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色麗都和天啓樓又不一樣,一到包廂,喝酒的喝酒,玩色子的玩色子,玩女人的玩女人,有的忙。
邢少尊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半躺着,這些天都沒睡好,打算眯一會兒。
他大概是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重重的金屬樂跟個錘子似的能把人的心敲碎嘍!
但他邢少尊是什麼人?大人物!照樣睡!
他自己不知道,這才睡下沒幾分鐘,周邊就圍了幾個人,幾個女人,幾個穿得特別少還濃妝豔抹的女人!
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這是尊少?瀟大美人兒的老公?!”
“哎呀!快幫我拍張照片!”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個女人拿出遞給另一個,趕緊蹲到邢少尊旁邊,咧嘴笑,伸出剪刀手,“睡姿都這麼的帥!多拍兩張!”
一雙劍眉下,原本冷峻的五官因爲熟睡了過去而顯得格外溫和,性感的薄脣微抿,下顎微低,白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可見緊緻的肌肉,量身定做的西裝剛好將他偉岸的身體延伸出硬挺又立體的線條來,長腿交疊,慵懶中又恣意。
這要是裸體該有多好哇!!
“我也要拍!我也要拍!”
“你趕緊的!後面還有人等着呢!”
“我還要換一個姿勢再拍!這個姿勢好不好?”
“你夠了啊!時間緊迫,別醒了大家都拍不了!”
“我!要!單!獨!和!尊!少!拍!”
“我!也!要!單!獨!和!尊!少!拍!”
一堆女人開始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句的催促。
邢少尊哪裡知道這些,在他的夢裡,只看到寧瀧又獨自坐在門口等他回家,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別的男人親近,不由得得意的笑了。
女人們一見這張俊得沒天理的臉突然冒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魅力值如火箭沖天!咻咻咻的上升!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搶着要與男神留下他正微笑的合影!
拍得正起勁兒,突然就有人開始吵了起來,“我給你拍的時候都拍得那麼好!爲什麼你給我拍就那麼難看!你看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誰讓你自己眼睛小的!”
“重拍!給我重拍!”
“自己長得醜還怪我技術濫,要拍找別人拍去!”
這兩句話說完,那女人不幹,抓着另外一個女人就打起架來。
一羣人還在抓緊時間和睡美男拍照,一羣人因爲拍得不夠好而打起架來。
而原本在一旁快活的男人們也被這頭的情況吸引了,陪着這些男人快活的女人見狀,也都拋棄了原來的主人,趕過來和睡美男邢少尊拍照!
局面很快扭轉成,一羣女人都圍着邢少尊又是拍照又是打架,一羣男人遠遠的看着,恨得咬牙切齒。
唯獨邢少尊安然自若,睡得格外的安靜。
這哥們兒到底是來幹嘛的!
江子淮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跑進女人堆裡,大吼一聲,“都給我滾開!”
那些女人才有所收斂。
一直在一旁羨慕嫉妒恨又不願拉下面子趁此機會和邢少尊親近的宋韋韋冷嘲熱諷,“瞧你們一個個飢渴的…哼!”
有些吃得開的女人就不愛聽這話了,“我們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像有些人,心裡明明想,卻又拉不下臉,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賤人!”
“婊子!”
“騷貨!”
“吵什麼吵!”江子淮氣壞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帶這位爺出來了,走哪兒都砸場子,“都給我站好!”
畢竟他是今晚要付錢的爺,女人們都站到了一邊兒去!
“都交上來!”江子淮恨恨的說。
女人們不樂意,好不容易和這位尊少合上影,“大不了我們躲在被子裡晚上偷偷看,不對外。”
“那也不行!”江子淮口氣硬,你們躲在被子裡偷偷看,他可要被瀟大美人兒非扒了皮不可。
女人們撅着嘴,低着頭,就是不配合。
“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江子淮一雙桃花眼如利劍橫掃千軍萬馬。
這纔有些女人乖乖的把交了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從來不對女人動粗。”江子淮瞅着幾個沒交的女人,發狠話,“如果聽話,一切好說。”
最後,還是有一個女人不交,而且還想趁機逃走,被江子淮的人給抓住了,扔跪在地上。
江子淮蹲在身體,一手掐住女人的下巴,用力一捏,女人疼得流淚。
“要是被尊少發現,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江子淮咬牙切齒說完將女人朝地上一推,從她的胸口將拿了出來。
江子淮站起身,“把這些都給我砸了!”
不一會兒,只聽見砰砰啪啪的,一地的破,就連卡也都被掰斷了。
一切完成之後,才讓大夥兒都散了。
江子淮坐到邢少尊身邊推了他一把,“哎~~哎哎哎!”
還是不醒,真想朝他身上踹一腳!
江子淮捏住了邢少尊的鼻子,呼吸不通暢,他這才醒來。
“你們玩兒好了?”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了,只剩一地的碎,“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子淮不答,反問,“你幾天沒睡覺了?”
“恩?”邢少尊皺眉。
江子淮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我早就應該看出,你這是縱慾過度的臉色。”
“……”邢少尊果斷的給了他一拳,“你受什麼刺激了?”
“嗚嗚嗚……”江子淮突然就哭了,雖然沒有淚水,但是,他真的哭了,“嗚嗚嗚……我好想和你絕交!”
邢少尊被逗樂了,笑了起來,有些孩子氣的明朗,只是一秒鐘的笑容,之後白了江子淮一眼,“神經病。”
說完起身就朝外走了,留下江子淮在包廂裡嗷嗷大哭。
誰能告訴他,他是不是交友不慎?!
但是,從金色麗都出來之後,邢少尊的心情卻是極其的好啊,一想到回家那種溫馨的美好畫面,他覺得車子的速度還應該慢一點,再慢一點。
他覺得過程遠比結果要叫人快樂得多啊!而這個過程似乎就是對寧瀧的一種折磨,而這種折磨,可以帶給他快樂。
真爽!邢少尊哼起了歡樂的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