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樹下,柔和的陽光透過枝椏,斑駁地斜射在兩位美男的身上,就如同輕灑上一圈金色的蒙朧光暈。
凌霜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被吸引了過去。惜若那纖長的藕臂,圓潤的肩頭,厚實的胸膛,緊實的窄腰,腹部更是結實完美,線條流暢的肌理包裹在深麥色的光滑肌膚下,使人不禁聯想其絕佳的彈性與手感。
相較與惜若的結實,妙菡的身子則是纖細了一些,但那雪白的肌膚因凌霜的注視而染上了如桃花般的粉紅色時,無形間一種致命的誘惑便展露而出。
“看起來相當的美味呢。”凌霜勾起邪魅的嘴角,幽暗的黑眸中掠過一抹蕩肆詭火。雖然已經品嚐過他們的滋味,但再玩上一次也未嘗不可啊。
只見她伸出小舌,輕舔脣瓣,這等嫵媚之極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被撩撥的吞下口水,何況那兩個愛戀上她的男人。
“殿下,您這是要做什麼?”惜若不解的出聲,其兩頰微紅,心中更是亂糟糟的。
“你希望我做什麼呢?”凌霜不答反問道,順手抽下腰間所掛的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在自己的手掌上。那副悠遊自得的表情倒是讓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我……我沒想什麼……”惜若慌亂的搖頭,矢口否認道。而他身邊的妙菡也是低垂着羞紅的小臉,微微咬着下脣。
“是嘛,本宮倒是想問你們倆一件事呢。”話音一頓,凌霜的眼底流爍着深沉駭人的冷光,繼續說道:“男扮女裝混入軍中的這等‘好主意’是誰想出來的啊?”
聽出話音中的不對勁,妙菡猛然擡起頭來,那錯愕的神色似乎寫滿了無辜。“我……”
“不,不是的!是我!”惜若急忙出聲道。
凌霜如炬般的晶亮眼眸又緩緩地眯了起來,閃爍出冷凝而危險的光,看的惜若心虛地避開了視線。爲了加強說服力,他更是扯起謊來。“殿下,您也是知道的,我本就做過這等事,駕輕就熟,所以纔會慫恿妙菡一起去求麗妃大人的。”
“也對啊,很符合情理的。”凌霜的語氣很緩很柔和,眼底眉梢卻是不掩飾的嘲諷之色。爲了包庇妙菡,就在這裡給我睜眼說瞎話,多麼珍貴的兄弟情義啊,但卻用錯地方了!
“啪!”毫無任何預警,凌霜手中的馬鞭就朝惜若的胸膛甩了下去!
“啊——”胸膛被鞭打之處頓時皮開肉綻,火辣辣的疼痛之感突然刺激着惜若的神經,讓他抑制地痛叫出聲。那溫熱的血濺到臉頰,他反射性的閉上眼睛,嘴巴里也嚐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甜中帶着鐵鏽味。
然而惜若的慘叫聲並沒有軟化凌霜臉上的冷酷冰霜,她的鞭子再次快速落下,又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眼前的情景讓妙菡目瞪口呆,直至自己的臉上也被濺到惜若的鮮血他纔回過神來。“不,不要!住手啊!是我,是我出的主意,與惜若哥哥無關的!”
“哦?”凌霜停下抽打,以握住的馬鞭支起妙菡的下巴,輕聲問道:“妙菡,你知道本宮爲什麼要打他嗎?”
“不……不知……”妙菡慌亂地搖着頭,嘴角的淚水也以滑落臉頰。他再次看到了初見凌霜時的那張冷漠面容,讓他打心底泛起一股寒意,身子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凌霜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臉色突然一沉,緊抿的薄脣淡淡拋出兩個字,“欺騙。”
“欺騙?”妙菡大驚,快速地消化着這兩個字。“殿下,惜若哥哥爲了保護我纔會說了謊話,但他的目的是要把罪責向自己身上攬而幫我脫罪。您不能這樣誤會他的。”
“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可以對本宮撒謊,即使是善意的謊言本官也會視爲‘欺騙’。”凌霜的秀眉一擰,冷聲冷氣地說道。
也許是以前所發生的事給凌霜造成了太大的傷害,讓她的想法異常的極端,性情也更加的固執。她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她想要的是他們絕對的忠誠!
殿下生氣了,真的很生氣……這樣的認知讓妙菡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說道:“殿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您鞭打我,放過惜若哥哥吧。”
“說,以你的罪過該挨幾鞭呢?”凌霜的嘴角微微的上揚,手執的馬鞭沿着妙菡那纖細的脖子緩緩下滑,停留在胸膛上來回畫着圈。
疼痛中混雜着酥麻的異樣感覺刺激着妙菡那敏感的身子,吞噬着他薄弱的理智。他的眼中激盪着似水柔情,美豔的小臉上揚起淡淡的微笑。“殿下,就打到您消氣爲止吧。”
“呵,這會兒倒是學乖了。”悅耳柔和的嗓音隱含着一股陰冷,凌霜的黑眸中透出複雜的神色。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那會記得牢靠,唯有刻印在身體上痛楚那纔會讓他永久難忘!
“啪啪啪”毫不留情的連續三鞭甩在了妙菡那白皙的胸膛上,他緊咬着牙關纔沒有讓自己痛吟出聲。
凌霜那陰冷的神情讓惜若驚駭不已,身上的疼痛根本抵不上心中的萬分之一。即使我與妙菡得到了殿下的寵愛,但我卻不認爲我們已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位置。她的心房已經築起了堅固的城牆,根本不可能讓任何人去觸碰。我們可以對她撒嬌,但絕不能觸犯她的禁忌。我們的愛只能使她偶爾透露出溫柔的一面,卻無法打開她的心扉……
惜若眼中流露出的悲傷讓凌霜感到莫名的煩躁,她走上前去逼近他的俊顏,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並輕聲低語道:“惜若,不要試圖去揣摩本宮的心思,這樣做只會給你帶來不幸。”
殿下明明是近在咫尺,但我卻覺得她離我好遠好遠。也許我可以把她奉爲女神來膜拜,卻不能把她當成普通的女人來傾訴自己的愛意。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吧……惜若閉上雙眼,任由淚珠掉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晶瑩的淚水混合着傷口處滲出的血液凝結成血珠滴落在凌霜的手背上,溫熱之感讓她的眼神更加的深沉。她猛然埋頭輕舔起惜若那皮開肉綻的傷處,腥甜的味道頓時漫延至口中!
“嗯……”惜若悶哼出聲,疼痛之感立刻被酥麻之感所取代,餛飩的腦子已經無法正常的運作。
直至惜若感受胸口的刺痛之感,他已哭泣出聲,“痛……好痛……殿下,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此時的凌霜已舔乾淨惜若那左胸上的凸起所滲出的血珠,才滿意的退離開去。只見她伸出小手指勾住那如同手指甲大小的金環,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着……
“啊啊啊……”悽慘的吃痛聲從惜若的小嘴中溢出。他現在終於明白胸前那針扎般的疼痛之感是因爲被穿入金環所致。
“感覺很好吧?”凌霜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很是愉悅地說道:“本宮把自己所佩戴的耳環賜予你,當你看到它時就會想起本宮了。”
“殿下……”惜若的神色恍惚,微微喘着粗氣以緩解身上痛楚。
凌霜側過頭看向呆愣住的妙菡,淡笑着調侃道:“怎麼?是羨慕了?還是嫉妒了?”
“我……”妙菡慌亂的搖了搖頭。在歌舞坊中他也被迫看了一些春宮圖,聽聞了些男女之間的閨房之樂,但卻從未見到過眼前所發生的這等情景。他的眼中泛出畏懼之色,但卻參雜着某些期待……
下一秒間,凌霜毫不猶豫的俯首攫住妙菡的小嘴,然後如法炮製的爲他的右胸做了金環的裝飾。
看着妙菡那迷醉的眼眸,凌霜的心也微微盪漾。她扯動着那小小的圈環,並在他的耳邊撕磨道:“記住了,這裡只有本宮能玩,你絕不可以碰噢。”
“嗯。”妙菡輕輕的點頭,意識也已慢慢地抽離他的身體。
凌霜很快地解開了綁住妙菡和惜若的“棉繩”,任由他們虛弱的身子滑落到地面癱坐下來。
“你們倆乖乖呆在宮裡等我回來。”凌霜的聲音放柔了許多,並解下身披的火紅披風爲他們倆蓋在了身上。
只見她站起身來瞄了一眼他們倆昏睡的美顏,隨之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在大路上等的焦急的王侍官眼見凌霜緩步向他走來,便急忙迎了上去。“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披風,還有耳環……”
“王侍官,本宮要麻煩你把惜若和妙菡送回宮去。”凌霜打斷了王侍官的話,並吩咐道:“再則就是你去給太醫院中的院使官傳本宮的命令,若是惜若和妙菡的身上留有一點疤痕,那她就爲自己買口棺材等着吧。”
“什麼?!”王侍官大驚失色,似乎已經明白了凌霜所言,連忙跪拜下來。“是,是,奴才遵命。”
凌霜未置一詞,利落的翻身上馬,馳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