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瀧剛纔在房間裡被姜恬掐醒了之後,就迷迷糊糊尾隨着姜恬的背影出來了,跟到門口,聽到尊哥哥要講故事,還是哥哥和妹妹的故事,就站在那聽了起來。
邢少尊的心突然一空,快步走上前去,二話不說將她拉走了。
姜恬哭着哭着就笑了,但是她並沒有關燈睡覺,而是等了一會兒之後,下牀,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門,來到了主臥的門口。
邢少尊把寧瀧拉回到房間之後,有些鬱悶,但一想到剛纔被姜恬偷吻就覺得嘴巴不舒服,去洗手間先洗了個嘴。
“尊哥哥…”寧瀧跟來了洗手間的門口,認真的問,“妹妹爲什麼不能和哥哥結婚?”
邢少尊剛喝進去一口水,全吐了出來,敢情剛纔這小鬼躲在門口聽故事來着。
他剛剛可是被強吻了哎!邢少尊無語,抹了抹嘴脣,總感覺不乾淨。
“因爲哥哥不喜歡妹妹,當然不能結婚。”邢少尊這樣敷衍慣了,張口就來。
“哦。”寧瀧失望的走開了。
這讓邢少尊有些意外,算了,反正這小鬼的思維,正常人不能理解,也就沒管了,反正三分鐘之後又會自我修復好。
因爲寧瀧的失望,邢少尊的懶得理會,二人躺在牀上,格外的安靜。
關燈,睡覺。
可邢少尊總覺得心中有個石頭堵着,不會是剛纔被姜恬那小妖精親了一口,生悶氣了吧?
想想也是覺得好笑,小孩子生氣不應該又哭又鬧的嗎。
邢少尊翻了一個身。側身看着寧瀧,見她睜着雙眼,看着天花板,呆呆的癡癡的,好像陷入了某種死衚衕裡。
看把她氣的,邢少尊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於是,再次翻身九十度,落在寧瀧的正上方,低頭準確無誤的親在了她呆滯的眼睛上,溫柔的說,“以後我都只親你一個人。”
你就別生悶氣了。
寧瀧並沒有被這一個親吻所驚喜到,而是幽幽的問。“哥哥爲什麼不喜歡妹妹?”
“……”邢少尊撐着身體的手臂忽地一彎,整個人壓在了寧瀧的身上。
“啊!”寧瀧被壓疼了,失聲慘叫了一聲,餘音嫋嫋。
姜恬的耳朵正貼在門口,聽到這一聲銷魂的叫,頓時心如死灰,握緊的拳手,指甲摳在手心裡,她揚起憤怒的手,正要敲門,正巧被起來上廁所的王管家看到了。
“咳咳…”王管家輕輕咳嗽了一聲。
姜恬狠狠瞪了他一眼,回房去了。
而屋裡。邢少尊是哭笑不得,剛纔這一番深情的演繹,居然被忽視了…
果然是不能和傻子談情說愛,會把你嚇成傻逼。
邢少尊從寧瀧的身上翻下來,規規矩矩的躺好,閉上了眼睛,再一個翻身背對着寧瀧,不再說話。
一夜過後,寧瀧的神智正如邢少尊所言,自我修復完善,早上起來又成了美好新的一天。
起牀就看到尊哥哥躺在自己的身邊,突然想起昨晚媽媽說要讓她經常給尊哥哥檢查身體這事兒。
她想着模仿昨天的趙醫生。可又不想打擾尊哥哥睡覺,琢磨了一會兒,便小心翼翼笨手笨腳的,畢竟是學藝不精…
“啊!”寧瀧大吃一驚!尖叫了一聲!
“啊!”正在睡夢中的邢少尊哪裡經得起,人還沒醒就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是男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粗糲之音。
正從主臥門口經過的姜恬聞聲心都碎了一地,血淋淋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不巧,王管家又站在樓梯口盯着姜恬,姜恬握了握拳頭,朝樓下去了。
經過王管家身邊的時候,王管家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嘆了口氣,“哎,我們先生總是花樣百出。”
“多嘴!”姜恬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噔噔噔下樓去了。
邢少尊被寧瀧抓醒後,只覺得有一種錐心的疼一下子就躥到了心口裡,整個人都癱軟無力了。
想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知道,這個威力等同於一個大鐵錘直愣愣的砸在你的腦門上啊!想想邢少尊也是蠻剛強的!還沒趴下。
寧瀧並不知道就這麼信手胡亂一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啊!是多麼痛的領悟。見尊哥哥痛苦壞了,只當是這壞傢伙搗的鬼,急得團團轉,指着說,“尊哥哥,它怎麼還在!還在啊?!你是不是疼死了?!”
“它…一直都在…”邢少尊本想恨恨的發出這幾個字來,可說出口就成了一種有氣無力的埋怨了。
“我替你拔掉它!”寧瀧說時遲那時快已經開始擼袖子了。
乖乖啊!邢少尊趕緊捂住,叫停,“別動。”
寧瀧果然就沒動了,而是看着尊哥哥,繼續等待他的一聲令下。
邢少尊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和寧瀧解釋這位仁兄存在的偉大意義,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通俗易懂的回答,“它是用來生孩子的。”
“啊?”寧瀧一臉懵逼,不解的問,“生孩子?”
用這樣的壞傢伙生孩子會不會生出一個小壞蛋啊?
邢少尊不想費力解釋,就問,“你想不想生孩子?”
想生孩子這個秘密是不能讓尊哥哥知道的,可是尊哥哥怎麼發現了,寧瀧頓了頓,只好如實回答,“想啊…”
生了孩子,就可以一起玩過家家。
想生孩子還口口聲聲喊着要拔掉它,真是…“想生孩子就對它好一點。”
別動不動就要拔掉,像什麼樣子!
“啊?尊哥哥,那你不難受嗎?”
邢少尊突發奇想,邪魅一笑,“你要是天天親親它,我就不難受了。”
“真的嗎?”寧瀧雖然口氣是將信將疑的,但別忘了,她是絕對的行動派,彎身低頭,整個人撲在了邢少尊的腰間,一口親了下去。
邢少尊登時傻眼了,雖然親的是浴袍,可她的呼吸連帶着嘴脣觸碰的輕微力度,那麼的精準無誤…
寧瀧親完第一時間就直起身擡起頭,看着邢少尊,認真的問,“舒服嗎?”
本來臉上有些扭曲的邢少尊,大氣還沒喘過來一口,立馬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咬牙吐出兩個字,“舒服。”
“那我就不拔了。”寧瀧笑了,異常的舒心,好像終於解決了一個大大的問題。
邢少尊的疼痛雖然得到了緩解,但被一個親吻的刺激,讓他覺得這樣的歪主意實在是打得有點無恥缺德。
哎…
二人從主臥出來的時候,姜恬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飯了,一見四哥和四嫂手拉手的下樓,嚼在嘴裡的食物瞬間咽不下去了。
邢少尊牽着寧瀧的手收到的餐桌前,見姜恬板着一張臉,笑着問,“恬恬,昨晚睡得好嗎?”
姜恬撇了撇嘴,不滿的說,“一點都不好。”
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覆,擡眼就看到四哥坐在椅子上,寧瀧正要走到一旁坐下,卻被他拉住了,還說,“不是說想坐在我腿上吃飯嗎?”
寧瀧一驚,邢少尊拍拍自己的大腿,“坐過來。”
話雖這樣說,其實牽着寧瀧的手並沒有鬆開,輕輕一帶,就落在了他的腿上,“想吃什麼?”
寧瀧能坐在尊哥哥的懷裡吃飯,可高興了,屁股在他的腿上扭了幾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點點點,“我要喝牛奶,還要吃個雞蛋,嗯…還有三明治!”
雖然有點引火上身,但邢少尊還是很有自制能力的,一一給寧瀧遞送食物,而且還賢惠的將雞蛋剝好,送到她的嘴邊,甜寵的問,“好吃嗎?”
“嗯,尊哥哥也吃。”說着就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雞蛋送到邢少尊嘴邊。
邢少尊愣了一小愣,想到她今早被自己戲弄一番,親了一下自己的蛋蛋,作爲報答,最終在雞蛋上面咬了一小口。
就這一小口,看得王管家都是目瞪口呆啊!要知道,先生可是從來都不吃別人夾的菜,更別說是吃別人剩下的東西了!
而姜恬看得雙眼至噴火,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再到現在,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那點經久不衰的破事兒,可心裡就是氣。
四哥原本應該是她的!她越想越氣,憑什麼這樣一個女人可以坐在四哥的懷裡吃飯,憑什麼!
他們的感情怎麼能抵得過她和四哥從小到大的情意!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手中的碗筷摔在了桌上,兀自跑出了門。
寧瀧這才發現,看着姜恬跑出去的背影,“尊哥哥,妹妹怎麼了?她好像很不開心。”
“我聽說她昨天又和你淘氣了?”邢少尊不答反問。
“嗯。”寧瀧點頭,“不過。我沒有和她生氣哦。”
“真是個好姐姐。”邢少尊誇了一句,嘴角勾了勾。
姜恬跑出來之後,隨手撿了一根枯枝,將後院王管家剛栽好的小樹苗的葉子都給打落成稀爛,只剩幾根可憐的小枝子在風中凌亂。
在她的如意算盤裡,應該被氣出家門的是那個搶了她四哥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是自己,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
這次回來的目的,怎麼能這樣容易的被擊垮!
她獨自在後院想了好一會兒,才又整理好了憤恨的情緒,抿出一張燦爛的笑臉,準備回到飯廳,卻在前院碰到四哥正在給那個女人開車門,掩護着她的頭,溫柔的說,“小心碰頭。”
“四哥,你們準備去哪啊?”姜恬跑過去。
邢少尊看也沒看她一眼,“送你四嫂去片場。”
“我也要去!”姜恬說着,不等邢少尊將車門關上,就搶先鑽進了車後座,和寧瀧坐到了一塊,笑嘻嘻的說,“我去看四嫂拍戲,給四嫂捧場!”
駕駛座上的東川氣得脫口而出,“別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就謝佛謝祖了!”
“你…”姜恬正要發怒,見四哥走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了,忙改口,“我在國外剛學習了跆拳道,沒有搭檔,就想和四嫂練習一下,不行呀!”
“哼…”東川冷哼一聲,見四哥斜了自己一眼,默默的發動車子。
姜恬卻沒打算放過這個好機會,雖然是坐在後座,但是身子卻往前探了去,抓着邢少尊的椅背,指着一晃而過的城市變化,嘰裡呱啦好一頓說,基本上都是小時候這個城市是什麼樣的,他們曾在這裡那裡怎麼玩耍的,諸如此類。
邢少尊笑着聽着,笑着附和着,偶爾也掏了掏耳朵。
寧瀧坐在一邊,很安靜的聽着,雖然她也出生在這個城市,可對這個城市一點概念也沒有,從小到大,基本上都是在家裡度過。外面的世界,也是和尊哥哥在一起之後纔看到的。
對她來說,格外的新奇,卻又陌生。
而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她所能依賴的就只有邢少尊。
邢少尊看着後視鏡裡寧瀧呆滯的面容,晨光穿透玻璃,射在她清麗可愛的臉頰上,那麼的沉靜。
她,就她那腦袋,能思考什麼呢?
我們往往以爲孩子氣沒腦子的人,哪裡會有什麼苦惱與憂愁啊,卻忽視了,在幼稚的心理裡面,總藏着一些常人無法理解也窺探不到的思緒。
寧瀧其實是羨慕姜恬的,在她看來,姜恬可以和尊哥哥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有趣的事,而她每次和尊哥哥聊天,他都那麼的不願搭理。
幼稚的心裡總會產生比較,與姜恬相比較,寧瀧的世界是多麼的匱乏且空洞。
而自從和邢少尊在一起之後,她的世界五彩斑斕,眼花繚亂。
她本能要去攀附的,與現實的擁有,隔着一條巨大的鴻溝。
終於到了片場,覃塘準時等候,見四哥和四嫂從車裡下來,笑臉相迎,“四哥四嫂早啊!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四哥,四嫂的這部戲,下週二殺青!”
“下週二?”剛好和邢少尊要去灃城的計劃相撞,不過也好,這樣的殺青,他倒懶得參與。
“是的,四哥到時候一定會過來捧場吧。”
“恐怕沒時間,你們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覃塘還是蠻失落的。不過也知道四哥平時很忙,不愛與娛樂圈混,就沒有多說什麼。
“我能不能參加啊?四哥。”姜恬在車裡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給她這位公主開門,只好自己從車裡下來了。
覃塘一愣,就聽四哥寵溺的說,“當然可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姜恬又抱住邢少尊的胳膊,腦袋枕在他的肩頭,撒嬌的說,“四哥,你對我真好。”
“我得去公司了,你…”
姜恬突然鬆開邢少尊的胳膊。這邊抱住了寧瀧的胳膊,儼然一對好姐妹,“我要陪四嫂拍戲!”
“好,那我晚點來接你們回家。”
邢少尊毫不猶豫的扔下這兩個女人,獨自上了車,東川就擔憂了起來,“四哥,您這麼放心四嫂?”
後視鏡裡的人越來越遠,邢少尊看着,“以後要面對的更多,讓她先適應適應吧。”
女人所謂的見世面,不是看看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就夠了。更要學會承受各種痛苦與磨練。
這才只是開始。當然,他也會拿捏好分寸的。
姜恬在片場看寧瀧拍戲,出人意料的並沒有進行搗亂,恰恰相反…甘願給寧瀧當小跟班,又是拿水又是拿衣服,圍着寧瀧轉來轉去,甚至還會給她擦汗。
這些舉動,把在場的人都嚇傻了。
四哥要不要這麼強悍啊,一夜之間就讓那個狠毒任性的公主變成了乖乖女,果然是女人殺手啊!
誰落到他的手裡,都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江子淮早就聽說了四嫂在片場被捱打的光榮事蹟,今天聽說姜恬又在片場陪四嫂。便趕緊過來瞧熱鬧。
正巧碰上姜恬給寧瀧端了一杯茶水,儼然一個小丫鬟的角色啊,不由得大跌眼鏡。
“子淮哥!”姜恬一見到他就笑臉打招呼。
江子淮受寵若驚啊,要知道,從小到大,這個小丫頭片子總瞧不起他,一聲哥叫得他心花怒放。
“嗨~~”江子淮笑眯眯的朝她招了招手,“恬恬小妹,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啊!”
覃塘一見到江子淮過來了,就守在了寧瀧的身旁,這讓江子淮很鬱悶,當賊防着一樣!
好歹四嫂也是她公司的藝人啊!不過江子淮也苦逼慣了!
“子淮哥纔是一天比一天帥呢!”
江子淮看了寧瀧一眼,“陪四嫂呢吧。”
“是啊,在家無聊,還不如看看四嫂,等過兩天我回去了,就看不到電影了。”
“你要回去?”江子淮先問了出來,有些奇怪,這纔剛回來幾天啊就要回去了?
寧瀧也很吃驚,就聽姜恬悲傷的說,“四哥和四嫂這麼恩愛,我這個小屁孩兒就不瞎折騰了,還是回去安安靜靜的讀書吧。”
江子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寧瀧,這不會是四嫂做了什麼手腳吧。要知道,雖然結了婚的瀟大美人兒脾氣好了人也乖巧了,但心機這東西只會越藏越深。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從那天姜恬回來的飯局上,他就發現了。
瀟大美人兒城府深的很吶!
寧瀧說,“那等你讀完書了,一定要來找我們玩。”
在她的理解範圍裡,讀書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以前徐醫生總是會找很多很多的書給她讀,灰姑娘的故事,海的女兒,賣火柴的小女孩兒。
徐醫生還說,讀書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事情。
“肯定的啊,以後我還要看四嫂的所有電影呢!”
江子淮更加斷定,瀟大美人兒在四哥和姜恬之間動了手腳,不然,以姜恬這樣的脾氣,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啊!
既然錯過了一場好戲,江子淮也覺得蠻無聊的,就離開了。
姜恬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且驚人,覃塘這才覺悟,爲什麼她突然間對四嫂這麼好了,原來是要回去了。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人之將走其行也純了啊。
覃塘心裡還是蠻高興的。快走吧快走吧。
姜恬的行爲雖然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唯獨邢少尊,並沒有放在心上。
接了這兩位小主回到家之後,姜恬又纏着寧瀧,說是也要學習表演,以後還要和四嫂對戲!
寧瀧被人教導慣了,突然有個人讓她來教,還有不答應的。
好在出道替寧瀟之前的兩個月裡,邢少尊特地找人給寧瀧做了一些表演上的培訓,而寧瀧這會兒便將培訓老師的模樣帶給了姜恬。
於是兩個人都不理邢少尊,聚到一旁練習表演了,直到邢少尊去灃城的前一秒鐘。姜恬還在寧瀧的指導下哭着?子嘶着嗓子喊,“啊,不要離開我!”
“妹妹,你學得真快!”寧瀧誇讚。
邢少尊看着這一對相處融洽的姐妹,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不過,今天也是另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那就是,《你曾在我的青春裡撒野》殺青了!
待寧瀧換好禮服,邢少尊將她和姜恬送到了殺青現場,車子剛進入現場就被各大媒體追上了,好不容易停下來,被圍堵了。
“哇。好多人啊!姐姐,我看到好多你的粉絲呢!”姜恬激動的叫着。
坐在副駕駛的邢少尊看了外面一眼,率先下了車,然後在東川和覃塘和幾位保鏢的護衛下,繞到了後座,打開車門…
一襲水銀色的長裙跨了出來,鑲有水晶的抹胸長裙,將她曼妙的身子收得曲線明朗,修長且白皙的肩頸和脖子上,掛着一條水晶項鍊,俏麗的小臉被一對水晶耳墜襯托得更加靈動,閃耀了所有人的眼。
寧瀧一下車。所有的媒體都對準了她,快門閃得她根本睜不開眼。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但寧瀧還是很不習慣,好在有尊哥哥,緊緊的被他護在身旁。
“尊少,瀟大美人兒這部戲拍完,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聽說刑氏接下來有進軍影視的計劃?請問是因爲蕭大美人嗎?”
“對於瀟大美人兒婚後的第一部戲,尊少有什麼感想?”
一系列的問題朝邢少尊的腦門兒砸過來,可以看出,媒體對邢少尊的熱度遠遠超過了寧瀟。
邢少尊停下了腳步,東川意會,大聲說。“大家不要吵,四哥會一一回復大家的。”
這會兒大家纔有一點安靜,不過,還是沒有忘記火速摁快門。
邢少尊看了躲在自己懷裡的寧瀧,有些歉意的說,“由於剛結婚,我們還處於新婚期,所以她在這部戲中,沒怎麼走心,我看得出來,相信大家也都看得出來,所以,這部電影,上映之後,如果讓大家失望了,我在這裡先表達歉意,主要責任在我,希望大家體諒一下新婚之中的女人。”
一道滋潤的電流從他腦門兒直竄腳心兒,酥酥麻麻又其癢不比。
被駁n次,無力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