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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小心。?”戚靈嘆了口氣道,她和唐睿明形影不離兩個月,對他的性格太瞭解了,如果說他今天出去不會惹事,那真是打死她也不會相信。
“嗯,那我去了。”唐睿明點了點頭,開門下樓去了。
他也不開車,因爲開車目標太大,戚靈料得不錯,他果然是準備去找童宗敏,對他來說,別的事情都可以忍,唯有別人打他女人的主意,那是萬萬忍不下去的,但他今天也沒想搞什麼大動作,就是給他一點警告,讓他收手而已。
他打着的車到了省臺門口,在小賣鋪裡買了兩包王煙,趁着別人不注意,給看門的警衛一人塞了一包,然後低着頭神秘地問道:“你們童臺長在嗎?我想找他辦點私事。”
一個警衛擡頭打量了他一眼,見他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穿得也很光鮮,以爲他是想找童宗敏走後門的,於是諂佞地說道:“找童臺長是吧?你在這裡等着,他一般要三點左右才上班呢!”
“噢,是這樣啊!”唐睿明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看來還得等半個小時,於是他對着警衛胡扯道:“有人舉薦我來找童臺長,可是我還沒見過,也不知見了面能不能認出來。”
“好認,好認,”警衛看在那包煙的份上,熱情地說道,“你在外面等着,童臺長坐的是一輛皇冠車,梳的是大背頭,英俊得很,一眼就能認出來。”
“噢,那多謝了。”唐睿明轉身走到人行道上,在一棵大樹下蹲下來,這個動作他已經好久沒用過了,那時待業在家,經常用這個動作在街上裝B,現在想來都覺得很好笑。
他點燃一根菸,慢慢地吐着菸圈,該怎麼對付這個畜生呢?唐睿明暗暗思索着,按照他心裡的想法,恨不得打他個半死纔好,但他現在不是那麼衝動的人,知道如果真打了,自己脫不脫得了關係先不說,至少以後藍鳳君和宋湘在臺裡是沒法混了,畢竟人家常務副省長的老子在那裡擺着,是個官都得給他三分面子。
但警告是要給的,現在藍鳳君和宋湘還在家裡閒着呢,先不說能不能忍下這口氣,至少問題要解決啊,要讓她們象原來一樣繼續上班,而且再也不受騷擾,童宗敏啊童宗敏,老子的這個目標不算高吧,希望你識趣一點,不然的話……,唐睿明狠狠地捏了捏拳頭。
當他正想點燃第三隻煙的時候,一輛皇冠車刷地一聲飈進了省臺的停車場,透過朦朧的茶色玻璃,唐睿明銳利的雙眼已經看見了那個醒目的大背頭,終於來了,他喃喃地說一句,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大步向停車場內走去。
“你就是童臺長吧?”唐睿明看着他紅通通的臉,滿嘴都在噴着酒氣,皺着眉頭向面前的大背頭覈實道,雖然皇冠和大背頭都符合,但他還是怕弄錯了。
“找我有事請去辦公室。”大背頭威嚴地一揮手,“這裡不是辦公場所。”
知道他確實是童宗敏就好辦了,唐睿明鬆了口氣,他伸手一拽,已經抓住童宗敏的肩頭,然後挾着他一邊向外走一邊笑道:“這是一點私事,在辦公室裡不方便談。”
他這一招很有講究,現在在外人看來,似乎他和童臺長關係很親近,所以兩個人勾肩搭背,實際上童宗敏現在苦不堪言,因爲他發現自己除了雙腿還能走路,手和身子都不聽使喚,嘴裡也叫不出聲音,所以只能眼睜地看着他把自己挾上了人行道。
唐睿明挾着他走了二里多地,來到一塊正在拆遷的地方,唐睿明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後抱着他閃身拐進了一棟危房裡面,這時童宗敏突然發現自己能出聲了,但是此刻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對方是什麼來路他不清楚,不過對方的手段他剛纔已經見識過了,這絕對不是善茬。
所以他根本不敢亂喊,因爲他不知道對方把自己帶到這裡是什麼目的,如果對方是綁票的,自己一喊,說不定對方就會撕票,那自己就慘了,更何況喊了又有什麼用呢?這個年代難道還有人見義勇爲不成?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好漢爺,您想要什麼?”
“我想要爆你的菊花。”唐睿明把他往地上一扔,冷冷地說道。
童宗敏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他心裡倒是安定了一些,因爲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如果對方真要那樣的話……,他的心又開始吊起來,因爲他最近長了內痔,一大便就直叫喚,又怎麼受得了那個呢?
唐睿明點着了一根菸,吐了一個菸圈,然後慢悠悠地問道:“你叫童宗敏?”
“您是……”童宗敏剛想反問一句,唐睿明已經一腳踢在他腿幹上,然後大聲喝道:“問什麼答什麼,少廢話。”
哎喲,童宗敏慘叫一聲,忙抱着腿幹顫聲道:“我是童宗敏。”
“聽說你很NB?”唐睿明淡淡地問道。
童宗敏怔怔地望着他,不知該怎麼回答纔好,唐睿明擡起腳又要踢,童宗敏趕緊低着頭說道:“是有一點NB。”
“憑什麼?”唐睿明冷冷地問道。
“我,我……”童宗敏吱唔了半天,看見唐睿明的腳又提起來,忙大聲答道,“因爲我叔叔是常務副省長。”
他把常務副省長几個說得很大聲,就是想提醒唐睿明,如果你以前不知道我的背景的話,那就快點收手吧,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否則以後有你的好看,他相信只要這幾個字一說,在本省範圍內,那是百無禁忌。
但唐睿明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他噎個半死:“聽說他其實是你的父親?”
“你,你怎麼知道?”童宗敏大驚之下,不覺漏了口風,但說過之後,他立刻覺得有些不對,馬上改口道,“你,你胡說。”
“這些事閒談咱們不說了,”唐睿明忽然面孔一板,厲聲說道,“就是你對宋湘使壞?”
童宗敏本來因爲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對他畏懼三分,因爲看他的手段,很象黑道上綁票的,即使不是黑道上的,如果他把自己打一頓之後跑了,事後要想再查,也形同大海撈針,可是現在聽他提到宋湘,膽氣立刻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