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子的背後到底有什麼?
韓湘子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不感覺自己背後有人,韓湘子認爲這是林醒白的疑兵之計,使得疑兵之計,好趁機突圉,這個林醒白,果然是奸狡人物,怪不得可以活到現在。
不過,韓湘子在鐵柺李和何仙姑的臉上,看到相當驚懼的表情,鐵柺李和何仙姑都是城府極深的人,不然也活不到現在。他們都會一齊變色,那麼自己的背後真的有人。
韓湘子還想回頭,卻已經晚了。
一掌拍在韓湘子的背上,韓湘子當下便重傷,再加一掌便可以要韓湘子的性命。
韓湘子在重傷倒地之後,終於看到自己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那是東海龍王敖廣,只是敖廣剛纔不是被自己給一笛斷了其頭,再滅了元神嗎?怎麼敖廣還在。
“龜丞相死了,張果老也死了,張果老留下了殺本王的計,龜丞相卻留下了保本王命的計,兩人當真是旗鼓相當。”敖廣嘆息了一聲:“本王有個弟弟,基本與本王一模一樣,除了本體的顏色,他是金龍,而我不是金龍,而是青龍。本王的弟弟金龍向來極少人知道,他也是神秘的第零代當中的一員。不過本王這個弟弟,向來想奪本王的龍王之位。”
“龜丞相留下的計當中,說很多人都認爲東海龍王應當是金龍,所以可以用本王這弟弟暫代龍王,出面了理此事。而龜丞相在死前已經說服了金龍王子,當時龜丞相是這般說的,只要金龍王子能在這一戰當中自認東海龍王,而且活下來,那麼就讓他當真正的東海龍王。這樣,你們有任何的計劃都對他發出來,結果他死了。本王卻活了。”
敖廣說道:“龜丞相這計劃看起來簡單,確實簡單,不過卻保住了本王的命,否則你們剛剛的計劃,夠殺死金龍王子,也夠殺死本王了。龜丞相設計計,很厲害,只可惜,他看不懂人心。這是他最大的缺點,所以,他死在張果老的手下也不算冤了。好了,現在就是你們死的時候到了。”
敖廣動。
鐵柺李發動不對勁,馬上用出天殘腿。剛纔假冒敖廣地金龍王子是用中正王氣的腿法,破鐵柺李的天殘腳,而現在,敖廣手一揮,一道金光揮出,剛纔金龍王子是王氣,那麼現在就是皇氣。
皇氣壓倒一切。瞬間天殘腿,鐵柺李當下慘哼一聲,已然受了重傷。
而這時,敖廣再動,何仙姑感覺身邊不對勁,當下身子一轉,身邊已經出現一朵粉色的蓮花來,粉色的蓮花一動,就已經罩住何仙姑自己,算是絕佳的護罩。
皇氣一動。僅是一招便破開了粉色的蓮花。何仙姑慘叫一聲,也已經重傷。
“本王這叫龍皇劍法。”敖廣冷聲說道。
真敖廣一出,形勢辟易,鐵柺李重傷,韓湘子重傷,何仙姑重傷,一下子三人皆傷。八仙這邊。當真是輸得不能再輸。而此時,何莊兒。何秀兒,敖蒼夫,敖烈夫兩人都面色大變。
現在,他們四人的活路都很小啊。
敖廣長嘆一聲:“你來了。”
“是的,我來了。”淡淡地清冷的聲音傳來:“鐵柺李,韓湘子,漢鍾離,張果老,何仙姑,藍采和,曹國舅這七人還是不行啊。他們不行,也只有我來了。”
白衣人出現。
這是個雪白的白衣人。
白衣人突然出現在水晶殿當中,沒有人知道他是由哪兒來,就是那樣突然出現了。這個白,很清高,很脫俗,一身白衣,一柄雪白的劍,懸掛在他的腰間。
這個人,白布衣,白鞋子,很白很白,除了頭髮,無一處黑,連手都是出乎人意料地白晰。
“我姓呂,名洞賓。”其實不用他報名,全場人也知道他的名字,鐵柺李這七人都不行,那麼當然也只有他行,他自然就是呂洞賓。
林醒白看着看着,突然就懂了呂洞賓。這個呂洞賓是個很強,不但強,而且清高的人。他一直在東海養劍的原因,估計也是不想摻進張果老、韓湘子等人這個毒計當中去,因爲這個太清高了。
呂洞賓注意到林醒白的視線,似乎看穿了林醒白的心思:“第一,我不屑於參與他們的計劃,這是第一個原因,而第二個原因,是因爲----我認爲,單憑我一個人,就足夠覆滅整個東海龍族了。”
呂洞賓這句話說得很狂。
實在是狂。
林醒白這才注意到,呂洞賓地眉梢之間,除了清遠高揚之意,還是囂張張狂之氣。這個呂洞賓,看來是個清高張狂之士。
誰都沒有想到,東海之主敖廣會敗得這麼快,敖廣敗得快,也不是他實力不濟,而是因爲呂洞賓的御劍術實在是太強了,呂洞賓的御劍術叫光明御劍術,他的御劍術,可以指光爲劍,也就是說,只要有光的地方,都可以爲他的劍。
敖廣的皇龍御劍術,面對着光明御劍術也只有輸,因爲這種御劍術實在是太奇怪了,也太強大了。當呂洞賓用出了光明御劍術,展現出光明御劍術強大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爲,敖廣輸得不冤。
呂洞賓要殺敖廣前,有一個戴着斗笠,一身青袍,手中拿着酒葫蘆的人,站在了敖廣的面前,呂洞賓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殺過曹國舅,殺過張果老,殺過漢鍾離,不過,你要擋在我面前,是在找死,我聽說,你也算是加入東海龍族極晚地,當真有爲東海龍王喪命的覺悟。”
“不,我沒有爲東海龍王喪命的覺悟,只是因爲我想挑戰你。我渴望戰鬥。渴望與強者的戰鬥。”林醒白淡淡的說道。
現在,場中很多人以爲,林醒白瘋了。
呂洞賓的強大,在剛纔已經體現無疑,有光的地方,就有他地劍,光明御劍術是如此地變態,林醒白居然還想動,還想亂來。如果林醒白是爲了保護敖廣去戰鬥。還可以說忠義。
但是林醒白不,林醒白是爲了和強者一戰,所以站出來。居然渴望與呂洞賓那個強者打架,當真是瘋了,當真是恐怖得讓人無語啊。這人到底是瘋子還是傻子?
現在。躺在地面上重傷的鐵柺李,韓湘子,何仙姑,敖廣,敖缺,都這般地想着,敖缺剛纔也被呂洞賓隨意一記光劍傷了。而敖蒼夫、敖烈夫、何莊兒、何秀兒都是罵着林醒白是瘋子。
此時。天庭,天庭之主看着水鏡術上面映出來的,站出來挑戰呂洞賓的林醒白,拍着巴掌一笑:“這個林醒白可真有意思啊,挑戰呂洞賓,真是好玩,好玩啊。”
這一刻,三仙島上的三公主殿下,也笑罵道:“真是有夠亂來的,不過。也有意思。我瓊霄未來的徒弟,就要做些逆天之事,不做逆天之事,怎麼可以稱得上逆天。”
三公主拊掌大笑。
而除了天庭和三仙島,很多大佬都在觀注着此戰,在林醒白要戰呂洞賓時,都認爲林醒白在亂來。不過在看過林醒白的資料之後。都認爲,林醒白確實了不起。這一戰,呂洞賓雖然有九成九地可能性勝,不過還有一成的可能性輸。
不過無論此戰是勝是敗,各位大佬都打算吸收林醒白,此人的潛力,實在是大得驚人,不到千歲,就到達了現在這一步。
閒話扯回,現在,東海龍宮之上,只有兩個可以站得筆挺的人。
一個是白衣劍仙呂洞賓,這個狂傲清高的狂士。
一個是青衣別斗笠地酒劍仙林醒白。
單挑,單對。
此時的呂洞賓是地仙六層,而林醒白是地仙四層,不過林醒白通過火巫力和火妖力的加成,可以到達地仙五層的殺傷力,不過,縱是如此,林醒白還是比不上呂洞賓。
呂洞賓看向林醒白:“我理解你,因爲看着你的眼睛,我知道,你是純正的劍仙,而我也是純正的劍仙,劍仙,以戰生存以天地之間,如果沒有戰天戰地戰任何人地決心,就不必當劍仙,而去當仙人。”
“這裡,除了你和我,其它的韓湘子,鐵柺李,敖廣,都不是純正的劍仙,所以他們不理解你,以爲你瘋了,不過我理解。正因爲你是個純正的劍仙,所以我不會留手,這一戰,或生或生,各由天命。”
“謝。”林醒白如是的說道。一謝呂洞賓不留手,全力出手,劍仙對劍仙,自然要全力出手才過癮,如果留手,那麼卻是讓這一戰蒙羞。第二謝,是謝呂洞賓理解自己。
巫族,都是戰鬥的種族。
林醒白的體內,流着戰鬥的血。
呂洞賓的體內,也流着戰鬥的血,當然,他不是巫族,他是劍仙。
不過,戰鬥地血碰到戰鬥地血,純正的劍仙碰到純正的劍仙,當然只有鬥劍了。
呂洞賓真的沒有留手,第一度出手便是用出了他最強的光明御劍術,只要有光的地方便有呂洞賓的劍,只要有光處便有劍,這是極恐怖地,所以敖廣才敗。
現在,沒有人想出林醒白如何破這一招,便是天庭之主,三仙島上地三公主也沒有想出林醒白會如何破這一招,這時候,林醒白一張口,張口吐出一柄劍來。
張口吐劍,只有吐本命元神劍。
從這一刻起,林醒白的身上就被打下妖族地印記,因爲只有妖族纔會有本命元神劍。
而馬上,天地俱黑。
是的,完全的黑掉,不是人工的黑,如果是人工的黑,根本就奈何不了呂洞賓,光明御劍術根本不是人工製造的黑可以擋得了的。這種黑,是把所有的光線都吸收掉的黑暗。
絕對無法。
林醒白地本命元神劍是光的屬性,有兩個作用,一個是釋放光線。一個是吸收光線,而剛纔林醒白則開了吸收光線這個作用,正是因爲想到自己的本命元神劍吸收光芒,正好可以破呂洞賓的光明御劍術,林醒白纔會應戰。
一點把握,一點準備都沒有的架,林醒白不打,正是因爲有些辦法,纔會應戰。
而林醒白一出手。便破掉了呂洞賓的光明御劍術,而呂洞賓的最強絕招光明御劍術被破掉,這纔有得打,林醒白打的就是這主意。敖廣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不過。以敖廣地仙六層的眼力,自然也認出來了,縱是如此,林醒白地局面也相當不利,畢竟呂洞賓太強,他的強不僅僅是光明御劍術,還有其它地方都很強大。
“很好。”呂洞賓冷哼了一聲:“頗有些了不起嗎。現在,就看你如何繼續破我的招術。”呂洞賓的手一動,正式的拔出了自己地劍,剛纔他一直用光明御劍術,指光爲劍,沒用自己帶的劍,而現在終於要用出自己帶的劍來。
“劍名干將”在簡單快捷無比的說完這句之後,呂洞賓的人消失了,而林醒白幾乎是反射性的往上一揚。
“當”清脆之極的雙劍交擊聲響起。
在絕對地黑暗當中,干將劍與火巫劍無數次的對撞着。在絕對的黑暗當中。林醒白和呂洞賓都在對擊着,毫無疑問,黑暗阻礙不了兩人的任何動作,任何用劍招式。
無論是呂洞賓還是林醒白,都已經把用劍的招式,硬生生的印在自己的骨髓深處去了,無論怎麼忘都忘不了。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兩人現在在絕對黑暗當中,都沒有半分的猶豫。
上擊。下撩,左擊,右擋,中刺……
兩人的劍技沒有一個華麗,都是實用,非同一般的實用。
林醒白現在才知道呂洞賓有多強,如果不是和十隻金烏在那裡再練了三十年,只怕自己一定打不過呂洞賓,現在呢,純論劍技,絕對不在呂洞賓之下,而應當是持平。
呂洞賓也心中訝異,縱論天庭諸仙,說實話,也沒有什麼人論劍技在呂洞賓之上,而現在,林醒白這樣無名之輩地劍技,絕對可以和呂洞賓差不多,這能讓呂洞賓不驚訝嗎。
不過,劍技差不多,法力卻不是差不多。
呂洞賓是地仙六層,而林醒白則只是地仙四層,雖然發揮得出地仙五層地殺力,但是和地仙六層的呂洞賓還是差不少,所以,林醒白每一次和呂洞賓對劍擊,都被震得全身麻木,並不好受。
不過縱是如此,林醒白也很享受着戰鬥的過程,不過一邊在享受着戰鬥過程的時候,林醒白的大腦一邊在開動着,這一次,要怎麼才能贏呂洞賓。林醒白從來不想輸,縱是這一次的對手是呂洞賓,林醒白也不想輸。
是的,不想輸。
林醒白地識海,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既然這麼不想輸地話,便讓你不輸吧。”十隻金烏猛然的燃燒起來,金烏珠地力量,這一次動用了接近五分之一的力量,全力燃燒着。
原來,每一次林醒白得到金烏珠當中的力量,都只是一點點,而現在,還是第一次一下子燃燒動了接近五分之一的力量,而本來沒有消化淨的由着芭蕉扇轉化過來的能量,也一起燃燒起來。
火,在燃。
如果現在有光線,一定有很多人可以看到,林醒白的身上有着燃燃火勢,不過,由於絕對黑暗,所以沒有人看到了。不過,牛逼的人總有牛逼的方法,比如三仙島上的三公主,水鏡術上一片漆黑,但是她似乎用什麼神通感應到了東海龍宮當中的變化,這時候的她,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意來:“說不過,林醒白還真會贏。本公主未來的弟子,果然不錯。哪個說呂洞賓有九成九的把握贏的。”
而靈霄寶殿上,其它仙官,大多無法由漆黑的水鏡術上看到任何信息,不過,此時的天庭之主微微的皺了皺眉。