛剛燒化的一爐紅色流鋼一樣。
楊浩龍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逆流,衝突的渾身難受,喉嚨裡面也是幹癢難耐,手腕和腳腕被鬆開了,這才舒服了不少。
王嘉宏有些彆扭的問道:“你現在怎麼樣?”
楊浩龍的眼睛望着月桂樹,這棵樹從這個角度看出去就在微風裡面瑟瑟的顫抖着,剛纔也是顫抖着,她的腳上虛浮無力,站都站不穩,一句話也不說。
只是用那種惡毒的眸光看了一眼王嘉宏,王嘉宏伸出手取掉了她嘴上的那一條絲帶,“抱歉,還沒有給你說話的權利。”
王嘉宏原以爲楊浩龍會破口大罵,怎麼說也是會罵他一個狗血淋頭的,但是楊浩龍不但沒有破口大罵反而是閉上了眼睛,過了一秒鐘以後楊浩龍開始穿衣服。
衣服還沒有穿上,王嘉宏又一次抱住了楊浩龍,“龍兒,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子對你。”
楊浩龍只覺得又是噁心又是淫靡,空氣裡面帶着一種揮之不去的氣味,春凳上是一片狼藉。楊浩龍閉上了眼睛一口咬了下去,王嘉宏已經躲開了,“你還不夠累嗎?是不是?”
楊浩龍連忙警覺,“我很累。”
“那麼你就是不聽話,你要知道,在我的身邊就要聽話。”
楊浩龍連忙點頭,聽話就聽話,絕對的聽話。
這場愛情買賣裡面,楊浩龍只覺得心不甘情不願,嘗試到了疼痛與反抗,悲催與拒絕,孱弱與高大,但是沒有感受到溫馨與情愛,浪漫與唯美,交付與誠懇。
有些事情必須是兩廂情願纔是好的,不是嗎?但是王嘉宏爲什麼每一次都是這樣子,從來不考慮一個人的感受,只是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且這一次真的是很生猛,生猛的楊浩龍幾乎是可以感覺到那種久違的陣痛。
那是第一次做某件事情時候纔可以感覺到的疼痛,疼痛的讓人暈陶陶。
“我,聽話。”楊浩龍穿衣服的手,適時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是這件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楊浩龍只能用手兜着攬着,但是春光依舊是乍泄不少。
他的眸光就像是閃電一樣在她的身體上左右上下梭巡着,良久後,乾澀的喉嚨恢復了生氣,說道:“你真的聽話嗎?你要是聽話我就對你好,我就不會這樣子折磨你,蹂躪你,其實路在你的腳下都是你選擇的,不是嗎?”
楊浩龍不知道王嘉宏又在玩什麼,只覺得有着一種前所未見的憐憫與同情,莫非王嘉宏已經痛改前非,但是對於王嘉宏這種打人一巴掌,又給人一顆糖的愛戀方式楊浩龍一點都不贊成,而且是非常畏懼的。
尤其是那雙鷹隼一樣的眸子更是籠罩着一種九天玄霧一樣的迷離。
“我真的可以選擇?”楊浩龍知道還有後綴索性自己補充好了,“我需要聽話?”
“對啊,一直以來我對你這麼好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有很多事情不言自明。”王嘉宏說着點了點頭,“只要你聽話……”
“我絕對聽話。”楊浩龍說着話已經站了起來,但是大腿根部痠痛,小腿膝蓋也是軟綿綿的,就連剛纔被捏過的腳丫子也是沒有什麼力氣,強抑着疼痛站立着,“絕對的。”
王嘉宏不忍心說出下面的話,但是還是說了,“睡上去。”
“什麼?”楊浩龍瞪大了眼睛,“你是什麼意思?”
王嘉宏的嘴脣抽動着,“你說過你聽話的,你說過的!”聽得出來語氣凌亂,看得出來神情錯亂,也是感覺得到那種猝不及防的上當受騙。
王嘉宏一點都不滿意,這就是聽話嗎?聽話就是惟命是從,聽話就是言聽計從,不會問對錯,當然也是不可以有一丁點兒的抗拒,否則就是大大的不聽話,那麼楊浩龍的態度王嘉宏可以滿意嗎?
當然不會滿意,王嘉宏看着楊浩龍,一瞬間摸到了楊浩龍的左手上面,“鬆開?”
楊浩龍眼睛裡面慢慢都是祈求,“不,不。”
王嘉宏又握住了她的右手,“這就是聽話嗎?”
兩雙手在微微的角力,她終於還是落了下風,佔了上風的那雙手停在了她的胸口上空,沒有往下,在空中晃動着。
王嘉宏點了點頭,“這次還是很聽話的,不過,你成功了,我很想要佔有你。”
疲憊過後,楊浩龍已經沒有了力氣,渾身就像是水一樣,沒有了筋骨,軟綿綿的。
被放在了牀榻上面,楊浩龍微微的閉着眼睛,王嘉宏在楊浩龍的眼睛上面親了一下,“這纔是聽話,這就對了。”
楊浩龍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了被子重重的落在身上,楊浩龍咬緊了牙齒,強忍着心中噴薄欲出的怒氣與隱忍,她一定要報仇的。
第二天,紅日高照,花兒對人笑。
楊浩龍只覺得渾身散架一樣沒有力氣,胳膊上面青紫一大片,胸口上面也是紅色的可疑印記。
徐嫿進來收拾房間,看到了春凳,只是將春凳拖到了後堂裡面。
“嫿嫿,這裡究竟是哪裡?”徐嫿也是不知道的,這個問題是沒有辦法回答的,但是徐嫿可疑想辦法。
“據我所知,這裡是一個行宮,應當是避暑的地方,但是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
一邊將楊浩龍攙扶着坐了起來,看到楊浩龍身上慘不忍睹的那些青紫也是心裡面抽痛,“主子,你還好嗎?”
“你看呢?”楊浩龍甩甩手,昨晚的事情只能是當做噩夢了,不可以留在現實生活中,當然也是不能留在記憶裡面,這是非常重要的,楊浩龍很會調整自己的心情。
徐嫿拿過來了衣服,楊浩龍看了看地面上撕碎的小短裙,說道:“還是男裝吧。”
順着楊浩龍的眼光看過去徐嫿也是看到了地上的狼藉,點了點頭,“主子還是男裝比較清爽些。”
一會兒以後楊浩龍已經穿好了衣服,峨冠博帶又是一個翩翩美少男並且是一副濁世佳公子的偉岸形象,誰也是想不到的,這個偉岸的佳公子晚上的時候被那樣子虐待過。
楊浩龍看了看鏡子裡面的自己,還好,冬天嘛,一切都是臃腫的,高領將秘密全部覆蓋着,就像是海洋覆蓋着大陸一樣,除了楊浩龍與徐嫿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
徐嫿將地面上的破損布條收拾好了,扔到了外面。
楊浩龍閉眸沉思,坐了會兒再也不願意在這裡了,看了看窗外的月桂樹心裡面更是難過的厲害,徐嫿連忙攙扶着楊浩龍站了起來,楊浩龍差一點跌倒了。
站穩當以後,這才走到了門口,紅日高懸,已經上了兩杆子,看來楊浩龍這是睡得很深沉了。
“來來來,幫我想一想,你們昨天走的路線?”
徐嫿與阿嶽一左一右的坐在楊浩龍的旁邊,徐嫿忽然間說道:“我找不到主子的時候就把鞋子的後跟給割碎了,這樣子可以將泥土帶着,我昨天看了,泥土總共是分爲三層,有一層是紅色的,一層是黃土,最後是松針與落葉。”
楊浩龍點點頭,分析道:“紅土是紫華城的,說明他們帶着你走到了一片泥土地裡面,然後你們又進入了一片叢林,那麼這裡是……”
“上林苑?”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楊浩龍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們全部當做不知道吧,其實我還是有辦法逃走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帶着你們遠走高飛的,計劃我已經想好了,只是需要等……”
“主子,苦了你了,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徐嫿一邊淚意漣漣一邊開解楊浩龍。
楊浩龍的大手一揮,只聽見摺扇噼裡啪啦就像是空中的閃電,“那什麼,我們到門口去。”
徐嫿與阿嶽跟着楊浩龍走到了門口,門口形如鐵筒一樣的被重兵把守,看得出來就算是國庫也沒有這麼好的人力資源過來把關,楊浩龍看了看外面的照壁,這裡不但是深宮內院而且是深宮內院最裡面的一圈。
在古代的建築物裡面往往是環環相扣的,楊浩龍想了想,在空中彈了一個響指,滿以爲會有兩人過來服務自己的,鞠躬盡瘁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就像是雕塑一樣,楊浩龍跳到了外面。
從門檻裡面跳出來也沒有人拎着自己的領子說“進去!進去”楊浩龍心裡面鬆了一口氣,一邊感嘆古代的雕塑藝術果然是令今人歎爲觀止的,一邊蹦蹦跳跳的試了試,跳出跳進的,結果都沒有人理睬自己。
果然是雕塑嗎?
楊浩龍咳嗽一聲,也是沒有人理自己。
然後楊浩龍就邁開了步子,衝了出去,但是所有的雕塑剛纔還是十八銅人,忽然間就活了過來,一下子蜂擁而至,楊浩龍連忙跑到了前面,前面又是一羣人,這羣人並不控制她,只是將她包裹在裡面,她前進人家也是前進,她後退人家也是後退。
楊浩龍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這一次的嘗試楊浩龍掌握了三點,第一點,這裡是一個深宮內院的最裡圈,屬於銅牆鐵壁保護的最森嚴部分。第二,只能智取不能力敵,這些人武功就算是不蓋世也是屈指可數的能人,第三,她需要回去睡一覺,畢竟昨晚實在是太累了。
看到主子走了回來徐嫿連忙攙扶住了,“主子,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們就像是金絲雀一樣,被徹底的包裹在了最裡面。”楊浩龍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寢殿裡面,徐嫿看到楊浩龍竟然要睡覺,不覺疑惑起來,“主子你要做什麼啊?”
“睡覺。”楊浩龍說着話已經躺在了牀上。
“哦。”徐嫿點了點頭,“什麼,睡覺,我們不逃走了嗎?”
楊浩龍拍一拍她的肩膀,“方法我已經想好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想辦法逃走的,一定會帶着你的。現在,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情,你看看你可不可以來去自如?”
徐嫿吐吐舌頭,將小孩子送到了楊浩龍的手中,楊浩龍一邊心兒肝兒囝囝的叫着一邊目送着徐嫿離開,徐嫿也是剛剛進來這裡,面對十八銅人顯然也是疑惑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
邁出了一步,完全是沒有人理睬的,看起來跑龍套的終究是跑龍套的,不會被別人注視的。
然後走出了兩三步,指了指前面一個人,又指了指前面的方向,“你去幫主子採一點松果回來。”其實完全是瞎指揮,鬼才知道這個鬼會不會聽話呢,但是完全出乎意料這個半人半鬼的侍衛凌空一飛已經到了外面,徐嫿等了還沒有十分鐘就飛了回來,徐嫿接住了松果回到了楊浩龍的身旁。
楊浩龍看了看松果,估摸了一下時間,點了點頭,“做的真的是很好,他是飛着的自然是快一點,我記得上林苑的這一片松林,我現在大概明白我們的具體位置了。”
然後楊浩龍將松果扔掉了,一邊讓徐嫿試着再去多走兩步看看,然後和阿嶽在自己的寢殿裡面佈置好了一些鈴鐺,這些鈴鐺都是很容易就捕捉到風吹草動的,這樣子楊浩龍纔可以好好的睡覺嘛。
徐嫿大功告成,過了會兒優哉遊哉的走了回來,手中還是撿了很多樹葉,一邊抒情的忸怩的一邊施施然的走了進來,楊浩龍拍拍手看了看落葉,“大風竟然可以把龍相府龍爪槐的葉子吹歸來,不錯不錯——”
楊浩龍又多了一條信息,不會錯的,自己絕對是在上林苑。
嘴角腹黑的笑了笑,“嫿嫿,阿嶽你們過來……”
傍晚的時候王嘉宏又來了,這裡對於王嘉宏來說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楊浩龍懼怕也是無計可施的,今晚楊浩龍決定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糉子似的。
想到昨天那不情不願的香豔場面,楊浩龍只覺得掏心掏肺的難受,三分羞恥加上三分疼痛讓楊浩龍足以將王嘉宏打入“老死不相往來”的鄰居行列。
不過事情就像是一本早就已經裝訂好了的精彩圖書,沒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
當然了,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人人不能預料的,比如今天的事情就讓楊浩龍覺得詭異的厲害。
首先王嘉宏是沒有對自己用粗,其次用了五分鐘的鋪墊讓兩人的話題變得,微微有那麼一點噓寒問暖的意思,楊浩龍不敢說話,免得有一點打情罵俏之嫌疑。
“蓮花白,你喝嗎?”王嘉宏遞過來一瓶酒,楊浩龍不敢不從,因爲楊浩龍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厲害,糟糕的一仰頭就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王嘉宏露出一個嘉賞的微笑,“你倒是很會喝酒,只是這樣子有沒有味道呢?”
楊浩龍纔不管有沒有味道,而是很有味道的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放開我?”
“你什麼時候聽話?”王嘉宏的眸子有一種失望,對於楊浩龍的問題是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者說王嘉宏的心眼裡面沒有想過要解決這個難題。
放走楊浩龍,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得不到心也是要得到人的。
王嘉宏又將白玉酒杯遞了過來,“他們都不會對你好的,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纔是真的可以對你好的人,如果你說月是方的,我一定會說對啊,完全是和這張桌子一模一樣的形狀。”
楊浩龍接過了酒杯,訥訥的,“這個,這個嘛……”
只覺得頭暈目眩,已經暈陶陶的倒在了桌子上面。
王嘉宏走了過來輕輕的抱住了楊浩龍,然後將楊浩龍放在了牀榻上,好大的一張牀,顯得楊浩龍孤立無援,顯得楊浩龍小巧玲瓏,當然也顯得楊浩龍秀色可餐。
王嘉宏沒有理會楊浩龍,喝完了最後一杯酒,然後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楊浩龍的身旁。
用手摸了摸楊浩龍的臉頰,“龍兒,你爲什麼不聽話呢,你明明知道的,你只要聽話,什麼都好說,但是你只要不聽話就不能夠說任何東西,知道嗎?”
王嘉宏摸了一把楊浩龍的臉,楊浩龍潛意識裡面都在抗拒,全身都警備起來,自己是不勝酒力但是不會這麼不勝酒力,就是說這杯酒有問題?
“不用想了,這杯酒叫做情絲繞,睡個好覺吧,我晚一點再過來。”
楊浩龍心裡面無比的悲催,一邊頷首一邊想要清醒但是清醒不過來。
月上中天楊浩龍忽然間清醒了過來,望一望天邊的月亮,胡說八道,這月亮分明就是圓的。
楊浩龍披衣而起,二話不說首先將自己僞裝成爲了一個巨大的浣熊,這樣子就可以保護自己的絕對安全,其次要做什麼呢,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所以楊浩龍要讓那一條烙印這自己恥辱的恥辱柱消失掉,她走到了後堂裡面,把春凳抱了出來,沉甸甸的。
楊浩龍剛剛把春凳放在了地面上,不速之客就已經過來了。
楊浩龍直覺性的後退,後背一下子撞在了牆上,眼看悲劇就要重演,楊浩龍連忙使出渾身力氣準備到後面去求助。
王嘉宏就像是看木人戲一樣看着楊浩龍,良久才笑一笑,“不用跑了,不用找了,他們都不在,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裡的屋子我可以讓它憑空消失一段時間的。”
這麼神奇?
所以楊浩龍不跑了,說道:“我們可以不可以好好的聊一聊?而不是用身體作爲交易?”
王嘉宏陰測測的笑一笑,“完全是可以的。”
楊浩龍擺出了長談的架勢,但是看到了王嘉宏那陰晴莫辨的鬼臉到了嘴裡的話一下子就吞嚥到了肚子裡面,然後站起身,“我說完了,你走吧。”
“腹語?鬼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總之沒有聽見你說什麼。”王嘉宏笑了笑,看一眼擺放在中庭的春凳,不覺得心癢難耐,本來今天是過來道歉的,但是忽然間又沒有了冷靜與理智。
楊浩龍連連後退,這時候的懼怕是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一邊後退一邊指着王嘉宏,“你最好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王嘉宏逼着楊浩龍到了春凳那裡,然後微微的一躬身已經將楊浩龍抱在了懷抱裡面,楊浩龍除了害怕沒有第二個念頭,調整好了心理素質,楊浩龍連忙開始講道理,“你這樣子沒有意思的,這些事情需要你情我願,難道不是嗎?”
也是,有些事情必須是要你情我願的,否則並沒有其樂融融的樂趣。
王嘉宏的手腕不禁鬆了一下,楊浩龍連忙乘此良機呼啦飛到了包圍圈以外,“你能不能給我時間考慮,我需要時間。”
“十年?一百年?兩個月?”王嘉宏挑眉,不滿的看着楊浩龍,“你已經考慮了這麼久了,爲什麼就是一如既往的排斥我,一如既往的這樣子?爲咩?”
楊浩龍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生硬語調,“王嘉宏,是這樣的,我需要一天,你讓我準備準備。”
準備準備——逃走。
當然了,後半句是篡改了臺詞的,王嘉宏算是答應了楊浩龍的請求,望了一眼春凳說道:“這個道具明天晚上再用吧,今天暫時先讓你好好休息休息,只是一天的考慮我會記着的。”
真是,生也容易活也容易,生活不容易啊,楊浩龍看着王嘉宏的臉色,不敢狡辯了,自然也是不敢說三道四講條件擺事實說道理等等一系列了,只能點了點頭,“就這樣。”
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楊浩龍就不相信沒有一片自己的林子……
王嘉宏果然是一個比較重然諾的謙謙君子,說完以後已經揚長而去,只留下滿地的月光,只有一天的時間,成敗利鈍看起來只能在這一天裡面有所作用了,楊浩龍給自己打氣,握緊了拳頭,不管怎麼樣說明天一定要掌握好不然的話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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