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他的寶貝女兒,他要感謝你唄,”羅芸笑着對他做了個手勢道,“請吧全職破法者。?”
羅芸的家在二樓,到了門口,羅芸正要開門,唐睿明忙低聲問道:“你媽不在家吧?”
“上課去了,”羅芸不解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噢,”唐睿明鬆了口氣道,“沒什麼,隨便問問。”
“原來你膽子這麼小啊?”羅芸見他的神色有些古怪,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抿嘴笑道,“你那天抓歹徒時,怎麼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怎麼膽小了?”唐睿明訕訕地說道,“我是想,如果你媽在家裡,我就得莊重一點,以表示對她尊重。”
“那倒也是,”羅芸一邊開門一邊笑道,“那你就莊重一點吧,她過會兒就下課了。”
“啊?”唐睿明遲疑了一下,就有些不想進門。
“進去吧,”羅芸推着他的後背笑道,“我逗你玩的,她下午有兩堂課,這還是第一堂呢。”
兩人進屋之後,唐睿明四處打量了一下,有些吃驚地問道:“這屋子怎麼這麼大?怕有一兩百平米吧?”
他前天看見謝靜雯的房子,還覺得太浪費空間了,可是現在看了羅芸家的房子,才知道謝靜雯的房子還算不了什麼魔爐無彈窗。
“二百二十平,是有些大了,”羅芸皺着眉頭道,“我媽又不讓請保姆,每天搞衛生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噢,這房子一定是學校蓋的,按級別分的吧?”唐睿明一邊在客廳裡到處看,一邊笑道。
“算是集資建房吧,”羅芸想了想說道,“自己也出了一部分錢,不過學校佔的是大頭。”
“這房子確實夠大的,”唐睿明讚道,“就是在我們淮陽,只怕都要值一兩百萬呢。”
“值不了那麼多,”羅芸笑道,“這房子蓋了好多年了,那時候文理學院還屬於市郊,所以附近都是草坪,地皮便宜得很,於是學校就在周圍買了好多地,然後陸續把教學樓、宿舍和教師住房翻蓋了,這房子就是那時候蓋起來的,如果換成現在,哪能蓋得了這麼大?”
“可是現在文理學院已經屬於城區了,這房子和地皮也值錢了。”唐睿明笑道。
“那倒也是,”羅芸笑道,“如果文理學院炒地皮的話,只怕能賺很多錢呢。”
“不愧是書香之家,這屋裡的佈置都充滿典雅的韻味。”唐睿明在客廳裡轉了幾圈,然後有些羨慕地說道。
“那是我媽的手筆,”羅芸調皮地說道,“其實我爸當院長的時間太長了,現在也是滿身的官僚味,有時候在家裡都要發號施令。”
“這裡面哪個是你爸啊?”唐睿明望着電視櫃旁邊的一個大相框問道。
“你自己猜嘛,”羅芸走到他身旁笑道,“人家都說我長得有點象我爸,看你能認出來嗎?”
“左邊的?”唐睿明其實已經猜出右邊的那個是她爸,卻故意逗她道重生之僞裝者。
“你什麼眼神嘛,”羅芸撇了撇嘴嬌嗔道,“那是我舅舅。”
“你舅舅?”唐睿明忽然皺了皺眉道,“怎麼我看着覺得好眼熟啊?”
“或許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吧。”羅芸笑嘻嘻地說道。
“我見過?”唐睿明搔了搔頭道,“哎呀,你還別說,我對他還真有點印象,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會不會是在電視上?”羅芸瞟了他一眼笑道。
“啊,對,對,就是在電視上,”唐睿明拍了拍手道,“我記得他每天播新聞的時候都要出來晃一晃……”
說到這裡他忽然一凌,然後望着羅芸有些吃驚地說道:“咦,不對啊,我記得這個人是我們淮陽市的市委書記,他怎麼變成你舅舅了?”
“他先是我舅舅,後來才當的市委書記好不好,”羅芸白了他一眼道,“爲什麼我舅舅就不能是市委書記?難道市委書記還有現成的模樣不成?”
“呵呵,我不是那意思,”唐睿明搔了搔頭笑道,“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想不到你還有個當市委書記的舅舅,那也挺拉風的。”
“你這話就有些糊塗,”羅芸正色道,“他是他,我是我,他當他的市委書記,我做我的幼兒園老師,我從來都沒要他照顧過一分半分的,哪裡說得上什麼拉風不拉風?”
“是啊,現在象你這麼純潔的人真是太少了,”唐睿明深有感觸地說道,“所以自從那天在夢幻八零分開後,我就一直想來看你任務觸發器。”
“那你怎麼一直不來呢?”羅芸瞟了他一眼,然後低着頭幽幽地說道。
“唉,哪裡有空啊,”唐睿明嘆了口氣道,“這段時間忙死了。”
“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忙人,”羅芸調皮地說道,“那你今天怎麼有空呢?可千萬不要耽誤你的正事噢。”
“呵呵,實話告訴你吧,”唐睿明笑道,“我今天是出來避難的,這兩天我心情糟透了,沒什麼好地方可去,所以就想到了你。”
“心情好的時候不來,心情糟的時候就來了,你可是把我當成了你的解悶蟲兒呢?”羅芸戲謔地說道,“不過我很喜歡你這樣實誠,所以我今天就替你解解悶吧,我們去書房裡喝茶聊天。”
唐睿明進了書房,隨意向四周看了看,不由笑道:“你這不應該叫書房,應該叫圖書館。”
“呵呵,我們一家三口人的共同愛好不多,”羅芸笑道,“只有讀書這一項大家都感興趣,所以就專門收拾了一間比較大的房間當書房,以供藏書之用,當然有時也在這裡喝喝茶。”
“爲什麼要在這裡喝茶呢?客廳裡不是更寬敞嗎?”唐睿明好奇地問道。
“聞着書香喝茶,那又別是一種滋味,”羅芸搖頭笑道,“不過一般客人都在客廳裡喝,只有交情比較深的纔會拉到書房裡喝茶。”
“哎喲,你的愛好倒是挺廣泛的,居然還研究黨史黨論。”唐睿明走到東面的書架前,把書架上的書睃了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