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真香啊,唐睿明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涎水,迷迷糊糊地想道,嗯,這牀不錯,睡着真舒服,他愜意地想道。牀?啊,我爲什麼會在牀上?我剛纔不是趴在陳穎的牀沿上麼?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忙睜開眼一看,自己可不是正躺在牀上麼?躺在陳穎的牀上。而陳穎正縮着身子,偎在他的懷中,睡得香着呢!自己絕沒有夢遊地習慣,這一點是可以肯定地,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陳穎趁自己睡着的時候,把他搬到了牀上。
這個小丫頭,唉,他嘆了口氣,本想把陳穎叫醒問問,但看着熟睡地樣子,卻覺得有點不忍心。他的兩隻手正一上一下摟在陳穎的胸部,看來陳穎睡着的時候,還怕他跑了,一邊將身子偎在他懷裡,一邊緊緊地拉着他的手。
唐睿明看了看她因睡熟而微微有些發紅的臉,心裡涌起一股深深地憐惜之情,忍不住摟住她的身子,緊緊地往自己懷裡貼了貼,陳穎似乎嫌他摟得太緊了,把自己的扭動了幾下。
二十多歲的人容易早勃,再加上懷裡抱着個小女孩,他本來已經忍得夠辛苦了,誰知陳穎卻在他的懷裡扭動,圓圓地部擦着他的襠部,小弟弟蹭地一下就頂了起來。
啊,唐睿明爽得差點叫出聲來,陳穎嬌嫩地小手摸着小弟弟地感覺,讓他的立刻暴漲三分,把陳穎的溝頂得更緊了。陳穎從迷糊中醒來,心中感到頗爲奇怪,這後面是什麼東西啊,硬硬地?
於是她翻過身來,和唐睿明相對而臥,唐睿明頂着她的溝,正覺舒服無比,沒提防她會突然轉身,小弟弟頓時頂空,心中也隨之泛起一股強烈地空虛感,他不由自主地將向前挺了挺。
啊,陳穎尖叫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你壞,你壞。”
她初中學過生理衛生,這段時間又一直做夢,自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剛纔只是因爲她一直沒向那方面想,也沒朝下面看,所以才糊里糊塗地抓在手裡,並傻乎乎地問是什麼。
唐睿明看着滿臉紅暈的陳穎,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想兩個人還抱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但他怕陳穎懷疑自己有不良動機,所以張着兩手不敢亂動。
陳穎雖然捂着臉,卻從指縫裡偷偷地看着唐睿明,見他傻傻地躺着,一動也不敢動,倒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低聲問道:“你怎麼會那樣?”
唐睿明苦笑了一下道:“早上一睜開眼,懷裡便抱着個小美人,你說我不這樣還能怎樣?”
陳穎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
唐睿明覺得此時不宜再躺在牀上,便推開她的身子,默默地坐起身來,準備下牀,陳穎一下慌了,忙拉住他道:“怎麼啦?你生氣了麼?我是說着好玩地,其實我一點也不怪你。”
唐睿明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還是小孩子呢,誰會生你的氣啊。”
陳穎把胸脯一挺,不服氣地說道:“你胡說,我哪裡還是小孩子啦?”
唐睿明看着她兩座渾圓地挺在自己鼻子前面,頓時有一種要撲上去啃兩口地衝動。正在大起之時,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陳穎的老爸在外面說道:“唐醫師,我給你送早餐來了。”
唐睿明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就讓陳穎的老爸逮了現行犯,但現在他已經收拾停當,所以神清氣足地對外面道:“陳叔叔,你進來吧,我正有事要找你。”
陳穎的老爸將早餐盤子放在桌上,看了看唐睿明,又看了看陳穎,然後笑呵呵地問道:“唐醫師,有事你儘管說。”
“你這套別墅買了多久了?”唐睿明問道。
“噢,你說這個啊,”陳穎的老爸笑道:“其實這套房子不算買地。”
“啊?不是買的?”唐睿明奇道:“難道還有人送這麼大的別墅?”
“那倒不是,”陳穎的老爸搖了搖頭:“是別人抵債地。”
“原來是這樣啊。”唐睿明沉吟道。
“莫非這房子有哪裡不妥麼?”陳穎的老爸看着他的神色,心中一沉,急忙追問道。
“房子下面埋有死屍!”陳穎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啊?不會吧?”陳穎的老爸吃驚得差點跳起來。
生意人最忌諱這些,如果真有這種事,他寧可把這套房子白白扔了,自己也不會在裡面住。
唐睿明肯定地點了點頭道:“確有其事,而且屍體就在你女兒的房間下面。”
“你是說我女兒的病與這具屍體有關?”陳穎的老爸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問道。
“正是,這套房子的下面,不知爲何有地下水浸入,變成一方煞地,所以引起了屍變,纔會讓你女兒受了連累。”唐睿明沉聲道。
“唉,我真不應該貪便宜。”陳穎的老爸拍着額頭後悔道。
“這話怎麼說?”唐睿明不解地問道。
“這套房子就是我們市裡的萬倚房產開發地,當時萬倚因爲管理不善,瀕臨破產,所以這套房子建成後,過了一年多都沒賣出去,再後來萬倚徹底破產,於是這套房子進入了拍賣程序,我當時見拍賣價只有造價的6成,就把它拍下來了。”陳穎的老爸解釋說。
唉,都是貪心惹地禍啊,唐睿明嘆息道,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地,於是他對陳穎的老爸說道:“房子倒是好房子,可惜下基時挖得不夠深,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地事。”
“萬倚房產就是因爲不注重質量,最後纔會破產地,本來陳穎她媽是不同意我買,但我當時一是看中這裡環境好,二是因爲這房子確實便宜,所以就自做主張買下了。”陳穎的老爸一臉懊悔。
“根據我的經驗,那具屍體是一定要挖出來的,不然以後還會出問題,但挖屍體就要把房子拆一部分,所以你看是不聲不響地把房子賣掉呢?還是挖了屍體後再修復?”唐睿明斜着眼睛望着陳穎老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