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拆線的工具,再加上一些清理傷口的東西就行了敗家子。?”唐睿明說道。
“我們和醫院裡的人也不熟悉,他們會借這些東西嗎?”雷燕小心翼翼地問道,“再說他們即使肯借,也會問我們拿來幹什麼,那時怡兒怎麼回答?”
“你就說是魏警官的主治醫師需要這些工具,其它的什麼都不用跟他們解釋。”唐睿明想了想說道。
“主治醫師?”鄭怡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唐睿明得意地笑道,“經上級批准,我被指定爲芝兒的主治醫師,事情就這麼簡單。”
“不會吧?”鄭怡將信將疑地說道,“這可是在別人的醫院呢。”
“別囉嗦了,快去,”唐睿明對她擠眉弄眼道,“你再不去,我可是要打你的小屁屁了。”
鄭怡聽他這麼說,只好滿腹狐疑地去了,大約過了四、五分鐘,鄭怡回來了,她不但手裡拿着唐睿明想要的東西,而且背後還跟着一位醫師和兩名護士,那名醫師進來之後,望着唐睿明問道:“請問您就是唐睿明醫師嗎?”
“噢,我就是唐睿明,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唐睿明笑着和他握了握手道泰坦尼克號無彈窗。
“唐醫師您好,”那名醫師握着他的手,很熱情地說道,“我姓秦,是今天的值班醫師,我們已經接到上級通知,由您擔任魏警官的主治醫師,能認識您非常榮幸。”
“秦醫師您好。”唐睿明不喜歡跟人家說那些肉麻話,所以很簡短地說道。
“您剛纔派人去取這些醫學器材,我們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秦醫師很殷勤地說道,“另外我還順便帶了兩名護士過來,看您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噢,謝謝,”唐睿明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要這些東西,是因爲我腳上長了個雞眼,這個你們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啊?”秦醫師吃驚地張大了嘴,過了半晌才尷尬地說道,“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是隨時派人通知我。”
說完帶着兩名護士灰溜溜地走了,鄭怡和雷燕對望一眼,都忍不住趴在牀上大笑起來,唐睿明拍了拍她們的肩頭說道:“別笑了,你們趕緊把門栓上,我們做正事吧。”
鄭怡忙站起來把門關上,然後和雷燕準備了一下,正想動手拆紗布,這時她忽然說道:“糟,忘了一最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唐睿明問道。
“麻醉藥,”鄭怡皺皺眉道,“芝兒姐昨晚才做手術,現在拆線就跟再做一次手術差不多,如果沒有麻醉藥她怎麼受得了?”
“這些你們就不用管了,”唐睿明笑道,“什麼麻醉止血之類的問題,全部都交給我了,你們只要把線頭清理乾淨,再把我調的藥給她敷好就行了孤星傳無彈窗。”
“噢,那我們可是開始拆紗布了。”鄭怡很認真地說道。
唐睿明用指頭在魏雅芝的傷口附近點了一圈,然後對魏雅芝笑道:“如果你膽子夠大,可以看着她們給你的傷口拆線,我保證你一點也不會感覺痛疼。”
“是嗎?”魏雅芝好奇地問道,“會流血嗎?”
“當然不會,”唐睿明摸了摸她的臉柔聲說道,“你現在已經這麼憔悴了,我怎麼能讓你再流血呢?”
鄭怡看見她們拆線時,魏雅芝沒有一絲痛苦地表情,而且傷口也沒有血流出來,於是她用身子擠了擠唐睿明道:“既然你的工作完成了,那就站開一點,給我們多留點地方。”
“呵呵,我正要去調藥膏呢,”唐睿明笑道,“我就叮囑你們一下,裡面的線頭一定要清理乾淨,明白嗎?”
“知道了,”鄭怡白了他一眼道,“這種活兒還用你交代嗎?”
等唐睿明調好藥膏,雷燕和鄭怡早已將線頭拆完了,唐睿明將藥膏遞給她們說道:“先在傷口上隔上兩層紗布,然後再將藥膏塗上去。”
“傷口上面隔紗布?”雷燕和鄭怡對望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照我的話去做,”唐睿明神秘地一笑道,“我的藥只要傷口能透進去氣味就行了。”
雷燕和鄭怡剛把藥敷好,魏雅芝皺着眉頭問道:“這是什麼藥?感覺怪怪地沉默的羔羊。”
“怎麼個怪法?”唐睿明將手伸到他胸前,開始在她傷口附近輕輕按摩。
他這個按摩可不是普通的按摩,而是將自己的內丹分身之後,在她的傷口邊沿滾動,直接催生她體內的細胞,這是一件極耗功力的事情,但是隻有這種方法,才能讓魏雅芝的傷好之後,皮膚上不留下任何痕跡。
人體受傷之後,皮膚之所以會留下痕跡,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爲毛血細管損傷後無法完全恢復,血液經行不暢,所以有傷疤的地方一般呈暗紅色,二是那些讓傷口癒合的藥物,和腐肉結合在一起,會形成很厚的斑痂,這既能促進細胞新生,同時也影響皮膚回覆原狀。
所以凡是通過藥物癒合的傷口,想要完全沒有疤痕是不可能的,而唐睿明只所以敢對魏雅芝誇口,就是因爲他療傷主要是靠自己的功力,而藥物只是個引子,當然他只所以要塗藥物,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掩人耳目,否則讓別人知道他的方法,那就太驚世駭俗了。
“開始是又酸又麻又熱,現在你的手放在上面,就只有舒服的感覺了。”魏雅芝哪裡知道他這些稀奇古怪的療法?她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傷口的感覺而已。
“今天的第一次治療非常重要,”唐睿明一邊按摩,一邊很嚴肅地對她說道,“等會兒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你都要安安靜靜地躺在牀上。”
“你又要做那些竭澤而漁的事了?”魏雅芝皺着眉頭問道,“你剛纔怎麼答應的?”
“不會象上次那樣暈倒,”唐睿明忙說道,“這裡只有你們三個人,而且是在醫院裡,我怎麼敢那麼大膽?但是到最後我肯定有點虛弱,我怕你忍不住會亂動,那樣我前面的努力就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