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找到了上次爲她按摩的那女醫師,感謝她及時發現了自己的病根,然後便抱着那位醫師痛哭起來,那位女醫師心眼兒很好,就開導她說:“你這個腫塊雖然有可能是癌,但還處在萌芽狀態,只要及時治療,沒有什麼大危險。”
“我昨天在醫院裡問了,”那名女賓『揉』了『揉』眼睛道,“他們說在現在的情況下,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做手術,切除腫塊。”
“是啊,現在病竈還沒有擴散開來,做手術的成功率很大,你還是儘快確診,然後早點把手術做了,如果拖到病竈擴散了,那就麻煩了。”女醫師忙說道。
“如果做了手術,我這裡就很難看了吧?”女賓指着自己的胸部,可憐巴巴地問道。
“一般來說,做這種手術時,都會盡量保持外形,”女醫師想了想說道,“但是爲了確保能切除病竈,總是要切除一部分組織的,所以對外形肯定有些影響。”
“他們還說了,外科手術不能保證根治『乳』腺癌,”女賓哭喪着臉說道,“在某些情況下,還有可能轉移復發。”
“這個……”女醫師遲疑了一下道,“確實有種可能,而且機率很大,因爲手術後的殘癌、區域淋巴結轉移以及血管中的癌栓,都有可能導致轉移或者復發。”
“那我還治個什麼勁,”女賓一下癱坐在牀上道,“本來就把人切得很難看了,還不能斷根,我還不如干脆等死算了。”
“話不是這麼說,”女醫師開導她道,“你這個是初期,切除後根治的機率很大,再說這種病是治得越早,成功率越高,如果你再拖上一段時間,情況就複雜多了。”?? 無良神醫614
“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女賓一臉期企地望着她道,“比如中醫治療什麼的,你們這裡設備那麼先進,名氣又那麼大,肯定還有其它的好辦法,你就幫幫我吧。”
“你應該知道,這種病在世界範圍內都是一個難題,”女醫師苦笑道,“更何況我們這裡主要是以保健爲主,很少給人治病。”
“那我還是等死算了。”女賓哀哀地靠地牀頭,臉上『露』出一絲絕望之『色』。
“你爲什麼就不想做手術呢?你現在的這種情況,其實做手術是最合適的。”女醫師看着她悽絕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於是不解地問道。
“你看我的樣子,如果做了手術,那還成個什麼?”女賓咬着嘴脣說道,“再說還有另外的原因,我說了你也不懂的。”
“唉,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治病重要啊。”女醫師看了她兩眼,深深地嘆了口氣道。
女醫師知道她在但心什麼,因爲她雖然算不上絕『色』,而且看起來也有三十多歲了,但是她的胸形卻是異常完美,配着她的身材,如果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是很高的,但是隻要做了手術,只怕戴着鋼盔紋胸都不管用了,這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簡直是致命打擊。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聽。”那個女人捂着耳朵尖叫道。
唉,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女醫師暗暗嘆了口氣,但對於這種情況,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其實做爲一名醫師她更清楚,癌症在現代差不多就等於閻王貼,能夠徹底治癒的概率太小了,她剛纔那樣勸這位女賓,有一小半是實話,倒有一多半是安慰。
她擡頭望了那位女賓一眼,正想上去安慰她一下,但她這一看,心頭卻不由微微一顫,因爲那位女賓現在兩眼無神,臉上掛滿淚痕,渾身無力地靠在牀頭,那種悽絕傷痛之態,似乎有無限的魅力,讓你忍不住爲她傷心,恨不能分擔她的痛苦。
還好我是個女人,如果是男的,只怕是恨不得替她去死了,女醫師盯着那個女賓看了兩眼,心裡暗暗想道,她正常的時候,看起來也不算太漂亮,爲什麼傷心的時候反倒那麼動人呢?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看來此話確實不假,至少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個怪胎。
這位女醫師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但是對這個女賓的同情心又加了一籌,於是她想了想說道:“你還是別難過了,如果你實在不願做手術,我指點你去找一位醫師,說不定他能幫上你一點忙。”
“啊?真的嗎?”那女賓一下從牀上跳起來,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說道,“好妹妹,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你快告訴我,我應該去找誰?”
“你別高興得太早,”女醫師苦笑道,“我只是說他也許能幫上你的忙,並不說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他雖然醫術神奇,但我也從來沒有聽說他治過癌症,只是因爲他治病的方法很奇怪,也治好了許多稀奇古怪的病,所以我才讓你找他試試。”
“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我也決計不會爲難那位醫師,”那位女賓急切地說道,“你快告訴我那位醫師在哪裡?”?? 無良神醫614
“我說的醫師就是我們的老闆,唐睿明醫師,”女醫師望着她說道,“他治病的方法跟普通的醫師大不一樣,許多成名的老醫師都不知道他治病是通過什麼原理,但只要是他接手的病人,還沒有一例治療失敗的。”
“原來是他真的有這麼厲害?那真是太好了,”女賓眼裡『露』出一絲希企的光芒,“我以前看到記者對他的採訪報道,我還以爲是別人替他打廣告呢。”
“他以前給別人治病的事倒不是吹牛,”女醫師笑道,“不過你這病他能不能治,那就不太好說了。”
“不管能不能治,我都得找他看看,”女賓眼裡又恢復了一絲活力,“他現在在診所裡嗎?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他?”
“他雖然是我們的老闆,但他很少到診所來,”女醫師苦笑道,“所以要找他還真的不容易,不過如果你先找一下我們診所的趙經理,就一定能找到他。”
“噢,明白了,”那位女賓緊緊地握着她的手道,“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這就去找趙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