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呢?被那個瘸子得了美人真是暴遣天物,你說人是不是在我們沒在意的時候過去了?”庶子有些不確定了。
“不會,這裡就連飛過一隻鳥都能看見的。”羽歌聽了不禁心驚,不是自己非要對號入座,而是那個人說的應該就是自己,她不由得看了眼楚青。
“不要懷疑我?我可是救了你們。”他小聲的辯解,羽歌使勁的瞪了那人一眼。
“你說的可是楚凌風的那個小娘子?那妞我看了就喜歡,白白的嫩嫩的。”順親王世子猥瑣的樣子讓人感到噁心。
“不是她還有誰?不然我能冒這樣的危險進來,她處處和我姐姐作對,今個非要讓她名譽掃地不可?”
羽歌這回不用在懷疑了,人家說的就是自己,那兩人也聽清楚了,都看向羽歌,一副不解的樣子。不知道她怎麼就得罪了誰?人家非要這樣的陷害她!
羽歌覺得渾身一陣的發涼、愣愣的於楚青香韻對視。想來都知道了,那兩個人打的是自己的主意,本來還以爲是有人想引自己進來,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借刀殺人滅口的,原來是比那個更可惡。
如果這個事情他們成了,那自己活着甚至比死了還痛苦,這棋局佈置的真是天衣無縫,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然後在讓人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別說在掌家了,楚凌風不修了自己纔怪呢?王府還有她的容身之地嗎?越想是越恨,也是越害怕!這人的心思真是夠歹毒的。
香韻躲在楚青的懷裡也是越想越害怕,若是他們沒有遇到他,冒冒失失的跑到了那裡,現在真的不敢想象,不由的心裡對楚青就生出感激之情。
幾個人隱藏在花草中。楚青看着羽歌那緊蹙的眉頭就笑了“怎麼就招惹那麼多人呢?”本是一句無心的話。
但是聽在羽歌耳裡是那樣的彆扭,這不是在間接的說自己人員不好嗎?可是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也不能在說說什麼的,感恩的心總該有的。
難得羽歌有不頂嘴的時候、楚青在看看香韻總是那樣的淡淡的笑容,不禁新潮盪漾,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火辣辣的眼神讓香韻本就紅的臉,再次抹上晚霞的紅!
“想個法子送我們出去吧?不然會被發現的。”羽歌沒有心思考慮太多了,此刻最要緊的是儘早離開這裡。
楚青雖然有些不捨香韻,但是這裡多呆一分鐘對他們就是多一份危險的。“記得,我會去找你的。”楚青在香韻的耳邊小聲的說着,香韻聞聲臉再次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給,這個是我的腰牌,你們拿着從後面繞過去。然後會有我的丫鬟在那裡,我去引開他們。”他掏出腰牌交給羽歌,然後站起身,慢慢的朝着那兩個人走去,似乎是漫無目的。
羽歌和香韻小心翼翼的鑽了出去,然後探頭看看四下無人,拔腿就跑,這裡本就是無人進來的,再加上今個比較忙,更是沒有幾個閒人路徑此地了。
很快二
人就跑到了一坐附近的小亭子,一個小丫鬟在那裡東張西望的呢,看到二人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她心裡只有自己的主子。
“小紅是吧?”羽歌看着丫鬟試探的問了一句,總不要在出插錯了,丫鬟看了一眼羽歌,衣着打扮自是不俗,也不敢怠慢。
“奴婢是小紅,不知道您是哪位主子?”丫鬟很懂事,問話很有分寸,拿捏得也很到位,禮數又周全。可見平日裡主人對他們的調教非一般的,羽歌不禁想到了楚青,到底他是誰呢?能夠在皇宮那樣的自如出入?
“請問你是?”丫鬟又問了一遍,羽歌纔回過神來,連忙掏出懷裡的腰牌。“你認識這個嗎?”
丫鬟接過來一看笑了“當然認識,我們主子的。”丫鬟似乎很驕傲,看來他們的主子來頭不小啊!
“那請帶我們從這裡離開,去那邊。”羽歌用手指了指,具體是什麼地方她也說不準,丫鬟一看立即點頭。
很快就到了,那裡已經有不少的丫鬟婆子小姐夫人聚在一起的,羽歌張望着,突然衣襟被人拉住。接着是一聲詫異的驚呼。
“少夫人,你去哪裡了?”竟然是那個崴腳的小丫鬟,似乎是受到了責罰,看到羽歌聲音都哽咽了。
“沒事的,別怕,二夫人怎麼樣了?”羽歌心裡還是擔心這個的,還不忘記安撫這個丫鬟,輕拍着她的手。
丫鬟一邊拉着她往裡走,一邊說道。“你們走了之後,我還是不放心,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正好碰見了王妃,王妃就趕來了,還請了太醫,都在裡面呢。”
“哦!那怎麼沒有碰到我們,你們從哪裡過來的?”她問着看着小丫鬟。
“從假山的右邊啊,不是有條甬道嗎?”丫鬟不解的看着羽歌,可是她和羽歌說的明明是左邊啊、!羽歌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進了屋子,王妃和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一起,羽歌還記得,那個就是當今的皇后!“兒媳見過母妃,不知道二嫂子怎樣了?兒媳來晚了,請母妃責罰。”她忙行禮。
羽歌低着頭看着王妃,山洞裡的一幕再次清晰映入腦海,可是人家似乎很淡定,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臉色有幾分焦急和埋怨“你不是先走的嗎?怎麼纔到?路上可遇到什麼事情了?”
語氣裡沒有責怪,看似很關心的問,卻讓羽歌不安,似乎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一樣,這個需要斟酌一番了。
羽歌平靜的撫平衣服,把風颳到前面的頭髮耶到而後,才淡定的說道“兒媳聽到變急忙的趕來,可是路上那個帶路的丫鬟突然歪了腳,我就和香韻着急先走了,可是順着丫鬟指的路走來,卻發現錯了,皇宮太大一時就迷路了,這是越走越急,越急就是越錯。好像是中了暑氣,心裡發悶,就在路邊停了一會。”
說話時,臉色還慘白的,其實這個倒不是裝的,被嚇的、再有就是一直躲着,不見陽光憋的,
人本來就白皙、這回就更白了。
“後來在那裡遇到了這個丫鬟,是她把我們帶過來了的,說着看了眼身後的小紅。”身邊的皇后有些詫異,眼神裡有着疑惑,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王妃一聽也覺得自己的太度不好,這麼大的皇宮沒有人帶路,對於第一次進宮的人來說,迷路是很正常的。
“你二嫂已經沒事了,快見過皇后。”王妃這時候纔想起來,讓羽歌見禮,羽歌看了眼皇后。
鞠躬見禮、皇后也是很溫和的,笑容中透着一抹慈祥,讓羽歌坐在身邊,羽歌這才坐在王妃身邊。
“姐姐的生日,妹妹來晚了,真是該死。”說這話,進來一個一臉帶笑的女人,明豔照人,那份淡雅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那份骨子裡飄散出來的美,更是讓人魂牽夢繞,羽歌不禁不多看了幾眼。
“那你說要怎麼死法?”皇后突然媚笑着來了這麼一句,嚇得羽歌一顫,這是玩笑話嗎?說是似乎又有幾分那樣的認真!
“姐姐真相讓妹妹死嗎?就知道開玩笑,這話怎麼可以亂說。”女人一句話就把皇后的話給圓了,又給足了皇后的面子,又把自己的尷尬給解除了,多麼蕙質蘭心的女子啊!
王妃這時候才拉着羽歌盈盈跪下“見過劉娘娘。”“呵呵,這個是妹妹吧,無需多禮,都是自家姐妹。”說着毫無架子的把王妃一手扶起,羽歌也跟着站了起來。
“好標緻的人兒?這是?”劉娘娘打量着羽歌,眼中那份欣賞流露,絲毫不帶有一絲一毫的虛假。
“讓娘娘見笑了,奴婢的兒媳。”王妃謙虛的回禮,劉娘娘沒有在說什麼,看着羽歌微微一笑。坐在了皇后的身邊。
“哎!不知道太子跑哪裡去了,今日可是您的生日,我一早就告訴他不要亂跑的。”她說這話,像是告訴自己的兒子,孝順皇后,其實不然,是在讓皇后生氣呢,當今皇后沒有兒子,所以劉娘娘的是長子。順理成章的成了當今的太子。
皇后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本宮可沒有那麼金貴,敢勞煩太子。”這話說的酸溜溜的,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們二人很是不和睦。
王妃坐在一邊也不好插嘴,有些尷尬,時間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度過,羽歌覺得實在是憋悶的慌,在這樣高層次的較量下,讓她感到窒息。
可算有人喊開飯了、羽歌露出一絲甜笑,終於解脫了,吃過飯,王妃就說累了,帶着接個人直接回了王府。
回去之後,先去給太妃請了安,說了幾句話,羽歌就說身子累了,回去休息了,躺在美人榻上。不停地扇着風,還是感到燥熱煩悶,在皇宮的事情不停的想就是想不明白。
是誰要陷害自己?凌然的妻子--陳紅嗎?似乎不大可能,這個人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可是這樣周詳的計劃,她能想的到嗎?不是質疑她的智商,而是憑自己進王府對她的瞭解,似乎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