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算什麼警察?明明是這些人耍流氓,你憑什麼抓好人!”
看到秦劍要被帶走,先前準備打電話的那個模特兒又衝了出來。黃雅婷心裡現在是十分的生氣,一直都聽人說很多警察跟流氓沒什麼差別。可是她一直不相信,現在見了,心裡別說多氣憤!
“……”
胖警察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衝出來的美女,心裡又是一陣鬱悶。搖搖頭,準備繼續走,卻聽那位燕少喊道:“把她也抓起來,就是她勾引我不成,然後找人打了我們!”
青天白日,如此顛倒黑白,秦劍還真是佩服這位燕少的表演水平。而周圍的那些圍觀的羣衆這時候卻是不滿意了,頓時鬧騰起來。
“這什麼執法啊?壞人不抓抓好人!”
“就是,狼狽爲奸!”
“我說那個同志,要是你閨女被人調戲,你咋辦啊?”說這話的是一個大媽級別的看客,調侃的語氣中充滿了鄙視。
“我們可以作證,是那個流氓耍流氓的!”
在衆人的鼓動下,模特兒隊的美女們都站到黃雅婷的身後。一時間,現場的形勢隱隱有失控的可能。
到此時,那位燕少終於害怕了!
胖警察迫於無奈也解開了秦劍的手銬,小聲道:“兄弟,對不住啊,我也是沒法子!“
秦劍微微笑道:“我瞭解!”
就在衆人以爲正義戰勝邪惡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起,回頭看去,十多輛警車呼嘯而來。車上下來三十多警察,直接將人羣驅散了!
胖警察看到這麼多人來到,尤其是看到領頭的那人,頓時面色一變,低聲對秦劍道:“兄弟,來的是市中分局的頭兒,是那小子的姨夫。你自己多小心!”
“張局,您來了!”
胖警察迎了上去,卻被那位局長大人直接無視。
“小志,你這是怎麼了?”
這位張局長直接到了那被打倒在地的燕少的跟前,將他扶了起來。
“姨夫,都是那小子乾的!”燕少伸手指着秦劍,而後又指着黃雅婷那一羣模特兒,“還有她們,他們都是一夥的!”
“全都帶走!”
分局局長就是拽,大手一揮,就讓手下抓人。而原本在圍觀的羣衆現在都被驅趕得遠遠的,這位局長大人也不擔心有什麼影響。當然了,就算有影響,憑自己的後臺,誰能奈何自己?
看到那些警察個個掏出手銬準備銬人的時候,秦劍終於笑了。心道,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羣垃圾!
“分局長是吧?”秦劍冷笑着,“我若是不跟你們走,你是不是要搞我拒捕?或者乾脆告我襲警啊?”
“小子,知道還問,你腦殘啊!”靠秦劍最近的一個年輕警察直接掏出了**:“把手舉起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秦劍冷哼一聲,一腳踢出,正中那年輕警察的手腕。單聽咔嚓一聲,年輕警察手中的**飛出老遠,而他的人也同時倒飛出去,這一踢之下,已經將年輕警察的右手手腕徹底粉碎,永無恢復的可能。
“舉起手來,不準動!”
秦劍這一舉動,明顯是襲警!其餘的人都掏出**對準了秦劍,只待局長大人一聲令下,便行擊斃。
“可笑!”
秦劍嘴角帶着一絲鄙視,身形閃動。只聽“嘩啦啦”一陣響聲,反是掏槍對着自己的警察都倒在了地上,他們的**同樣落在地上。
“你,你,……”
張分局長這次傻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秦劍一步步向着長分局長走去,眼中殺意迸顯。真是因爲這些人,纔會使得民怨沸騰,這種人即使死上一百遍,也是難贖其罪。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張分局長被打倒在地。秦劍這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氣,直接打落了分局長大人兩個大門牙。
“記住,有些時候,拳頭比權力硬!”
秦劍笑嘻嘻看着倒在地上的張分局長,繼續道:“打電話吧,把你們市局的陳局叫來吧!”
作爲仙人轉世,秦劍對人間的規章並不是很在意。所以,行事很多時候也就無所顧忌。比如剛纔,他這種暴力抗法的行爲在一些要員的眼裡絕對是不能容忍的。不過,老百姓們倒是拍手稱快,儘管他們被隔離的遠遠的。但是,看到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警察,很多人心裡都是十分的快意,只因爲這些人已經不配穿着那身*!
陳全接到張分局長的求救電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秦劍。在臨海市,敢這麼囂張的人,除了他,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
而陳全本來就打算要找秦劍,這一來正好順路。只是,他找秦劍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好事,現在正好又遇到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禍不單行啊!
駕車迅速趕到環球商場,陳全帶着自己手下干將急匆匆跑了過去。
“我說小教官,你就不能多少給我留點面子麼?”
看到倒了一地的警察,陳全的老臉也是掛不住了。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麼好貨,可是這畢竟代表着警察的臉面,就這樣被秦劍打倒一地,陳全不由心裡把秦劍埋怨到家。
“老陳,你說這就是你手下的人麼?”指着那些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警察,秦劍也有些不爽,“你看看,這都像什麼?先不說他們不分青紅皁白抓人的事情。單單說他們的格鬥技能吧,就這樣的身手怎麼能保護人民羣衆的生命財產安全?”
“額,這個……”
陳全無話可說,這似乎已經成了公安系統的通病,平常只能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稍微遇到點大的事情,就會立刻呼叫武警支援。
“算了,這是你的事情,你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就不解決。”秦劍看到陳全漲紅臉,也就不打算繼續追究。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謀其職。自己現在可是一個普通人,這些事情也輪不到自己來管。
“教官,其實你剛來的時候,我就打算讓你幫我訓練一下這些人。現在,你也看到了,他們的水平確實太差,是不是什麼時候——”
“別想,不可能!”
秦劍怒道:“這些是警察麼?我怎麼覺着都是一羣流氓?讓我訓練流氓,讓他們更有欺負老百姓的能力麼?”
“額,不是,當然,這個問題,我——”
“別解釋,解釋等於掩飾!”秦劍打斷了陳全的話,“老陳,我相信你是個好警察,可是你的這些下屬,已經不配成爲警察。至於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情。現在,把這裡的事情解決好吧,我可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裡陪他們玩!”
陳全嘆了口氣,自己處心積慮留在臨海,就是爲了做出點成績。同時爲了讓秦劍能提高一下自己這些下屬的實力,卻不想自己的人不爭氣。
“把人都帶回去,該送醫院的送醫院,等候處分吧!”
向隨同自己前來的干將下達了指令,陳全感覺自己沒臉再見秦劍。不過,有件事情還是需要告訴秦劍的。
“小教官,蕭麗好像出事了!”
陳全的聲音很低,但是聽在秦劍耳朵裡,卻像晴天炸雷一般。
“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秦劍心急之下,一把抓住陳全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這一變故立刻引起了周圍人士的緊張,尤其是陳全手下警察的注意,齊齊掏槍:“放開局長!把手舉起來!”
陳全咳嗽了兩聲,這才讓緊張的秦劍清醒過來,將陳全放了下來:“老陳,不好意思,我衝動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一邊說吧!”陳全嘆口氣,又回頭對自己的那些下屬揮了揮手,“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之後,陳全和秦劍到了商場的角落,將蕭麗的事情告知了秦劍。
原來,蕭麗並沒有出差,而是去查探東洋國在臨海市的一個秘密據點!這件事情只有蕭麗和她的兩個助手以及陳全知道。但是,在今天上午,蕭麗三人的信號突然消失了,這才引起了陳全的警惕。
“該死的東洋人!”秦劍眼中殺機閃現,“老陳,那個秘密據點在哪裡?”
“太陽集團駐臨海辦事處!”
“該死的,又是這羣雜碎!”
太陽集團,想到給楚勝男下傀儡術的人正是太陽集團的人,秦劍臉上的殺意更濃。
“老陳,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秦劍直接向樓上走去,他得先去和楚勝男、林佳妮打個招呼。然後,哼,太陽集團,等着被我太陽吧!
跟楚勝男請了假,秦劍直接閃人。此刻,秦劍的心裡充滿了怒火,該死的東洋豬,如果蕭麗真的受到了什麼傷害,他一定會將太陽集團徹底毀滅。
雖然重生在華夏,可是秦劍並不是很在意那所謂的歷史。不是他沒有正義感,而是他感覺那種輿論上的爭議沒有任何意義。如果真的對那些歷史不能忘懷,那就奮發自強。當華夏成爲世界上的強國,想怎麼做不過只是一句話而已。
但是,看看現在。無數人說着勿忘歷史,但是他們做了什麼?崇洋媚外,卑躬屈膝,即使面對曾經的仇敵,ZF往往先考慮的是國際影響。爲了什麼所謂的外交友好,國人已經承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是,這種現象依舊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