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智商就像砝碼,有些大,有些小,天平的作用就是找出大的那個

離開威斯丁還不到半天的時間,威斯丁的幕僚長就帶着一行十來個人騎着快馬追了上來。他們累的直喘氣,馬兒也累的直喘氣,幕僚長上氣不接下氣的與雷恩同行,“雷恩子爵閣下……”,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壓住想要喘破肺泡的慾望,臉色憋得通紅,片刻口才將濁氣吐了出來,話說的也順溜了不少,“雷恩子爵閣下,您爲何要掠奪商人們的財富?”

雷恩離開城市之後自然就不會管那些人去不去報案,去不去找城主老爺哭訴,他這麼一走,一大羣遭了秧的商人差點擠爆了城主府。都圍在城主的牀榻周圍,你一句我一語的述說雷恩的暴行。雷恩在他們口中甚至比叛軍都不如,比強盜還要惡劣,簡直就是貴族中的敗類。可城主大人的藥劑時間還沒有過去,怎麼有力氣來應對這煩躁的場面?

再者說,他就算現在爬起來,還真的能從雷恩哪裡把東西要回來?

他乾脆繼續裝病,眼睛一閉當做什麼都聽不見。

城主裝死人不管事,商人們就把目標瞄準了幕僚長。當初這個建議是你提出來的,也是你實施的,爲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講個道理出來。

幕僚長一頭汗珠子,他怎麼會想到雷恩居然這麼不講究臉面,居然直接動手去搶?這些商人怪罪他,他也沒有辦法啊,他只好反駁,當初這個建議你們也沒有反對,也是你們默認的。現在出了問題,只找我一個人是不是不太好?他靈機一動,也扯到城主的身上,自己只是一個幕僚長,做不了城主的主,即使知道雷恩要這麼做,他還能怎麼着?

去攔住雷恩?

他敢嗎?

於是一羣人又吵到了城主的牀邊,城主心裡煩躁的很,半成稅收是鐵定泡湯了,他只吐出一個字——追,然後眼睛在一閉,昏睡過去。

幕僚長不怕得罪商人,但是怕得罪這位城主大人啊,萬一自己的地位保不住了,往後的日子怎麼辦?他身爲城主的心腹,參與過不少壞事,敲骨吸髓也不是一回兩回,他能平平安安,全仗着城主的認可。一旦他的幕僚長被去了後面那個字,那些商人估計就要報復他了。他立刻點了十來名不怕事的警備隊員,騎着快馬就衝出了城門,追了小半天終於追上了雷恩。

雷恩側過連斜睨着他,冷笑道:“這些事是我和城主商議過的,他也同意了。”

幕僚長腦子一炸,轉瞬就回過神來,他強穩住心神,握着繮繩的手微微顫抖着,問道:“昨天我也在,爲什麼我不知道呢?”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你可以去和城主問詢一下。如果城主說他沒有說過,東西我還給你們,但是這句話必須由他本人來對我說,而且只限於今天傍晚之前。”,雷恩看了看周圍的地勢,指着一處略微高過周圍的高地說,“我會在那邊等你,過時不候。”

幕僚長攥着拳頭低着頭,咬着牙關,最終還是用力一揮拳頭。他很清楚,雷恩現在和他狡辯是因爲他還有耐心,但是自己要是不識趣糾纏下去,在這曠野之中死掉幾個十幾個人,真的沒有人知道。而且就算以後被曝光了又能怎麼樣?公民衝撞貴族,可死可活,雷恩殺了他也是他自找的,貴族們纔不會爲他和雷恩找麻煩。

他一拽繮繩立刻調轉馬頭,朝着威斯丁的方向又狂奔而去。回去之後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讓城主好轉起來,只要城主張嘴說一句話,他的責任就能甩脫。

雷恩回過臉笑了笑,不是裝病麼?

繼續裝啊!

隊伍並沒有停留,繼續朝着奧爾特倫堡前進。離開家已經有半個月功夫了,不管是雷恩,還是這些士兵,此時此刻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自己的家鄉。

至於這位聰明的幕僚長最後能不能搞定城主,那已經和雷恩沒什麼關係了。

離開了威斯丁還敢追上來,真當雷恩腰間挎着的長劍是吃素的麼?

這一路平淡無奇,然而另外一件事卻有些詭異起來。

一名雄壯的,赤果着上身的黑蠻端坐在一塊巨大石頭雕琢而成的座椅上,他高高的俯視着從人羣中一步一步走來的阿芙洛,眼中的驚豔一閃而逝。周圍的黑蠻早就跪在地上,口中喊着先祖和神明的名諱,狂熱的膜拜着這位聖女。黑蠻的信仰簡單、單純,他們只有一個神,也就是蠻神。所有人從小都被灌輸了這種理念,蠻神是所有黑人的神明,這尊神明會指引着人們走向富強。

沒有人見過神,但是在黑蠻的歷史上出現過幾位聖女。無論是巧合亦或是其他什麼原因,每一位聖女的出現,黑蠻的社會都會有一次長足的進步。越是因爲這樣,越是讓黑蠻更加敬畏、崇拜聖女以及聖女背後的神明。

當阿芙洛出現在這個叫做“圖圖卡”的大部落時,整個部落都瘋狂了起來,人們爭先恐後的匍匐在阿芙洛的腳邊,虔誠的將額頭緊緊貼在地面上,心中祈禱着一切所能描述的美好。

圖圖卡是瞭望角最大的部落之一,人口達到六萬人以上,實力也是首屈一指的強大。黑蠻的社會比外面的社會更講究叢林法則,更像是原始野蠻的獸羣。對部落沒有貢獻的人,會被整個部落驅逐,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老人,或是嚴重的傷殘。這些人被丟出部落後很難生存下去,大多數都死在了獸口之下。一些中小型部落在這方面反而優於大部落,已經不在驅逐老人和傷殘,反而將他們供養起來。

也有可能是因爲那些中小部族更靠近原始森林的邊緣,接觸到外面的世界更多,學習到文明,脫去了野獸的外衣。

但是在這裡,依舊遵守着過去種種的規則。

“我的部落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聖女了,你是哪個部落的聖女?”,圖圖卡的酋長叫圖圖,圖圖在蠻語中是“最強大的”意思。

阿芙洛平靜的仰望着圖圖,輕聲說道:“我不是任何一個部落的聖女,我是所有黑人的聖女。”

圖圖咧嘴笑着,他撫摸着腰間精鋼打造的兵器,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從來沒有人聽說過這些年裡有聖女出生,你出生在哪一個部落?是哪一位巫祭爲你接生?”

阿芙洛性子淡泊,無憂無喜,但不表示她是傻子,她在雷恩的府邸跟着幾位學士學了很多的東西,她發現這位酋長似乎不太希望她在這個時候出現。她望向四周,敏銳的目光突然發現遠處的樹屋上有一道棕色的影子一閃而逝。

她回過頭,望着圖圖,“無論我出生在什麼地方,無論是哪一位巫祭爲我接生,都改變不了我身份的事實。”,她向前又走了幾步,逼近了圖圖,“爲什麼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我從你的眼睛裡沒有看見你對神明的敬畏之心?你是想要忤逆神明的意志嗎?”

周圍跪着的黑蠻們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對神明沒有敬畏之心,還要忤逆神明。有些和圖圖不太對付,身體也格外強壯的黑蠻擡起頭,森白的眼珠子盯着圖圖,臉上露出嗜血殘忍的笑容。

不是每個人都會臣服在酋長的腳下,越是野蠻的社會,個人在羣體中的作用也越是無限大。原始森林外的文明社會裡,選出一名領導者必然是絕大多數人一致的選擇,即使有少數人反對也無濟於事。但是在這裡,在薩爾美山脈深處,酋長的選拔往往都意味着一輪輪血腥的廝殺。想要取得酋長的位置,只要殺掉對方即可,簡單、粗暴,血腥也殘忍。

圖圖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脅的目光,他眼神一凝,半跪在地上,低下了自己的頭顱,“我自誕生起,呼吸第一口空氣時,就信奉蠻神。”,就在阿芙洛以爲壓服了這位大部落的酋長時,圖圖突然又站了起來,他拍打着油亮的胸口,大聲的喊道,“神明也曾降下神諭,圖圖也是受到蠻神鍾愛賜福之人!”

他撕掉了兜襠布,在人們不怎麼驚訝的目光中,他得意的露出了大腿根,在大腿內側,有一塊銀幣大小(一元硬幣)的白色斑塊。

圖圖的白斑肯定不止一次在族人面前顯露過,吃他這一套的黑蠻總有一些,都將信將疑。聖女、聖子、之所以神聖,是因爲他們天生全身就白色一塵不染,而不是像圖圖那樣,大腿丫裡有一塊白色噁心的斑點。如果沒有阿芙洛,人們可能會更相信圖圖一點,但是有了阿芙洛,相信圖圖的人就少了很多。

“這是蠻神給我的啓示,我會帶領着黑人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

蒼白的詞彙量讓圖圖發現無法組織更多有煽動性的語言來煽動情緒,他退了幾步,重新坐在了石椅上,望着阿芙洛,“巫祭曾經告訴我,一切來有所因,一切去有所果,聖女,你來到我的部落,是爲了什麼?”

阿芙洛望向遠處崩裂的山脈,“我聽人說,有人從的那邊來到了這裡,並且帶來了災難和毀滅。所以我要來看一看,看一看是什麼樣的災難和毀滅,想要消滅蠻神的子民。”

圖圖一愣,眼睛滴溜溜的轉,他還沒有來得及張嘴解釋,就有人插嘴說道:“偉大的聖女,是一羣像野獸一樣的人,他們帶來了兵器,還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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