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尊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一把將她推開,冷冷的又說了一次,“把衣服穿上。”
“好的。”寧瀧趕緊跳下牀找衣服。
每天無時無刻都要面對她純潔無暇的挑逗,邢少尊也是夠了。
有時候想想,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了,吃了她都是名正言順的還是經過法律允許的,可就他尊老大這身行頭,還用得了在一弱智身上找快活嗎?
答案顯然是,用不着!
“尊哥哥,這件好看嗎?”耳旁傳來一聲歡快的詢問。
邢少尊看也不看就說,“好看。”
“那這件呢?”
“好看。”依然不看一眼。
“這件和這件,哪件好看?”
“都好看。”就是不看一眼。
“可是我只能穿一件啊。”
“……”邢少尊迫切的想去撞牆,淡定的說,“那你就隨便穿一件好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隨便啊?”寧瀧走到邢少尊面前,兩隻手拿着一條裙子,笑着說,“要不尊哥哥幫我挑吧。”
雖然隔着輕薄的真絲面料,但卻是若隱若現的……
邢少尊最終忍不住了,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一雙鷹眼如獵食般盯着她。
寧瀧顯然是被邢少尊冰冷的臉色也嚇住了,一步一步的朝後退,直至貼到了牆壁,退無可退。
冰冷的牆壁令她後背一涼,條件反射的想要避開,不想前身又碰到了邢少尊的胸膛…
“跟你說了多少遍!把衣服穿上把衣服穿上!爲什麼這麼不聽話!”邢少尊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說。
寧瀧被他這樣的氣勢給嚇壞了,委屈得雙眼一紅,眼淚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抖着香肩抽泣着說,“我…我不知…道…穿哪一件好…”
邢少尊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插在褲兜,強隱忍着身體裡蠢蠢欲動的願望,上氣拼命接住下氣的說,“下次,再不穿衣服,罰站一個月。”
“嗯。”寧瀧嗡聲點頭,要哭了…
邢少尊抽出褲兜裡的手,隨手拿過寧瀧手上的一條裙子說,“穿這件。”
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門,順口補了一句,“馬上下來。”
邢少尊西裝革履的下了樓後,寧忠平和楊芸見只有他一個人,正要開口詢問,邢少尊就先說了出來,“她換好衣服就下來,你們有什麼事情,先說吧。”
他走到對面沙發坐下。
寧忠平看了覃塘一眼,覃塘纔開口說,“尊少,想必您早就聽說了,最近媒體一直在報道您和寧氏千金的婚事。”
“有所耳聞。”邢少尊說。
“有人說你霸道自私,當然,也有人說你寵妻愛妻,瀟瀟婚後不再露面,剛開始大家也是圖一時新鮮,可時間一久,必定會引起懷疑,屆時,不僅僅是寧氏,尊少恐怕也免不了麻煩。”
“是嗎?”邢少尊倒是不在意,還挺不屑。
“瀟瀟不告而別娛樂圈,各大媒體到還好辦,只是她的那些粉絲,網絡那些鍵盤手,肯定要討個說法。”
邢少尊在心裡呵呵。
“瀟瀟失蹤的事情,現在還沒人知道,也不能讓人知道,爲今之計,也只有一個辦法。”
覃塘從公文包裡抽出一疊a4紙遞到邢少尊跟前,“這是瀟瀟與魅影的解約合同,魅影那邊,已經搞定,現在只要在上面籤個字,然後,讓小瀧代替瀟瀟出面,在媒體上公開表示退出演藝圈即可,從此以後,尊少就可以和小瀧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起了。”
辦法雖好,但是…
邢少尊拿起那疊a4紙看了幾眼,而後仍在桌子上,緩緩的吐出四個字,“我不同意。”
三人都是一愣,覃塘忙問,“尊少是不是有更好的法子?”
邢少尊突然嘴角上揚,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寧瀟到現在也都杳無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爲什麼不考慮讓寧瀧徹底取代寧瀟?”
“這怎麼行?!”楊芸第一個反對。
“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能瞞天過海,爲什麼演戲不行?”邢少尊冷笑,“應該最拿手纔是啊。”
“少尊。”寧忠平也發話了,“小瀧現在是你的妻子,我只希望她能有一個安安穩穩的家。”
“有我在,她不管在哪裡都會安穩。”邢少尊說。
“不行!這絕對不行!”楊芸有些激動。
“不行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們就還我一個如假包換的寧瀟。”
寧瀧剛好從房間出來,聽到邢少尊這句話,心中被刺,愣在原地沒動,原來尊哥哥還是喜歡姐姐。
“少尊。”寧忠平說,“一碼歸一碼,小瀧說什麼也不能代替她姐姐進入娛樂圈,這是原則性問題。”
“原則?”邢少尊冷笑,“把一個弱智硬塞給我,這就是你們的原則?”
有眼淚在寧瀧的眼眶裡打轉,她很難過。
客廳裡一陣沉默,都沒有人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樓上突然傳來一個脆亮玲瓏的聲線,“爸,媽。”
一襲亮眼的黃色長裙從樓梯上飛奔下來,直接撲進了楊芸的懷裡,嬌聲說,“媽媽,你來看我啦?”
“小瀧。”楊芸眼中含淚,“你還好嗎?”
寧瀧揚起巴掌大的小嬌臉,“我很好啊,尊哥哥對我很好呢,你看我這頭髮,還是尊哥哥昨天給我梳好的呢。”
楊芸嗤笑一聲,寧忠平和覃塘的面色也緩和了不少。
“這條裙子也是尊哥哥給我挑的呢,好看嗎?”
“好看!我們小瀧穿什麼都好看。”
“嘿嘿…尊哥哥也這樣說。”寧瀧說着,偷瞄了一眼邢少尊。
邢少尊早已別過臉去,看着窗外,不說話。
“媽媽,姐姐還沒有回來嗎?”寧瀧又問。
“快了,就快回來了。”楊芸安慰。
邢少尊突然站起身,理了理西裝,“要是沒問題就這樣辦了,我還要去公司,你們隨意。”
說完就朝大門口走去。
覃塘有些着急,看了看邢少尊,又看了看寧忠平。
“先緩一緩吧,緩一緩再說。”寧忠平也是無奈。
覃塘又看了一眼依偎在楊芸懷裡撒嬌的女人,剛纔從樓梯跑下來的那一剎那,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但每見一次他都有那麼一秒鐘以爲是寧瀟。
姐妹二人唯一的區別就是眼睛,一個精明,一個澄清。
“尊少的提議,也不是不可以…”
覃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忠平打斷,“阿塘,這件事,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