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公子完敗在林醒白之手,一向極有風度,神采飛揚的他,在百家街卻被林醒白慘敗,當真是顏面大失。當下把海蛇公子氣得,直入了海蛇宮中,一到海蛇宮,本來華服的英俊公子,不停的砸着海蛇宮當中的各種擺設。
奇恥大辱,當真是奇恥大辱。
海蛇公子氣得大怒,便在此時,一道幽深深的聲音由着黑暗當中響起:“失敗了,真是恥辱啊,不過,在沒有十成把握之前,你幹什麼要去惹上林醒白。”
海蛇公子剛纔還大怒,一聽這聲音,卻是怒也不敢怒,馬上換出了相當恭敬的聲音:“師傅。”
黑暗當中,走出一個幽深的人影來,這人穿着灰色的道袍,單看樣子極是平凡,眼睛有些狹長,看起來便像是毒蛇一般,海蛇公子雖然喊此人爲師傅,但是被這人一盯着,也有着相當不舒服的感覺,彷彿被此人徹底的看穿一般。
這個擁有蛇一般雙眼的人,真是海蛇公子的師傅,也就是天陰派的掌門天陰真人。此人能由驢宗的攻擊,驢八尊的手底下逃得性命,也算是相當了得人物。
天陰真人眯了眯自己狹長的眼睛,又吐了下舌頭:“我早前的計劃,是先把你塑立成一個反抗驢宗的偶像,一個反抗驢宗的英雄,再趁着驢宗壓境的時候,借勢這柄斧頭,真正的名字叫巫銀斧,乃是巫族的兵器,一旦解開巫咒,便體現了其真實的重量。足足有二萬三千斤,比起林醒白之前用的任何兵器都要重上幾分。
除了重之外,到也沒有多少特點。
不過,單憑這重就夠霸道的,畢竟在之前林醒白還真沒有見過二萬三千斤的兵器,現在終於得了一柄。算是相當難得。林醒白心道,憑着這柄巫銀斧。只怕自己的殺傷力又要增強幾分。
再說了銀地傳熱性好,相當適合林醒白的火巫力。
至此,林醒白可以出關了。
林醒白這一次出關之後,聽說了很多傳聞,比如說海蛇公子以近日之前,又在哪兒大敗驢宗高手,又有一日。破壞驢宗高手的陰謀之類的。林醒白聽得心中暗笑,海蛇公子以及他背後的人。只怕又在做些表面功夫吧。
不過,看來海蛇公子和他背後的人,對於這反抗驢宗的首領之位,那是想相當久了,所以動作才如此急。
這時候,在反驢島上,突然起了傳聞,傳聞是說林醒白呢在極火派時,弒師叛亂,一時之間,傳得紛紛擾擾。雖然說東海之上,強者爲尊,弱肉強食,但是弒師叛亂,還是相當大的罪名。
不管這罪名是真是假,不過呢,怎麼說都是影響了林醒白的聲譽。
毒蛇派也不是全無力量,經過一番查探之後,就探出了發這假消息的正是海蛇公子,聽了發消息地是海蛇公子,林醒白的脣角現出了一絲冷笑來:“海蛇公子當真是找死。”
這時候林醒白站起身來,問蛇七傳:“海蛇宮在哪兒?”
蛇七傳當下說明了海蛇宮在哪,不過同時問道:“林道兄你問海蛇宮幹嗎?”
“幹嗎?當然是去找海蛇公子的麻煩了。”林醒白當下便說道。
林醒白此話一出,蛇七傳大楞,找海蛇公子去報仇?這麼有膽子,要知道海蛇公子後面是整個天陰派。不過想想,這林醒白本來就是膽大包天的人物,使得驢七尊發下了驢宗征討令。
此時的海蛇宮當中,海蛇公子正在搖着扇子,懶洋洋的坐着,同時給自己倒了一杯沒有多少烈度,呈琥珀色地酒。此時的海蛇公子,面有得色,對着他身邊地海豆王說道:“天陰真人那老貨,叫我不去報仇,一切他自有計較,他遲早會算計林醒白,不過呢,我又豈會這麼收手,不算計算計林醒白,又怎麼是道理。”
“所以我小小的禍害上一把,以謠言傳他,就算林醒白知道是我在暗中使手腳,這種小事,估計林醒白也不會特意來找我麻煩。謠言這東西,對明白人沒用,但是對於普通大衆卻有用,林醒白的名聲是註定要毀上一部分了。我和林醒白兩人是競爭關係,他的名聲差一點,我的名聲相比起來就好一些。”海蛇公子笑笑,揚了揚扇子:“海豆王,你說對不對?”
海豆王當下連連說道:“公子說的自然是對的,公子神算也。”
海豆王地這一記馬屁,拍得海蛇公子很舒服,不過在此時,這個宮殿地侍衛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海蛇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那個林醒白找上門來了。”
這侍衛才一說完,便見一條火龍連着焚燒進來,一下子整座宮殿都熱起來了,不對,是燒起來了。
整座富麗堂皇地海蛇宮殿。就這樣燃燒起來了。
海蛇公子當下一驚,坐了起來。
而這時候,在無邊地烈焰當中,林醒白步了進來,林醒白緩緩的步着進來:“海蛇公子,久違了。”
海蛇公子當下便道:“林道兄,你找上我有什麼事?無事做爲什麼焚燒我的宮殿。”
林醒白冷哼一聲:“海蛇公子,你不要裝行不行,上一回百家街之戰。我就給你說過,沒事做不要惹我,不然被我殺了不要怪我,最近,你怎麼又惹上我來了。你是明白人,也不用說假話,直接承認造謠我弒師的事是你乾的吧。”
海蛇公子當下便道:“也對,這件事就是本公子乾的,不過,爲了這區區一件造謠地事。你就找上門來,到是讓我奇怪了。”
林醒白道:“不,我不僅僅是找上門來,這一次還要殺你。”
林醒白此話一說,海蛇公子大驚。
林醒白這時說道:“此地估計也沒有什麼外人,除了我都是你海蛇公子的人。我就直接明白的說一聲,我上一次百家街之戰。其實就想殺你,而在此之後,你又算計我一次。”
“連着算計我兩次,我怎麼能不殺你。”林醒白冷笑道,林醒白其實還有一點沒說,在之前林醒白要肯定這個海蛇公子背後是誰,現在已經看出了海蛇公子背後是誰。所以留着海蛇公子也沒用。再加上海蛇公子連着算計自己兩次,所以林醒白毫不留情。殺上門來。
海蛇公子也知自己確實不是林醒白的對手,上一回十層的天羅地網也沒用,現在林醒白氣勢洶洶的殺上門來,當下祭起了海蛇宮早就隱伏下的保命之法---海蛇大陣。
當下,無數海蛇翻滾,想阻住林醒白一時。
只要阻住林醒白一時,海蛇公子便可以憑秘道逃生,那秘道直通向天陰真人處,一到了天陰真人處便不怕林醒白了。海蛇公子這時的腦海當中,還想了許多,比如在此役之後,放出消息,說林醒白乃是驢宗內奸,混進反驢島,趁機刺殺反驢島的要點人物,比如自己。
海蛇公子當真是千般心思,都想算計着林醒白。
只可惜,林醒白根本沒有打算給他機會。
火巫劍在手,一劍斬出。
海蛇盡死。
呼呼地火焰並未停留,直追向海蛇公子,而海蛇公子正待逃,見得火焰攻來,當下便舉起法寶防火鏡去擋,但是這番舉起法寶,卻又抵什麼用,海蛇公子的法寶僅僅擋住了火焰數個剎那而已。
爲什麼,自己這一次特意找來的防火法寶,怎麼對於林醒白的火焰完全沒用,要知道海蛇公子之前,可是特地把這件法寶用三昧真火去燒,卻完全無害,這是爲什麼。
這個海蛇公子腦海當中最後的想法,在如此想之後,海蛇公子就被那純正的巫力給燒成了飛灰,風一起,當下這飛灰就燒掉,再無任何留在人間。
任是所謂的風流帥氣的海蛇公子,死後也只是飛灰罷了。
這時候,跟在後面的蛇七傳,心中暗暗的敬佩,這位林道兄,當真是膽大包天,直接殺上門來,而且實力也夠,居然這麼簡單地就把偶像級的人物海蛇公子燒成了飛灰,厲害厲害。
而此時,林醒白這時,低吼了一聲:“沒事不要算計我,否則的話,死了不要怪我。”
這一句話明顯是示威,示威的對象又會是誰。
這一句話,自然不是說給蛇七傳聽,蛇七傳現在依靠着林醒白也不可能算計林醒白。
這一句話,自然不是說給海蛇公子聽,沒有人喜歡對着死掉的化成飛灰的示威。
這一句話,自然也不是說給海蛇公子聽,像海豆王這些人,憑什麼算計林醒白。無論是實力或者智謀都差得太多。
這句話,很多人聽到。
在有心人地耳中,自然知道林醒白這一句話是說給誰聽。
有心人有數位。
在這個反驢島上,很有幾股勢力,比如天陰派,比如極水派。比如青火派,比如毒蛇派。
有心人的第一位,自然是天陰派地掌門天陰真人,天陰真人聽到了林醒白這話時,當下一拍手,而在他手邊的茶杯,當下化成了粉碎,天陰真人是怒極了:“姓林的小子,居然敢威脅我。”天陰真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林醒白這句話是特意說給自己聽地,當下自然是怒極,而且他的一招棋子海蛇公子毀在了林醒白的手裡,自然更是怒了。不過,微怒之後,天陰真人便沒有再怒。
怒傷身。
而且怒不會解決什麼問題,所以像天陰真人這樣的聰明人,又豈會一怒再怒,那太蠢了。
而這個反驢島上,還有一處。兩人在下棋。
下棋地地方,是個很雅地地方。
此地,山下,水邊。
所以,有山有水。
有山有水地地方,再搭個亭子。當真是相當不錯,雅緻得很。亭子旁邊地河中,正有仙鶴在。仙鶴飛快的遊動着,此地也是神仙府地。
下棋的兩人,一個是面呈青色的老人,這個老人面呈青色,身上也有一層淡淡的青色,身上穿的也是青袍。如果不注意。當真會把此人當成一截樹木來,此人叫木須尊。木能生火,以木起火乃是青色老人木須尊的絕招。這個木須尊,也正是青火派的掌門,其實力不會在天陰真人之下。同樣,此人也是由驢八尊手下逃生地卓傑人物。
而與青色老人對着下棋的,卻是一箇中年美婦,中年美婦一舉一動之間帶着無邊的風情,面容看起來相當柔弱,明明已是中年,卻給人不知多麼柔弱的感覺,“只取一瓢”沈溺水。
沈溺水之所以能逃生,到是因爲聽到驢八尊的威風,乎也到了真仙一層,這樣的話,應當不會給天陰真人容易算計到,那麼此事就到此爲止了。”
沈溺水點頭,然後繼續下棋。
林醒白此時,說完了那句話,知道有心人應當明白自己那句話什麼意思,也自笑笑。有實力了,也算是東二海域地強者之列,自然不必再被這些強者陰來陰去,所以,林醒白才吼出那句話。
這也算,正式成爲東二海域強者的一員的宣言吧。
誰敢算計我,我就殺誰。
這就是林醒白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