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忠回答道:“是這樣的,馮老前輩,本來我們渭北派與華山派一水相隔,相安無事,可是這個華山派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是想擴大在江湖上的勢力吧,於是就三番五次的來找我們的麻煩,甚至派那個叫蔣倫來我們渭北派誣陷我們爲害鄉里,做一些打家劫舍,搶男霸女的勾當。馮老前輩您說,我們這些綠林中人,不就是應該行俠仗義造福百姓嗎?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
馮向山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雖然他對於鄧忠的話也是將信將疑,但是華山派以多欺少確實是事實,所以馮向山也就暫時相信了鄧忠的話。鄧忠見馮向山點頭,心裡十分開心,知道馮向山已經基本相信了他的話,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順水推舟,再加一把火,讓馮向山幫助他平滅華山派。
於是鄧忠接着說道:“那,馮老前輩可否願意幫晚輩一個忙?”馮向山看着鄧忠:“你需要老夫做什麼呢?”鄧忠又給馮向山跪下了:“還望馮老前輩能夠跟晚輩回渭北派,以免華山派那些人再來欺負我們!”
馮向山聽鄧忠這麼說,心裡也在合計,不過他想了想,反正現在他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不如就先和他去一趟渭北,而且鄧忠說的也是讓我去渭北幫着防華山派的人,而不是去幫着打華山派,如果到時候真的讓我打華山派,我再離開也不遲。想到這裡,馮向山說道:“好吧,既然鄧掌門誠心邀請,那麼老夫去一趟渭北倒也無妨,還請鄧掌門起來吧。”於是馮向山是又一次把鄧忠扶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無論是鄧忠還是馮向山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一旁的拼命小郎君司空雲浩,正在思考着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對於這些事情是另有打算。不過既然他大哥說了要請馮向山會渭北,他自然是不能對說什麼的。於是南方武聖劍蓋中華藝絕江南烈日劍客馮向山就隨着渭北派掌門紫臉虎鄧忠以及鄧忠的師弟拼命小郎君司空雲浩回到了渭北派。
到了渭北派之後,鄧忠如何招待馮向山不提,單表司空雲浩再回到渭北派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屋子裡思考着未來的事情。
司空雲浩想的和他的大哥鄧忠完全不同,他現在開始仔細的思考,之前在潼關的那一戰了。因爲他在馮向山報名的時候,確實是開心了一陣,但是在馮向山說“沈老弟”的時候,司空雲浩就在想這個沈老弟說的是誰呢?
在馮向山和華山八雄打鬥的時候,司空雲浩突然之間想通了,南聖馮向山口中的這個“沈老弟”恐怕不是旁人,正是和馮向山同級別的三仙之一,華山八雄前七雄的師父飛步一劍仙沈亮。
這就讓司空雲浩心裡邊打鼓,因爲本來他也以爲,有南聖的幫助,他們對付華山派是有勝無負,但是當他想到了華山派還有一位武仙。
他就開始想了:如果真的華山派和渭北派打起來,我們就算有南聖的幫忙又能怎麼樣,今天別看華山派的華山八雄都輸給了他,但是如果這八個人一起圍攻的話,這個南方武聖是不是能贏,恐怕也是個未知數,更何況華山派還有一個沈亮,要是沈亮也出手的話,一個沈亮就可以和馮向山打個平手了,那麼我們這邊,我和我師兄,還有那個河中龍杜悅,我們三個人要對付華山八雄,那怎麼可能呢。
因爲司空雲浩清楚的知道,他的師兄紫臉虎鄧忠,不會是華山派掌門奪命陰陽劍李闊東的對手,是會輸的,那麼他本人也不是小呼延蔣倫的對手,也是會輸的。那麼就算河中龍杜悅能夠勝過追魂劍劉廣生,可是華山派還有五個人呢,他們可找不出來剩下的五個人能夠和華山派剩下那五雄成爲對手。
這也就意味着,雖然他們渭北派或許能夠和華山派支撐一陣子,但是無論沈亮和馮向山兩個人打鬥的勝負如何,那都至少要在二百甚至三百個回合才能見分曉了。而在這一段時間之內,鄧忠、司空雲浩和杜悅三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扛得住華山派華山八雄的進攻的。按照這個邏輯的話,他們渭北派必敗無疑。
但其實司空雲浩想到稍微的有一點多了,因爲雖然華山八雄的師父確確實實是飛步一劍仙沈亮,但是由於華山派現在的掌門人早就不是沈亮了,而是李闊東,現在的沈亮更多的時候是在江湖上雲遊,而現在的沈亮根本就不在華山。沈亮所在的位置想要來到華山,至少需要十天的路程。而這個消息想要傳到沈亮的耳朵裡又需要十來天,所以完全不用去擔心沈亮會回來干擾他們。但這些是司空雲浩所不知道的。
司空雲浩就這麼在自己的屋子裡想了得有兩個時辰。而在兩個時辰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一個新的判斷,那就是不能再在這渭北派待下去了,如果再在渭北派待下去,有朝一日華山派攻打過來,那司空雲浩是有死無活。而司空雲浩有不是一個看淡名利的一個人,於是司空雲浩最後決定,要投奔華山派。
至於司空雲浩爲什麼要投奔華山,他自己心裡想的是:我們渭北派是肯定打不過華山派了,這是剛纔我反覆思考得出的結論,那麼如果我要是能夠投奔華山,這樣我不但可以保全我的性命,而且反過來我還可以攻打渭北派,加上我對渭北派的熟悉程度,那帶領華山八雄殺入渭北派簡直是輕而易舉。到那時候,我便是華山派消滅渭北派的頭號功臣,像這樣的好事,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我怎麼能不做呢?
於是,司空雲浩也沒有多耽誤時間,就在當天晚上,趁着月色沒人注意,他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渭北派。而這個時候他的師兄,渭北派的掌門人紫臉虎鄧忠以及那位河中龍杜悅,正在議事廳陪着南聖馮向山吃飯呢,司空雲浩因爲說自己身體不適,就沒有參加,鄧忠也沒有多想。鄧忠哪裡知道現在的司空雲浩已經叛逃出了渭北派。
司空雲浩離開渭北派之後,在第二天中午來到了華山。按理說司空雲浩在第二天早上就能到華山,但是司空雲浩連夜的奔波,有些乏累了,就在華山附近的一個村落稍微休息了一會,等到他休息夠了,纔來到了華山腳下。
這個時候的華山派,華山八雄當中有許多人都在修養,所以華山派的議事廳之內,就只剩下了華山八雄的前三位:奪命陰陽劍李闊東、小呼延蔣倫和追魂劍劉廣生。剩下的五位都因爲在與南聖劍蓋中華藝絕江南烈日劍客馮向山的比試當中多少受了一點傷,尤其是華山八雄的第四位闊刀斬龍劍張化成,他可以說是被馮向山達成了重傷。李闊東就讓他們休息幾天,就沒參加今天華山派門派事務的討論。
這個時候的華山派議事廳正在商討接下來應該怎麼對付渭北派,追魂劍劉廣生就和李闊東說:“大哥,現如今南聖馮向山已經到了渭北派,不知道爲什麼要幫着渭北派,但既然這已經成爲了事實,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師父,讓他老人家回到華山,來對付這個馮向山。”
李闊東看向劉廣生:“三弟,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師父他老人家現如今在四方雲遊,我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哪裡,想要找到他老人家恐怕很困難,一時半會應該,很難找到。所以現在我們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劉廣生一想也是,說道:“大哥說的也是,那我們只能再想辦法了。”就在這個時候,有華山派的弟子來報,說渭北派的拼命小郎君司空雲浩來到了華山。劉廣生在旁邊一聽就怒了:“什麼!這個無恥之徒還敢來到華山!把他轟走,我可不想見到他,讓他滾!”
李闊東擺了擺手:“三弟,既然他來了,不如讓他上山來,我倒想知道知道這個司空雲浩想來幹什麼。”“好吧,大哥,難就聽你的。”聽李闊東這麼說,劉廣生也就不能多說什麼了。
於是不多時,這個司空雲浩是二次登上了華山,來到了華山派的議事廳。這一次與上一次就大不相同了。其一,上一次司空雲浩來的目的是爲了下戰書,而這一次司空雲浩是想要來投靠華山派的,其二,上一次司空雲浩來的時候,華山派的華山八雄都在議事廳,而這一次的議事廳裡,只有李闊東、蔣倫和劉廣生三個人了。
劉廣生見司空雲浩來到了議事廳裡,劉廣生怒目看着司空雲浩:“司空小兒,你有何臉面來到我們華山派,還不快滾!”司空雲浩看着劉廣生微微一笑:“呵呵,劉劍客息怒,我來是有原因的,更何況,你們既然讓我上來了,就一定是想聽一聽我要說什麼,難道不是嗎?”“哼!”劉廣生哼了一聲,不再理這個司空雲浩了。
李闊東問司空雲浩:“那麼不知道司空劍客來到我們華山派有何貴幹呢?”司空雲浩對着李闊東一拱手:“回稟李掌門,在下前來確實有要事要和李掌門和其他的諸位劍客商議。”於是司空雲浩就把自己前來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和李闊東說了。
可是司空雲浩不說自己的目的還好,他一說自己來的目的,再擡頭一看,坐着的劉廣生和蔣倫兩個人對着司空雲浩是怒目而視。蔣倫只是怒目看着司空雲浩,劉廣生這個時候已經走過來了,抽出自己肋下的追魂劍橫在了司空雲浩的脖子上,並且看向自己的大哥李闊東:“大哥,似這般背信棄義之徒,我華山派怎能留他,讓我一劍斬了這個無恥之人!”
欲知司空雲浩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