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唐睿明下面碩大無朋後,本來就對他有點動心,現在經過一段長時間的對話,一顆芳心早已默默地繫到了他的身上,但她不是沒有眼『色』的人,她一看唐睿明的氣度,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只求能有一夕的溫存。
唐睿明抱着這樣一個全身都充滿彈『性』的女人,心中最原始的慾望也開始氾濫,而且他觸手所及的地方,發現她身上的皮膚也在慢慢發燙,這是女人已經動情的徵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抱着向牀上走去,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先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
但是現在的他遠非昔日可比,所以他稍稍定了一下神以後,微提內氣,讓它們在體內運轉一週以後,他的靈臺已經變得清明瞭。但是手中這個熱熱的山芋該怎麼辦呢?他一邊想一邊走過去,把房間的燈打開了。
燈亮以後,他低頭一看,只見廖芳芳滿臉『潮』紅,呼吸也微微顯得有些粗重,一個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女人,一下子被自己挑起了情慾,自己卻又不能滿足她,這真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想到這裡,唐睿明滿含歉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廖芳芳本來以爲,這下兩人怎麼都該順理成章的上牀了,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他下面的慾望之根正直直地頂在自己小腹上,那種粗壯和硬度,讓她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但是她實在沒有想到,唐睿明會在這個時刻把燈打開。?? 無良神醫309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滿臉平靜之『色』,哪裡有半絲情慾?她微微怔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變得臉『色』慘白,摟着他脖子的雙手,以及纏在他腰間的雙腿,都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而唐睿明的手此刻正捏在她的玉『臀』上,所以她的體重完全靠她的雙手和雙腿掛着,她這樣突然一鬆開,身體立刻向地板上掉下去。
唐睿明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抱住她的纖腰,柔聲問道:“芳芳,你怎麼啦?”
廖芳芳面『色』慘白,一邊在他懷裡使勁掙扎,一邊泫然欲泣地說道:“你既然嫌我髒,還抱着我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嫌你髒了?”唐睿明奇怪地問道。
“還說不是,”廖芳芳咬着嘴脣哭道,“剛纔人家都那樣了,你卻象沒事人一樣,明明是嫌我身體不乾淨。”
“我哪裡象沒事人一樣了?”唐睿明這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憐惜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硬 挺的玉簫上輕笑道,“你自己『摸』『摸』,這象是沒事人嗎?”
“那你爲什麼不碰我?”廖芳芳隔着褲子輕輕捏着他的玉簫,紅着臉低聲問道。
“我今天真的沒時間啊,”唐睿明輕輕地『揉』着她的雙峰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剛纔是從東城分局跑出來的,辦完事還要趕回來去呢!”
他實在不忍心傷害這個薄命的女人,所以乾脆對她實話實說,廖芳芳這下真是驚呆了,他望着唐睿明傻傻地問道:“你,你是逃犯?”
“只能說是犯罪嫌疑人,”唐睿明微微解釋了一下道,“但我是被別人陷害的,我今天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找陶志鵬要證據。”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廖芳芳聽到這裡,一下從他身上溜下來道,“那我們剛纔還嘮嘮叨叨說了那麼久,耽誤這麼多時間。”
“所以我必須儘管拿到證據,然後趕回去。”唐睿明攬着她的香肩說道。
“我知道了,我不是那麼不懂事的女人,”廖芳芳輕輕推開他的手,很嚴肅地說道,“你趕緊去辦正事吧,其它的事都以後再說。”
“謝謝你的理解。”唐睿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真誠地說道。
“但你現在怎麼下去呢?你要想剪斷電線,就必須下樓的,”廖芳芳擔心地說道,“如果你這時候下樓的話,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唐睿明指了指窗口說道:“這裡應該可以下去。”
“你真會開玩笑,這是七樓呢,”廖芳芳大驚道,“將近三十米的高度,你跳下去……”
“誰說我要跳了?”唐睿明拉着她的手,推開窗戶說道,“你看,每層樓都有一個空調架子,我只要順着這些空調架,不到五分鐘就能下到樓底。”
“啊?這也行?”廖芳芳看着那高高的空調架,覺得自己有些頭暈,“你不會掉下去吧?”?? 無良神醫309
“沒事的,你放心吧!”唐睿明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
說完就想翻窗出去,廖芳芳忙抱着他的身子,在他臉上使勁地親了兩口,然後抹着眼淚說道:“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唐睿明也覺得有些舍不下這個女人,於是也回抱着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等我把事情辦妥了,就回來找你。”
“那你自己小心。”廖芳芳慢慢鬆開手,咬着嘴脣說道。
“我會的。”唐睿明一邊說一邊跨上了窗臺。
“等等。”廖芳芳忽然拉住他的手說道。
“還有事嗎?”唐睿明停住身子問道。
“幾年以前,我剛剛被他弄來的時候,偷看到他的一個秘密,”廖芳芳想了想,很鄭重說道,“在他臥室的牆壁上,有一個很大的暗格,他經常在那面牆上掛着一幅巨畫,把那個暗格擋着,你如果上去了,別忘了順便看看,說不要能找着什麼重要的東西。”
“謝謝你,”唐睿明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如果我這次能順利地辦成這件事,你的功勞最大,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我去了。”
說完已經飛身躍上了七樓的空調架,然後象一隻猿猴一樣,輕靈地一層一層往下跳,這裡每個空調架相距的高度差不多是三米,他吊着上面的架子,腳離下面的空調架差不就只有一米了,這對於他現在的身手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所以五分鐘不到,他已經溜到了樓底。
廖芳芳看着他越來越小的背影,臉上一陣失神,兩滴大大的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她知道,這樣的男人對她來說,無異就是一個美麗的夢,輕輕一捅,便會破碎,但即使明知道是這樣,她也無法收回自己悠悠的芳心,如果說不愛便能不愛,世間還哪有這許多的愛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