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不再刻意拒絕,只是把眼睛一閉,任憑他在上面求索,這是她對待『性』事的妙訣,以前她跟丈夫歡好時,若是她心情不舒服,她也不會刻意拒絕,只是象個木頭人一樣躺在下面,任憑丈夫去弄,等到丈夫的慾望釋放之後,自己也便能夠安心睡覺了。
可是她哪裡想到,這個唐睿明跟她的前夫單應峰大不一樣,他的慾望收發由心,若是女人沒有高『潮』,他就可以一直弄下去,況且他天賦異稟,和單應峰那小小的蚯蚓也不寔是天壤之別,所以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謝靜雯終於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慾望。
其實每個天生都有好欲的一面,只是由於後天教育的不同,有的人把自己的慾望隱藏得很深,以致於到了後來,她自己都認爲沒有慾望了,可是這種慾望一旦被髮掘出來,那就猶如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古人說,僧尼乃是『色』中餓鬼,便是這個意思。
謝靜雯書讀得多,而且素來注重官體,所以對『性』事一直拘於禮法,保持克制的態度,但是如今被唐睿明一開發,才知道人生之樂,無有甚於閨房者,所以她在感嘆自己青春虛度的同時,也不再矜持,而是努力迎合着唐睿明的動作。
唐睿明開始見她象個木頭一樣,自然覺得深以爲憾,可是過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她象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而且整個身子也象塊熱炭一樣,燙得厲害,知道她已漸入佳境,不由大喜過望,當下對她更是着意體貼起來……?? 無良神醫694
人們常說,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話確實不假,若是放在以前,謝靜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和一個男人瘋狂那麼久,因爲她和唐睿明弄一陣歇一陣,居然持續到凌晨四點多才昏昏而睡,至於兩人曾經梅開幾度,只怕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了。
白居易《長恨歌》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謝靜雯經過一夜的撻伐,也頗有些不想早朝的意味,所以直到早上七點多鐘,她還蜷在唐睿明的懷裡酣睡,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耳邊有人輕呼道:“雯姐,雯姐。”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趙敏正笑嘻嘻地站在牀前,她此時還沒有完全清醒,所以也忘了自己是躺在唐睿明牀上,還恍惚以爲自己是跟趙敏睡在一起的光景,所以她打了個呵欠道:“你怎麼就起牀了?”
“雯姐,你今天還去上班嗎?”趙敏忙說道,“都已經七點半多了。”
“啊?”謝靜雯大吃一驚,這才完全醒過來神來。
哎呀,這個死冤家,真是害死我了,謝靜雯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自己還跟唐睿明赤條條地抱在一起,而且牀單上也是斑斑點點,一片狼藉,現在趙敏站在牀前,自然是將這些都盡收眼底了,所以她臉上頓時羞得跟一塊紅布一樣。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趙敏見她前後判若兩人,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忙坐在牀沿上,攢着她的手柔聲道,“如果我們不是貼心的好姐妹,我這時候會跑進來麼?”
“我……”謝靜雯低着頭不知該說什麼。
“你如果這樣,就枉費我一片好意了,”趙敏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說道,“老實對你說吧,我當時把你接到診所來,又跟你整天混在一塊,就是爲了今天這一刻,現在你們已經成了,又何必害羞呢?”
“你,你爲什麼要這樣?”謝靜雯聽她這麼說,只好強抑羞意,擡頭望着她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你們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爲什麼你們不但不吃醋,好象還很高興一樣。”
“這其中的大道理我現在不說,你以後就會知道了,”趙敏在她耳邊輕笑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昨天晚上也跟他試過了,如果你是他的老婆,你可受得了他這樣天天折騰呢?”
“這……”謝靜雯見她提到這個,不由面紅過耳,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趙敏這話問得在理,如果讓她一個人應付唐睿明的話,實在是不堪其苦,於是她想了想,然後蚊聲道,“難道他每天晚上都能這樣麼?”
“豈只是每晚?”趙敏輕笑道,“如果他興致發了,幾乎可以一天到晚做這事。”
“啊?”謝靜雯大驚道,“那,那還了得?”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趙敏趴在她耳邊說道,“我經常和燕兒、怡兒她們一起對付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打過勝仗。”
“這……”謝靜雯皺着眉頭道,“如果他的慾望這麼強烈,那以後怎麼過日子?”
“這你又不懂了,”趙敏搖頭笑道,“若論他以前,確實是非女人而不歡,但是現在他不知怎麼變好了,有時候一半個月不碰女人,好象也跟沒事人一樣。”
“真的麼?”謝靜雯鬆了口氣道,“那還差不多,男女之間的事,畢竟不能當飯吃,如果一個男人一天到晚就惦記這事,那還能有什麼出息呢?”
“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趙敏忙安慰她道,“你自己也知道,他心裡其實早就開始喜歡你了,但是他給你按摩這麼久,卻從來沒有對你起過壞心,如果這次不是出了意外,我想撮合你們還大費精神呢。”?? 無良神醫694
“唉,你當時就不該這麼想,”謝靜雯嘆了口氣道,“我比他大這麼多,又是離過婚的人,跟他這樣攪着實在不太合適。”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如果他是這樣輕薄的人,還能配得上你這麼優秀的女人麼?”趙敏笑道,“再說我也有個想法,你這病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所以你們把關係改變一下,以後在一起治病也方便。”
“噢,我忘了告訴你,我的病已經好了。”謝靜雯忙說道。
“啊?不會吧?”趙敏大驚道,“你什麼時候好的?”
“就是,就是……昨天晚上,”謝靜雯遲疑了半晌,然後羞答答地說道,“我們一醒過來,他就發現我的病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